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你去茅房,就听了这些八卦?”燕书煜挑眉看着他,问:“还听了些什么?”
“还多着呢,世子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华天宝不自在的说着。
燕书煜道:“行了,他们无非便是说我这个世子太窝囊。”
“世子,才没有。”华天宝飞快的摇头。
燕书煜抬头,反过来安慰他:“面子不重要,里子更重要。”
“世子说的对。”华天宝想通了之后,一丁点儿都不气了。
……
“峻哥,我要开的是酒肆,你请这么多伶人来做什么?”吴瑕看着那穿的花红柳绿的姑娘,气的脸都青了。
“小瑕,你是不知道,人家来酒肆里喝酒的,不就是图个乐呵吗?伶人能唱能跳的,多好。”吴峻指着这一排的伶人道:“你不觉得她们都长的各有特色?”
“人家要找乐子,还来酒肆做什么?”吴瑕斜睨了他一眼:“峻哥,该不会是你想找乐子吧?”
吴峻立刻撇清道:“小瑕,你可不能诬赖好人啊,我这是为了你的嫁妆铺子着想。”
“呵。”吴瑕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你见过谁家的嫁妆铺子,还带着伶人的?”
“你把我当老鸨呢,还是当成妈妈了?”吴瑕快气疯了,道:“把这些人哪来的,送哪回去,我可不想再看到她们了。”
“小瑕,有她们不是挺好吗?”吴峻还想争取一下,吴瑕一瞪眼,他顿时就泄气了。
将那些伶人带走之后,吴瑕才觉得空气都清新不少。
“这幅画,挂在这里。”吴瑕将那一幅山水画,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有山有水还有花,锦上添花,流水生财。
画挂好之后,吴瑕站在门口处打量了一番,才点头道:“不错,就这样,明天就开业了,大家伙好好干,若是挣钱了,给大家发双倍的月钱。”
“好。”伙计们十分的激动而又高兴,同时,又期盼着酒肆能够挣钱。
吴瑕看着挂了红绸的酒肆,心中一阵激荡,这是她梦想中的酒肆呢,她在前厅转了一圈,又去了后厨:“莫婶子,明儿个,就辛苦你了。”
“小姐,若是生意不好可怎办?”莫娘子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岁月在她脸庞上留下了痕迹,碎花布巾绑住的头发,看着纯朴。
“莫婶子放心,你这手艺,尝过一回,就绝对忘不了。”吴瑕也是意外救了莫婶子,对莫婶子的手艺十分喜欢,莫婶子的手,就像是被老天爷赏饭吃的一样。
哪怕同样一道白菜,她做出来就不一样。
“小姐这话,老婆子我可不敢当。”莫婶子莞尔笑着,当初她在东州开了一间小饭馆,每天累死累活的给家里挣钱,将几个儿子拉扯大,眼看着几个媳妇儿都进门了,她觉得自己总算能歇息了。
可是几个儿媳妇见不得她闲下来,不是这个觉得钱分少了,就是那个觉得钱分少了,为了这事,莫婶子没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