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

何茗湫明知故问，他搂着幸运神的腰逐渐用力。

神明的怀抱，很清冷，带着特有的冷香，幸运神有些迷糊，他被抱着，不想动弹，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没有让他完全失去意识，就好像勾着他，想要让他做些什么一样。

“哪里……都难受……”

幸运神很清瘦，瘦的有点脱相，骨头突出，抱在怀里有点硌手，他虽然瘦，肤色却异常的白皙，衣服被清风吹起，映入眼帘的，是淡淡的红，连带着空气都变得暧昧了起来。

“幸运，你的欲望，怎么那么俗？”

何茗湫轻笑，捏着幸运神的下巴，在他迷离的眼睛旁，落下一吻，幸运神懵懵的，被热度烧的不知所措，贴着带给他凉意的唇，小孩子似的嘟着嘴，“不够，还要亲亲。”

他下意识的屏蔽了何茗湫说的话，他耳边只有跳的很快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强烈，好像要从胸口跳出去一样。

“幸运，你这个样子，我占便宜的话，你清醒的时候会不会骂我？”

何茗湫的眼神很深邃，里面卷着谁都看不懂的情绪，晦涩难明，黑压压的给人一种无端的压迫感，但是，他看上去心情又很好的样子，抱着幸运神，在他的唇上也落下了一吻，怕某人嘟囔，亲一下后，又把唇贴了上去。

“嗯？”

耳边的声音太朦胧，幸运神很努力的去听，可无论怎么听，都是听不清的，他撇了撇嘴，委屈的拱了拱何茗湫的腰，像是在问为什么不说清楚一点。

他自暴自弃的想，有什么好听的，听不清就算了，不听了。

“……”

何茗湫拿幸运神没办法，那么多位面，他唯独在幸运神的身上，落了心疼的情绪，怎么舍得再伤害幸运神，只好任他在怀里撒娇的乱动，眼底，却是一片暗沉。

褶皱的衣服下，是柔和的线条，白皙的腰身，有着难掩的视觉冲击。

喉结微微滚动，何茗湫觉得，这个时候，做君子，是最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