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骆丞松了口气,可算是把湫湫哄好了。
“湫湫,我去给你倒点水。”
何骆丞起身准备出门,衣服却被纤长的手指勾住,脚步错乱,失去平衡的往后倒去。
见状,何茗湫早有准备,手抵着他的腰部,慢慢转到胸前,右腿抬起,压在他的腰上,略微用力,整个人sit在何骆丞的身上。
何骆丞倒在床上,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湫湫,别胡闹。”
“丞哥,我是不是太重了,你都嫌弃我了。”何茗湫的杏眼弥漫着一层雾气,泛着哀伤的苦涩。
“湫湫不重,是我说话没有经过脑子。”
“湫湫乖,不哭不哭。”
何骆丞立马柔声哄道。
“丞哥,你是不是背着我藏什么了!”
“好奇怪。”
何茗湫一脸“天真烂漫”。
白嫩的小脸因为好奇,泪水都逼了回去,只余长睫上挂着的几滴泪珠。
“我没有藏……”
何骆丞额前开始渗出薄薄的汗水,话音没落,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已经好奇的碰了碰。
“轰——”
仿佛有一声惊雷在脑海里炸开。
何骆丞喉结深深的滚动,与少年同款的白衬衫被磨蹭的泛起了褶皱。
他身体紧绷,声线喑哑,大手牢牢的抓住那双不规矩的小手:“湫湫,乖,别乱动,我有些难受。”
“怎么会难受,是不是我弄疼丞哥了?”
少年白皙精瘦的腰侧软肉有些绯红,乖软的脸蛋有显而易见的惊慌。
他也没做什么,就是想找出那奇怪的东西,丞哥怎么会难受。
何骆丞抱着少年的软腰,小心的将他放下。
在少年疑似期待的眼神下,头也不回的……跑了。
欣长挺拔的背影充满狼狈之色。
何茗湫:“……”
他还没做什么呢,跑什么啊。
唉,说好的陪他。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