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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想要上前救她,四把刀立即加快了攻势,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武松大吼一声,震得众人耳鼓震荡,其中一人手势稍缓,武松看的准,哪里在给他们喘气的时间,劈手夺过一把长刀。
一刀砍翻一个,剩下两个眼看势头不对,转身上马就逃,武松里不理会,过来一刀砍在那个头领的腰间,那头领仰天一声惨呼,右手在方金枝的胸前滑落,武松一刀拔出,鲜血喷射而出,溅了两人一身一脸。
武松生平从没有受到这样的屈辱,当真是怒气填胸,也不理会方金枝,脚尖在头领的刀把上一点,那刀跳起,武松右手一抓,翻身骑在一匹马,沿着管道费力直追,前面两人早骑上马的那一刻就听到了头领的惨呼,惊的脸呜人色,舍命加鞭。
毕竟还是头领的马好一点,跑了二里多路,眼看追上,前面两人大呼:“你敢杀朝廷命官?这可是杀头的罪。”武松哈哈一笑,大吼道:“去你娘的,老子杀的就是官兵,有本事就来华……梁山泊找我。”
手中长刀呼的一声飞出,插入一个人的本后,刀尖从前胸露了出来,那人嘴里咕噜噜泛出无数血水,噗的一声倒地不动,最后一人知道自己逃不脱,猛然回头就向武松砍来,武松哪里能让他砍到,刀一翻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不敢稍动,身上一个哆嗦,一股热水从马背上哗哗流下,哭喊求饶道:“好汉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
“你作为官兵不知保护百姓罢了,还冤枉忠良,见淫掳掠,存你在世,百姓岂不倒霉。”武松说完一刀从那人喉咙划过,一股血水噗的一声,喷了武松一身。
武松犹如血人,怕另外一个人死的不透,在其脖子上加了一刀,把另外的两匹马都栓在一起,骑马而回。
回到事发地点,却发现方金枝还在呆愣愣的站着,不言不语,武松也不理会,上前把另外两人一一戳死,这才来到方金枝身前关心道:“你没事吧?”
“哇,呜呜……哇……”方金枝先是哇的一声大哭,刚要扑进武松的怀中,喉咙一动哇哇大吐起来,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空气中蔓延着她吐出之物的一种酸味。
吐了一会,实在没有东西可吐,屈伸直吐酸水,武松早就上前,轻轻拍着她的背,尽量让其舒服一些,武松道:“这里是管道,不是久留之地,我们速速离开。”武松见他没什么事情了,将他抱起放在其中的一匹马上,自己上了头领的那匹,折入东南而行。
东南一带正是武松重生以前的故乡,对这里熟悉之极,但宋代这里都是山丘地带,并没有多少居民,反而都是一些山民,武松带着方金枝穿山越岭,来到一个低谷,谷中一条小溪缓缓流动,吸水清澈见底。
水中的石块下面,偶尔有几只螃蟹在暗影里吐着泡泡,山林清幽,只有树林中清脆的鸟鸣。
方金枝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杀人,不但是第一次,那个头领临死之前,怨恨,绝望,眼神,一直在她的脑海浮现,心脏更是跳动的厉害,在马背上一直不言不动。
武松下来马,见方金枝还是一副无神的摸样,知道她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他还记得第一次伏击官兵的时候,杀完敌人,看到断臂残躯,血肉横飞的场景,自己也不是哇哇大吐,要不是受到这样的影响,武松有信心在华阴县城不出十回合,定能刺死那人。
将方金枝抱下马背,让其坐到溪水边的草地上,武松先自己把外套脱了,洗净脸上脖子上的血迹,然后把衣服丢进水中搓了几下,血迹淡了下去,他知道血迹要完全清楚可是有些难办,把外套晾晒在草丛上,这才回头看方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