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枢正说的陶醉,二愣子不以为然:“这些都是游方道士说的,你亲眼见过吗?谁知道真假。”
“当然是真的!”王枢被抢白自然不爽:“你忘了张五爷祖上吗,他亲眼见过这些!”
“这倒也是,我忘了这茬。”二愣子挠挠头道:“南宫小哥你啥时候想去赌石了能带上我吗,开开眼也好。”
“好好,都带都带。”南宫凤笑笑:“多说说张天师的事。”
“张天师把瑶池的圣女赌回来过。”
……
“南宫小哥你真的要去赌石吗?”说话的是王枢。
“自然,看看能不能赢个圣女回来。”
“小哥,你要是真能赌个圣女回来,能不能也为我赢个媳妇回来?”二愣子憨头憨脑的,嘴也没个把门儿的。
南宫凤心道瑶池的仙子要是配了你这粗坯岂不是暴敛天物?要糟蹋也得我自己糟蹋才对……蓦然间心头闪过师父清丽如水的容颜。“我怎么会想到这个,打住打住……”竟是不敢多想。
“啊,啊这,好好。”随便敷衍几句,不想再和他俩多说了。
吃过午饭,日头正毒,南宫凤和张五爷在树下纳凉,正说到兴头却听的石寨外人喊马嘶,顿时惊得小小的石寨鸡飞狗跳。
“陈大胡子来了,带了好几十号人,要灭我们寨子!”
“快躲起来,流寇来了,全都拿着家伙……”
村里的青壮年组织老幼躲起来,而后拎着兵器冲到了寨门前。
“杀千刀的土匪,就知道欺负百姓,怎么不去抢那些修行门派,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北域民风尚勇,青壮年看见那些流寇到来,皆面无惧色绰紧了兵器。“你们老实点,别拿鸡蛋碰石头。”张五爷和几个老人呵斥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石寨外尘土飞扬,数十骑眨眼就冲到了近前。
和之前那批流寇一样,这些人坐骑也都是龙鳞马,青色鳞甲闪烁,个个神色狰狞。
南宫凤抽了抽鼻子:“这些人身上满满的是血的臭味。”很明显这些人个个手上有人命,比一般的流寇凶残得多。
正中央那匹龙鳞马上,端坐的匪首正是那陈大胡子,四十来岁须发卷曲蓬松,一看就不是善茬。“里面的,都给老子滚出来!”“敢拿着刀子等我们,活腻歪了吧。”流寇人虽少,但是实力上绝对占优,故此有恃无恐气焰嚣张。
张五爷排众而出拱了拱手,做了个揖:“各位大人息怒,北域男儿皆带刀,我们向来如此。”
有流寇不耐烦:“少废话,五斤源准备好了吗?别告诉我,分量不足还需要时间,大爷可没那个闲工夫!”“今天要是交不上,男的统统杀光,女的抓回去给众兄弟乐呵乐呵,你们说是不是啊?”顿时流寇中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张五爷知道他们不是说笑,真做的出来。连忙将一袋子源打开,顿时光华闪闪,一下子吸引了几十对眼睛。“不错不错,品质还行。张老儿你本事不小啊,这么短时间真让你给凑齐了。”陈大胡子上前。
“各位大人的吩咐,小老儿不敢怠慢。”数斤源五光十色灵气四溢。海涛源不打算在村里动手,不想走漏风声连累村民,所以提前和张五爷商量好先把源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