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痛苦。

终于，在一次残暴，他失去了生息，结束了这5年来魔鬼般的折磨。

也就是何茗湫传过来的那一刻。

【宿主，原主好可怜，渣攻只是把他当做凌虐施暴的工具人，一点也不怜惜。】

“没办法，替身自然比不过原主。”何茗湫忍着疼，清洗着脏乱的身子。

【宿主，要屏蔽痛觉吗？】

“不需要，这样挺好。”

【宿主，渣攻来了。】

系统担忧的说道。

何茗湫垂下眼眸，任凭那冰冷的水流冲刷温热的身体，整个身体无力的沉在浴缸里，泛着酸臭味的水慢慢淹过他的口鼻。

陆谨泽等了很久，也不见得何茗湫出来，他想开门，门却被反锁起来。

他皱着眉，一脚踢开门，看着被水流淹没，没有任何反应的场景，心里蓦地一慌。

“湫宝，湫宝……”

陆谨泽从水里捞起何茗湫，他湿漉漉的身体冷到了极致，胸口连微弱的起伏都看不到。

他想起了心上人，也是这般悄无声息的死在他的怀里。

曾经的场景好像跟这一刻混合。

“湫宝，泽哥救你，别怕。”

陆谨泽难得对克隆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

他的大手摩挲着怀里人的伤口，有些愣怔。

这五年来，他像只暴怒的野兽，狠戾阴鸷，用尽了各种下流恶心的手段。

他突然有些悔意。

分不清是对克隆人的心疼，还是即将失去克隆人的细微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