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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大,计算机系,高考考了多少?”符北麓问。
“六百多……”井升低着头小声说。
“省排名?”符北麓又问。
“……一千多吧好像。”井升有点记不清了。
“省排名一千多你告诉我你没考上大学?”符北麓冷笑。
“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师你罚我吧。”井升都快哭了。
“为了骗我你就心甘情愿写了两个月的高中试卷,都开学了还不跟我坦白,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符北麓看着他问。
井升接不上话了,扑到他跟前,半跪在那儿抱着他的腿说:“老师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就这一次。”
符北麓没搭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说:“这个月不准进我房间。”
然后他就扔下井升一个人上楼了。
井升心想现在才9月初,也就是说他这一个月都不能抱着符北麓睡觉了,太惨了呜呜,老师好狠的心。
可是他不敢这个时候去找符北麓讨价还价,毕竟是他有错在先,现在去要求减刑说不定会适得其反,符北麓一生气再给他加一个月他就没地方哭了。
符北麓回房间之后又抽了根烟,然后去刷了牙,正打算上床看会儿书好睡觉,便听到了敲门声。
不用想也知道是井升。
符北麓走过去,没给他开门,提高了点声音隔着门没好气地问他干嘛。
“老师,我的衣服都在你房间里面,我能进去拿一下吗?”井升可怜巴巴地问。
符北麓没回答他,直接去衣帽间把他的衣服都收起来,然后抱着一堆衣服开了门,把东西往井升身上劈头盖脸地一扔,留下一句滚吧,就又把门关上了。
井升觉得符北麓这回是真的气狠了,没敢再烦他,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抱着回了他之前住过的那间客房。
自从赖进符北麓的卧室之后他就没回这个房间睡过了,没想到还有被打回原形的一天。
井升垂头丧气地把衣服粗略叠了叠,然后去卫生间洗漱,洗完之后没回客房,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下了。
这样的话要是明天符北麓早起,他能第一时间看见符北麓。
然而符北麓夜里没睡好,第二天早上比平时晚起了个把小时。
井升六点多爬起来,洗漱完之后去做早餐,然后上楼在符北麓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还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确定符北麓还没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敢喊符北麓起床。
因为早上第一节有课,八点钟之前要到教室,所以井升给符北麓留了张字条提醒他记得吃早餐,然后匆匆忙忙吃完自己的那份就出门打车去了。
他昨天开到学校的那辆车昨晚没开回来,坐公交肯定来不及,只能打车了。
上课的时候井升没能集中精神,一直在想符北麓,一个晚上没抱到人,他现在浑身都难受,跟犯了毒瘾一样。
第一节课上到一半,课间休息的时候,乔连坤终于出现了。
井升看到他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口红的颜色稍微有些鲜艳,头发也明显是精心打理过的,大概是因为要来上课,穿的衣服倒是收敛了些,起码是男装。
他一进教室便收获了大部分同学的目光,连台上那个五十多岁的男教授都在盯着他看。
乔连坤显然是习惯了这种待遇,淡定地走到井升旁边,让井升往里面挪挪,给他留个位。
井升的位置靠近走道,旁边是王磊,因为教室不算大,坐得比较满,王磊旁边也有人,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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