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金枝应了,武松将其送到她的门口,这才返回。
武松得以和方金枝厮混,火气压了下去,这一晚睡的甚是香甜,本来他也累了,加上火气得到释放,睡的倒是很安慰。
第二天,他刚蒙蒙亮,武松就醒了过来,穿戴整齐,洗漱过,打开房门。
清晨的清冷空气迎面扑来,使的他的头脑的该外的清明,武松度着方步走出房门,四处查看,见偌大的一个山谷,显得空空荡荡,两千多人在山谷中显得有些稀少,武松估算了一下,山谷能住下一万人左右,本来估算的是二万人,但现在看看日益曾加的房屋,还有训练场地,只好把一切都减为一般。
若是一万人,武松打算整两三千的骑兵,虽然攻城略地的少了,但野战的时候对于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却甚为有利。
看看偌大的山谷被自己搞的整整日上,武松心中不免一阵,自豪,自己以前经常做梦回水浒,尝试了各种办法都不能避免失败的命运,现在他把想法一变,在华山这个最为险要的地方起事,当真有些玩火。
但他自己却估算的很清楚,自己要的就是一个时机,就是金兵南下,若是在其南下的时候,自己在大宋和金国只见搞一些小动作,让大宋关内的力量消耗殆尽,自己再一举占领关中,切断关中与华山以东的联系,把守黄河岸边使得金兵不能过河。
然后全力发展自己的势力,等灭掉了西夏,就是自己争霸天下的开始,不过,这个目标有些长远,一时半会也实现不了,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把山寨内搞的铁板一块,不能遇到事情了,就散伙了。
自己的势力还是太小啊,现在不过是两千多人,不像梁山泊,那地方附近没有什么驻军,可以随意闹腾,不是兵家要地,你再怎么折腾,也只能自己窝在山窝内,出的山窝,就只能被别人剿灭的命运。
现在想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宋江,或许宋江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不得不招安。
武松正在胡思乱想,且听身后一个声音道:“大头领,你找我们?”
转过身来一看正是陈达,杨春,许达,狗娃四人。
武松看看四人,见四人都很精神的看着自己,就说道:“走,我们边走,边聊。还是清晨的空气好啊,让人呼吸着就是提醒,我以前天天睡到午时,到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四人不敢接话,心中都奇怪的问道:“你以前真的那么能睡么?”
四人落后武松半步,跟在武松的后面,却听武松问道:“咱们山寨渐渐大了,人员越来越兴旺,事情也越来越多,难免要引起官兵的注意,若是哪一天官兵来攻打我们,倒是难办,你们说说有什么好的想法?“
陈达是个比较冲动的人,是那种做了再想,不想就做的人,首先说道:“官兵若是来攻打,山寨现在这么多人马,据险而守,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若是人数少了,我们打败他们也不是没有可能。”
武松道:“今天我就要出山去了,而且还要带很多的人,这中间若是官兵来了,山寨的兄弟们怎么办?”
陈达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支支吾吾半响,说不出话来。
武松微微一笑,也不理他,问另外的三人,道:“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许达先说话道:“大头领,若是我们能提前收到什么消息,做好准备,那就好了。”
武松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鼓励道:“好,你接着说。”
“若是我们在官兵中插入一个内院,那他们每一次的行动我们不是能提前知道了?”许达小心翼翼的说道。
武松看向杨春,和狗娃,问道:“你们两个呢?有什么好的想法?”
这一次杨春还是不开口,反而是狗娃说道:“我同意许达的话,只是大头领你觉的可以不可以?”狗娃小心的看看武松,声音越说越小。
武松不置可否。
“大头领,现在在官兵中安插内应,有些不现实,一,我们不知道到时会有那一支官兵回来攻打我们,二,若是山上的弟兄为了荣华富贵,把暗中把我们山寨的兄弟卖了,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照我的意思,只能在这附近县中市井之间,经常打听消息即可。”
杨春佩佩而谈,一下子说中了武松的心事,武松大为惊讶,想不到杨春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心思倒也挺多,以前武松还一直认为他对自己不满呢,想不到现在对自己倒也老实的很。
他却不知,武松刚刚上山那会,是凭武力压服了三人,那个心中服他,后来见武松的手段层出不穷,这才一个一个的信服了,杨春也是在方腊等人上山以后,这才信服,主要是见到比自己厉害的人多的是,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听武松的,而自己一个小小的一个头目,再这样下去,可能就是被祭旗的人。
武松颇为欣赏的看看杨春道:“杨头领,不简单么?想的还听周到。不过,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只是有些出入。”
陈达三人听他这样说都羡慕的看着杨春,只听武松继续道:“我打算在山下的管道旁边建一个小酒馆,专门像往来行人打听消息,若是有什么好汉,也可以介绍入伙,更重要的是,若是那个兄弟外出,有什么事情联络山寨,就可以写封信到此处。”
“不像现在,出山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联络山寨不上,岂不是很是麻烦?”
杨春已经明白了武松的意思,询问似的问道:“你是说让我们四人去?”
“对,不过我先问问你四人的意见,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不过,我找你还有其他的事情。”武松道。
“我不去哪这种小地方,急煞人,还是杨兄弟去吧,他的性子好,有耐性。”陈达首先表态道。
武松看向许达狗娃两人,两人现在在军营都是小小的军官了,但武松是大头领,他们现在连头领都算不上,只能勉为其难道:“我们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