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一挥手道:“一事归一事,他纳个妾我不说他什么,可他不能休了你啊,你可知道这就是把一盆脏水直接泼到你身上了啊!”
秋蝉淡淡一笑道:“公子,秋蝉这辈子生死多少回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净人,这些个繁文缛节我才不在乎呢,只要公子别瞧不起我就行。”
“你!”池中天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说道:“秋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邵津虽然是大官,可还是我的徒弟,我不能容忍我的弟子有这等品行,必须要教训他一下!”
“公子!”
“秋蝉,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既然回来了,就踏踏实实住着,愿意做点事就做点事,不愿意的话就天天出去游山玩水也行。”
秋蝉笑了笑说道:“公子,我还没到养老的年纪呢,还是给我安排点事做吧。”
池中天想了想说道:“这样,刘伯年岁大了,怕是顶不住了,我打算过两年就让他养老去,但外庄一大堆杂事,秦殇一个习武之人应付不来,你去吧,给刘伯打打下手,也跟他多学学,将来这摊子事就交给你吧,没什么危险,就是繁琐。”
“属下明白,公子您放心吧!”
“先休息几天,等休息过来再说。”
“多谢公子!”
安排好秋蝉之后,池中天的气还是没消,正要出去走走,秦殇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庄主,有人送来一封信。”秦殇说道。
“谁送的?”
“送信的人没说,只说您看了就会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等秦殇走了之后,池中天就把信打开了,刚看了一眼,心中就顿时紧张起来。
信是幽兰郡主写的。
上次池中天虽然没能抓到庄震,但事后派人去天狼寨搜寻了一圈,倒是也找到了一些火铳,于是就把火铳送给了徐尧功。
幽兰郡主在长安城中曾经告诉了池中天,尊王一直和桓王私下里秘密来往,甚至还觊觎皇位。
这件事,池中天发誓一辈子都不想知道。
因为这种事,一旦知道,就等同于给自己的头上悬了一柄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尖刀。
可现在已经知道了。
看完信之后,池中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手掌紧紧捂住了额头。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遇到万难之事了。
... ...
红云山庄中,苏晴和苏千禾以及景溪桥三人正坐在一起谈话。
“那个顾瞻望的武功虽然比公子还逊色三分,但天知道他是否尽力了,天知道他是否还会有长进,唉。”景溪桥叹气道。
苏晴点点头道:“我明白,师姐你也不必自责,本来我也没对这件事抱太大希望,就像你说的,虽然雪鹜宫的人你是见到了,但他们带的东西你不是一直也没见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