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去，是不是得问问我的意见？”何茗湫往左侧走了两步，挡住赵熊前行的方向。

赵熊惊怒，“问你的意见？”

“不然，听谁的？”

何茗湫瞥了眼凌云云，“听她的？”

赵熊成功的被牵扯了注意力，朝着地面“呸”了一声，“那婆娘，老子听个屁，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个什么东西？”凌云云气得直发笑，“要不是我们沙海，你们青崖早就全军覆没了，怎么有脸说大话？”

赵熊呵呵冷笑，“大话？”

“老子说的是事实！”

“你可不就是个随时被人干的贱人？怎么？搭上沙海的老大，骄傲了？觉得自己高贵了？”

“你手下的人，叫你小姐，你还不明白？你在她们的眼里永远是个低贱货色。”

他每说一句话，凌云云的脸色就白一分，一双精心化过妆容的眼睛就怨毒一分。

赵熊的话，无疑是在羞辱她。

但他说的是事实，她无法反驳。

表面上，沙海的那些雇佣兵尊敬她，私底下，议论纷纷，没有任何女性是看得起她的。

赵熊说的是她的过往，她也能说赵熊的过往。

鱼死网破。

凌云云很快回过神，神情不屑，“你赵熊说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没点b数？”

“被你残害过的孩子，还少了？”

“我承认我下贱，你也不怎么样吧，甜言蜜语没少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