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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升躺好之后轻声跟符北麓道了晚安,符北麓回了声晚安,然后卧室里便安静了下来。
符北麓睡不着,井升也睡不着,两个人很默契地装睡,谁都没有打扰对方。
井升想起大侄子跟他说的那些事,忍不住开始胡乱猜测符北麓爸爸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被关起来是什么意思?关在哪儿了?符连予说有大半年没见过小叔,那肯定不是关在家里。
老师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为什么不画画了?是不想画,还是不能画了?
井升把刚刚发生的事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去衣帽间拿衣服之前符北麓还是正常的,他进去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两分钟,老师为什么会突然不对劲?
井升自然不相信符北麓真的只是胃不舒服,他没问是因为他知道符北麓现在不想说。
他在衣帽间听到的声音应该是吹风机掉到地上发出来的,符北麓跟他说是没拿稳,为什么好好的会没拿稳呢?
有什么东西刺激到老师了吗?
可是卧室里能有什么呢?
符北麓那时候没拿手机,就是单纯地在吹头发。
到底是因为什么?
井升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心乱如麻,心情烦躁,却连深呼吸都不敢,怕被符北麓发现自己没睡着,也怕吵到符北麓。
最终还是符北麓先睡着的,井升确认他已经睡了,心里才平静了点,但他还是睡不着,最终他没忍住悄悄挪到了符北麓身边,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没敢像之前那样抱得那么紧,只用一条手臂虚揽着他的腰。
井升睡得不踏实,半夜突然被符北麓急促的呼吸声吵醒,他借着壁灯看见符北麓脸上都是汗,感觉符北麓应该是做噩梦了,便轻轻推了推他,又喊了他两声,想把他叫醒。
可是符北麓没醒,反而在梦境里陷得更深了。
井升不知道该怎么办,坐在旁边干着急,最后去拧了条毛巾帮他擦汗,过了好久符北麓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井升夜里没能睡好,早上符北麓清醒的时候他睡得正熟。
符北麓没叫他,自己下了床,在阳台站着抽了根烟,然后才去洗漱。
井升突然惊醒的时候下意识往符北麓睡的那边看过去,没看见人,心里顿时就慌了,跳下床之后连鞋都没顾上穿就开始满屋子找人,一直找到楼下,看见符北麓好好地在厨房做早餐,他才松了口气。
符北麓看见他,道了声早,瞥见他光着的脚,又问:“怎么没穿鞋?”
井升挠挠头,不太好意思地说:“忘了,老师早。”
“早饭快好了,去把连予叫起来吧。”符北麓说。
井升应了一声,去叫符连予起床。
走到符连予房间门口的时候他还有些懵,符北麓现在看着很正常,就是脸色稍微有些差,不然的话他恐怕要怀疑昨晚那些事是他在做梦。
井升把符连予叫醒,上楼穿上鞋,又快速洗漱了一下,正要下楼,却突然闻到一点若有若无的烟味儿。
井升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终把目标锁定在阳台,走过去看了看,果然在地上发现了一点烟灰。
老师抽烟吗?
住进来这么久,井升还从来没见过符北麓抽烟,当年符北麓做老师的时候井升也没见过他抽烟。
井升装了一肚子疑惑,吃早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竟然看着符北麓发起了呆。
符连予感觉今天的氛围不太正常,看见小婶婶对着小叔发呆,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井升回过神,继续把三明治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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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然后机械性地咀嚼起来。
吃完饭,井升照例送符北麓出门,只是没像之前那样黏黏糊糊地去讨分别吻。
符北麓走出去几步,又转身回去了,拉着井升吻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脸说:“别担心,我没事。”
井升差点没忍住哭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哭,总之心里很难受,酸酸涨涨的。
他抱住符北麓,下巴搁在符北麓肩膀上,想说点什么,最终也没能说出来,因为怕耽误符北麓上班,没抱太久他就松开了。
符北麓笑了笑,揉了把他的脑袋,然后上车离开了。
井升看着车开出去,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屋。
“小婶婶你跟小叔怎么了?吵架了吗?”符连予小心地问。
井升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没吵架。”
然后他又想起来什么,接着问道:“你小叔以前胃不好吗?”
符连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小叔回来之后就自己住了。”
“那他以前抽烟吗?”井升又问。
符连予继续摇头,“我没见过他抽烟,不确定他抽不抽。”
井升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很了解你小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