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人的广场,落针可闻,这是多么可怕的景象,是林冲两个月的辛苦努力换来的结果,更是武松把现代军事制度成功融入古代的军事架构的开端。
若干年后,世界各国谈起军事,都要说起武松,谈起军队,都要说起武松,武松被后世评论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军队建设家,军事理论家,军事战术家,是仅次于孙武的存在。
“我知道,大家都是被官府逼上这一条路的,都是穷苦人家的男儿,我,也和大家一样,你们的林头领,更是险些被高俅暗杀,能来到这里,都是死过一次的人。”
“谁若是想着来山寨是强发财,你来错了,这里不适合你,适合你的地方是官府,若是有人想来这里强抢几个妇女供自己玩乐,我想说,你来错地方了,我建议你现在马上离开,加入金兵,金兵每次出战都会抢一大批女子供军中享乐。”
“这里,是穷苦人的家,是我们最后的一点生存之地,想吃饭,去抢官府,想穿衣,抢官府,想着强抢农民,民众的,我建议你现在赶快离开,说不定那个穷苦兄弟会在在背后捅上一刀,大家都是穷苦出身,就不要强抢和我们一样的人。”
“我们出于穷苦,要报恩与穷苦,要保护他们不受到官府的欺诈,压迫,穷苦的人都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武松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自己说的太好,武松心里给自己说。
“哗哗……”掌声热烈的响起,两千多的人,大部分眼神中都闪着泪光,他们都看见了大头领眼神中的一滴闪光的东西,有的人更是长泪不止,声音哽咽。
方腊等人都没有说话,他们都是穷苦人家,现在武松实实在在的说到了他们的内心最深处。
武松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心中忽然热切起来,想趁热打铁,趁着自己营造出来的气氛,来一次阅兵给方腊等人看看,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他们以前对方腊的敬意,对方腊的忠诚转移到自己身上。
今天这一番话,武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冒了出来,是临场发挥,先前根本都没有想着要讲话,谁知道一上台,就有了讲话的冲动,武松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怎么了,直到很多天以后,他才明白自己那天的行为,他的内心一直在担心方腊众人上山排挤自己,就像宋江排挤晁盖。
所以,就趁着阅兵的机会把下面人的忠诚都聚集到自己身边再说。
武松很满意的对着台下压了压手,想要说话,刚一张嘴,台下众人的掌声就更加热烈,导致他说不出话来,武松忍不住心中的高兴,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众人见武松笑了,似乎感染到了自己,脸上挂着泪水,也忍不住笑了,就这么一抹奇怪的场景,出现了华山山寨。
东京开封府。
一座漂亮的院落内,庭院内的积雪都已经被打扫干净,只有有花草的地方还盖着积雪。
一座漂亮的六角亭,坐落在梅花丛中。
厅外是一大片的梅花,厅内是热气腾腾的美酒。
厅内一张石桌,桌旁坐了两个四五十的老人,还有一个三十多中年人。
“蔡大人,听说华山山贼从年前道现在闹腾的离开,还强抢了华阴县的粮银,这事要向圣上汇报啊!”说话的是其中一个老着。
“不及,这不是刚过年,元宵节都还没过呢,若是圣上让我们解决,我们那里还有心情观看东京的花灯啊?你说是不,童大人?”蔡大人笑呵呵的说道。
“哎呀,你看看我这脑子,你可是提醒了我,呵呵!”童大人笑道。
童大人看了一眼旁边坐的中年人,笑问道:“高大人,这大过年的,怎么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高大人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我那侄儿,我无二无女,将来指望我这个侄儿给我养老呢,现在瘦的给一根竹竿似的,让人心疼啊!”
三人正是大宋的四大奸臣的三个,蔡京,童贯,高俅。
蔡京吃了一惊,问道:“年前我还见贵侄儿在街上游玩呢,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却生病了?”
“哎,不是生病了。哎,这事说起来,我这个伯父都有些难以启齿。”高俅遮遮掩掩,一语还休。
“这事,我倒是耳闻了一些,听说贵侄儿看上了林冲那武夫的娘子,生了相思病。”童贯对蔡京道,他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高俅不语,端起面前的酒杯满满喝了一杯,这事提起来丢人,他无法向他人说起,说来也怪了,那林冲的娘子竟然无缘无故的从东京失踪,到现在还没有一丝音信,他的思绪飘到了侄儿那竹竿似的身体上,还有那一双死了的眼睛上,每每想到这事,他就恨不得林冲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死的不能再死。
“哦,还有这样的事,这倒也是一桩奇闻。”蔡京见高俅脸色不愉,“喝酒喝酒,今天是让你两位赏梅来的,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干么?”
高俅杯子满上,三人喝了一杯。
“听说教坊司的李师师,从年前就得了病,到现在还没有好,圣上这一段时间甚是不开心呢。”童贯继续说道。
“哦,我也有所耳闻,不过圣上的事情,以后最好不要谈论。”高俅一脸不满的对童贯道,童贯给蔡京说起自己侄儿的事情,他心中甚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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