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武松来到聚义厅上,各位头领都提出了各种不同的意见,但总体大家都是高兴的、兴奋的。毕竟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
“让我看,这一次,我们已经把官兵的胆子都下破了,他们一时半会不敢再来,若是胆敢到来,我第一个就杀他们一个落花那个什么水来着?”
刚刚走进大厅,武松就听到了石宝的大嗓门在胡言乱语,想要说一句成语,却不没有记住。
傍边众人听他说的好笑,都大声哄笑起来:“石宝,是落花流水,不是那个什么水。”这是好心的,还有龌龊的就问道:“石宝,那个什么水?到底是什么水啊?是不是你找姑娘流的水?”
此人刚刚说话,众人笑的更大声了。
石宝脸色憋的通红,怒道:“我都没有找过什么姑娘?”
“难道你喜欢男童不成?”刚才那人继续问道。
石宝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一口气憋在胸腔内,出不来,忽然取下腰间的宝刀在面前的桌面上一砍,却没有任何声响,一张桌子忽然四分五裂,逛逛当当的落了一地,石宝怒吼道:“你那厮,别以为我好欺负,再敢来我头上相欺,我一刀砍下你的头颅当夜壶用。”
阮小七见到这样的威势,心中也自惊惧,一时不敢应声。
“大家都是兄弟,说笑两句是可以的,没有必要伤了和气。”朱武出来打圆场道。
“说笑?有这样说笑的么?他不是见我兄弟憨厚,就想拿他开刷,当我兄弟是玩物?”历天润冷言冷语的说道。
他这一句话出口,大厅都忽然安静了下来,刚才吵闹说笑的声音就像断去的流水,忽然不见。
“历天润,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你应该对朱头领说话的口气么?”不等其他人开口,王寅冷着脸对历天润教训道。
历天润怒目瞪视着阮小七,却不说话,眼睛眨也不眨,显然是很不服气。
“和你说着玩呢,没必要生这么大气吧?”阮小七还不知死活的嘟囔了一句。
这一句话说出,南方来的人都齐齐变色,脸上都有些挂不住,这是什么话?
石宝也是山寨一员头领,比你来的还早,这是你应该玩的么?这句话充分说明他对山寨各位兄弟的不尊重。
阮小七华音刚落,石宝须发皆张,跳在另外一人的桌子上,提刀在手,指着阮小七道:“贼死鸟,敢戏耍你大爷,看大爷今日把你开膛活剥了。”
说着就要踏着桌子就要向阮小七冲去。
“开膛活剥?好大的口气?想杀我兄弟,就要先过我这一关。”晁盖身边去过长枪,跳起迎向石宝。
石宝大怒,这是自己和阮小七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但你既然出头,我也不惧你。
这边吴用、阮小二、阮小五等人都上前要拉晁盖,半真半假,也没有拦住。
那边司行方、方杰、庞万春等人都要拦石宝,也不知石宝力气大,还是他跑的快,众人却都没有拦住。
眼看晁盖和石宝就要在聚义厅上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