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哥曾经说过，在现实中过多使用诅咒之物很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楼道的窗边，郑银华夹着一支烟看着窗外说道。

“什么后果？”李旭从郑银华手中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不过没有点燃。

郑银华以出去吸烟为借口，和李旭离开了包间，石琳冰则被留在那里看着唐春雪。

郑银华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当时他没有说。其实......孙哥知道很多事情，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们就离开了。”

窗外，明亮的灯光点缀在夜色中，静谧而深沉。

“我晚一点问问唐音。看看她们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李旭想了想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郑银华深深地吸了口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张东健告诉我，孙哥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光，那我们就是光’。”

李旭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也停留在远处的点点灯光上。这些孤独的灯光虽然没有驱散黑暗，却以自己的光照亮了黑暗。

……

两人回到包间的时候，第七编辑组的其他成员也都已经到了。

这次故事里，虽然新人宋彬被留在了那个世界，但其他人都成功通过了故事。和这使得饭桌上的整体氛围还是比较轻松的。

李旭和郑银华落座后，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等待着什么。

一两分钟后，郑银华轻轻推了推李旭。

“嗯？”微微一愣后，李旭端起了酒杯。他刚才习惯性地在等待着孙鹰说话。

“祝贺这次傅钱、宋先生、徐楠各位顺利从故事世界归来。至于那位新人......只能说很遗憾。”

李旭在不自觉地模仿着之前孙鹰说话的风格。在坐下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貌似无意地从唐春雪的脸上扫过。

“老念，你这次真是人品爆发了，必须得自己先喝一个。”李旭提了一杯酒之后，傅钱对念无霄调侃道。

“不是人品爆发，我这是强者运强。宋先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吉人自有天相。”念无霄此刻也是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和林沛文自己完成了任务不同，念无霄是在九死一生之际才得以回归现实世界。在他的影子即将完全被血色月光吞噬的那一刻，李子懿完成了他的任务——找出故事中根源性诅咒之物所在的地点。

“你还是真是运气好，玩个游戏都能撞见鬼。”段颖毫不客气地出言嘲讽。

“就是。要不是子懿姐替你回答了那个问题，你现在也变成活死人，在那条小路里走着呢。”陆蔚音也附和道。

“咳咳，子懿姐，这杯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我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念无霄端着满满一杯酒看向李子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