恢复了短暂的神智。

若是他死了，李沐歌是否会为了他的死亡难过。

“好，魔尊本帝君就信你一回。”无尘施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直直撞进云祈的剑刃，云祈有些诧异。

可突然他好像明白无尘的意思。

李沐歌趁这个机会，匆匆忙忙跑到云祈的身边，扶住云祈的身体，可她的眼神跟濒死的无尘对焦。

她嘴唇动了动，可又不知该说什么？曾经李沐歌以为如果无尘要是死了，她会觉得轻松，可真到这个时候，李沐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无尘，你……”李沐歌身体蹲下，抬手握住无尘的手指：“我，无尘……对不起。”

无尘笑了笑，嗓音温和：“这句话其实该我对你说的，沐歌真是对不起，不管怎么样，沐歌我希望你记得，我对的爱是真真正正的不为任何人所操控，只是可惜就如你所说的，本帝君跟你可能真的有缘无分吧，你能不能原谅本帝君？”

李沐歌眼眶酸涩。

她却轻轻抱住无尘：“没有关系，帝君。”等到死亡的那一刻，李沐歌才知道原来她对无尘的恨已经全部消散了。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了无尘。”李沐歌哽咽地说出这句话。

“好。”无尘听到这句话安心的闭上眼睛，放在李沐歌手心中的手无力垂下。

“无尘。”李沐歌眼眶流下一滴泪，再回头看见云祈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被云祈打了一掌。

“云祈。”李沐歌回头，对着云祈伸出手。

无尘死亡后，这个由小说构成的世界慢慢开始出现裂缝，灰暗的天空出现一道裂缝。

光芒从那道缝隙中照耀出来。

李沐歌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虽然死亡，可灵魂仿佛被什么吸附朝那道裂缝飞去：“不，云祈，我不要离开你，云祈你这个浑蛋，你要让我去哪里，云祈。”

云祈听到李沐歌的声音，仰头微笑：“沐歌，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好好照顾自己，本尊会在这个世界好好的，你放心。”

“我不信，云祈，我不去什么另外世界，你是耳朵聋了吗？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李沐歌每一句话都带哀伤。

邵君昊看见这一幕，有些还没有反应过来，吴青衣则是松开了他的手推了邵君昊：“走吧，回家。”

“吴青衣。邵君昊整个人也飞了起来，巨大光芒中他甚至看不见吴青衣的脸，只记得他的那身青衣。

李沐歌不想离开。

她终于明白了云祈的苦心，他想送她离开小说的这个世界，让她脱离小说剧情限制获得自由。

可是比起自由，李沐歌心中最重要的则是云祈。

李沐歌拼命想要留下，想要抓住云祈：“云祈，你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云祈你等我。”

云祈露出清冽微笑。

虽然他已经失明，但他走能感觉到李沐歌在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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