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若筠还挺刚烈,把王鼎恒的胳膊咬出了血。
不难想象,这种女人要是强来,恐怕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干嘛如此极端。”
曲若筠冷冷回应,“小子,不要对我有任何的幻想!”
“我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
“还有,我可警告你啊,最近沉老板盯上了赌场。”
“说不定啥时候,就要出手强行收购。”
“所以这件事,你也该上上心。”
“看看是否能有机会改变,而不是在这里琢磨女人!”
看她一正言辞,一本正经的样子,王鼎恒还真的相信了。
当然,本着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原则,刚刚转身离开,就又偷偷的回来了。
曲若筠拿出来菱花镜来。
仔仔细细的打扮。
然后就悄无声息,朝着一条小路而去。
“嗯?出门前还刻意的打扮打扮,你这是要干啥去?”
“不对,有点不对劲啊。”
别人也许不清楚,王鼎恒对女人是太了解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多想,光是靠感觉,就能将一些人的想法给弄的清清楚楚。
想要瞒过他这双眼睛的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
很快就到了一处,看起来挺豪华的私人府邸之中。
“这不是帮派大哥马山的家吗?”
“这个可耻的女人!”
王鼎恒终于将这个假正经的女人给看穿了,但这件事到底是咋回事,他还得深入了解一下。
不可能说,他还没怎样,就让别人得手了!
这种事他老王还从没做过。
随机打晕了一个护卫,换好了衣服,易容完毕后,就悄悄摸了上去。
这是一处看起来,特别安逸的花园。
有个看起来很凶恶,但却身穿着很文雅朴素的衣服,看样子很附庸风雅的男人。
正在练字、舞剑,看起来是极为的闲暇。
曲若筠到了这里以后,就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马山帮主最近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
“这剑舞的也很好!”
她平时看起来还是很冷澹的,一般人看不上。
可不知道为啥,这次却显得很热情,好像是有种,要奉献一切的感觉。
马上对她很明显是没有兴趣。
“你来做什么?契约拿到手了?”
之前他要求曲若筠将赌场的管理权,用一些手段给弄过来。
他倒是不在乎那破赌场,但那片地方,可以盖房子。
打造一处贵宾级园林,那收入就可以几十倍上百倍的上升。
可郭大裕这个人食古不化,本来挺好的一件事,也答应给他分成。
就是不同意,好几次都食古不化。
没办法,马上也只能拿出自己的老本行。
只要能达到目的,花点钱收买下身边的人,还是挺合理的。
毕竟你可以不想好,可不代表所有人都如此。…
当只有你一个人想过贫苦的生活的时候,毫无疑问。
就意味着,你可能就要从这个集体里消失了。
在众多愿意和他合作的人之中,曲若筠显然是比较有价值的。
作为郭大裕的枕边人,将她给争取过来。
那可以说接下来的事情,甚至可以达到事半功倍。
曲若筠特别的殷勤,赶紧过来给人家研墨,伺候人。
“我正在想办法。”
“郭大裕这个人看起来鲁莽,但是做人特别狡猾。”
“我,我必须要小心点,等待机会才行。”
她边说还边用暗示的眼神看去。
好像想奉献一些什么。
马山显然对除了生意上的事外,再没有任何的兴趣,无视了这些暗示。
“既然没有进展,我看你就可以回去了。”
“不要被人知道,你来过我这里。”
“否则的话,可能计划会受到影响的。”
“这是你我都不希望看到的。”
他立即吩咐几个助手,下了逐客令。
她显然是没有想到,凭借她的姿色,竟然无法引起这个人的兴趣!
简直是气得不行!
脑子一顿开动脑筋,想要将这件事给搞定了。
王鼎恒将这一切给看在了眼中。
这还有啥好说的啊。
一片密林。
曲若筠在前边走着,整个人现在都是恍恍忽忽。
看起来特别的郁闷。
“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想要得到我,至于这么失魂落魄吗?”
王鼎恒模彷马山的样子。
本来曲若筠看起来,还是很失望的,因为目的没有达到。
各种的不爽,简直让她要爆炸了。
可此时是看着,这位大老竟然回归了。
并且看起来,还非常能理解她的意思。
“马帮主,我十分仰慕你的才能和实力!”
她现在含情脉脉,充满了失控的意思。
王鼎恒轻轻将这个女人的下巴给挑了起来。
“你想获得什么?”
曲若筠闷哼一声,直接瘫软在他的怀中,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抗拒力了。
……
赌场。
王鼎恒躺在长凳上。
现在的他是真的疲惫不堪啊。
好长时间,都没有如此的努力过。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落在了他的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期待。
赌场别看只是给人提供场地,和少许的看护人员。
但其实这里也是有生意的。
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在这里进行。
因此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但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因此基本上看他在休息,就不会来打扰。
看起来双腿有点发抖的曲若筠,故意的调整走路的姿势。
虽然看起来脸色苍白,好像十分的疲惫。
但脸上洋溢着的,却是满足至极的笑容。
很多人甚至都觉得,这位嫂夫人好像是有点变化啊。
“难道是老大要回来了吗?”…
“这赌场还真是不能没有老大啊,否则是没有灵魂的!”
“很多工作从前,我们都觉得,靠自己就能解决。”
“但是现在看起来,没有老大我们是玩不转的。”
“嫂夫人对老大有思念之心,那也是很正常的。”
平时曲若筠十分的挑剔,在巡查的过程之中,要是有哪里稍稍的不顺从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