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两根就够了,我先去煮粥。”
“成,嫂子。”
水仙嫂子没看我,轻轻应了一声就进了厨房。她的背挺得笔直笔直的,只是太奇怪了,尤其是出来淘米的时候,小腰刚弯了一下,一声呻~吟竟然滑出了嗓子眼。格外得轻,又格外得压抑,像是闷热雷雨前酝酿的闷雷。白净的小脸上爬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嫂子死死地咬着唇边,淘米的手僵了半天也没动一下。
难道,中午洗澡的时候玩大了?还是说,那里被小黄瓜撑裂了?
我下意识瞥了眼手里刚摘的黄瓜,圆圆滚滚的,比婴儿的一截小胳膊还要粗。都说娘们那里又紧又小,特别紧俏。我忍不住瞥了眼嫂子屁股后面的两瓣浑圆,一翘一翘的,两条腿跟合不拢一样,微微叉着走……
念头一闪,脑子里登的就冒出来水仙嫂子拿着小黄瓜进进出出的画面!真他娘的不能想,下面蹭蹭地硬了!我赶紧甩了甩头,麻溜地搓着手里的两根黄瓜。
“嫂子,黄瓜我洗好了。”
水仙嫂子刚淘好米,她垂着头,声音低低的,“嗯,给给我吧,我来弄。”
“啊?”
“黄瓜,拿过来。”
水仙嫂子的声音更低了,尤其是“黄瓜”两个字差不多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我猛地回过神,手里的两根黄瓜一阵儿滚~烫。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尴尬,我挠了把后脑勺,讪讪地把黄瓜塞到嫂子手里。正不知道该说点啥,眼睛转了转,就瞄到了灶台上的淘米篓子。
“嫂子,我去烧火了。”
也不等嫂子说话,我搬了张小板凳,麻溜地跑到灶膛前。风箱一拉,灶膛里的火蹭的一下烧了起来,干燥的桔梗“咯滋咯滋”地响着。大火烘得我冒了一脑门的汗珠子,嫂子的身影总是在眼前飘啊飘啊……烧着烧着,两只眼珠子管不住地往嫂子身上瞄。
水仙嫂子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垂着头,细细地切着蒜头,白净的小脸说不出的温婉。她穿着水蓝色的长裙,细腰窄臀,前凸后翘的,整个人就像一汪微微流动的清水,柔美多姿。
只是,嫂子心里好像藏着事。两颗蒜头切了没几下,清秀的柳叶眉又拧成一团,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屋里头明明没有风,水蓝色的长裙还跟被风吹了一样,荡了荡。雪白的脚丫子套着粉粉的拖鞋,微微分开一点,紧接着又并拢到一块儿。
小动作偷偷摸摸的,太他娘的像我上午撞见她弄小黄瓜搞,那副羞耻、心虚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再说,嫂子平时拌黄瓜都直接拿菜刀“砰砰”用力敲几下,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难道嫂子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连拍蒜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嫂子皱着眉头的样子,我心里有些着急,憋不住又往她细腰下面瞄过去。女人那里伤了,甭管轻重,都是件可大可小的事。要是错过了最佳医治时间,弄成妇科病就受罪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用透视眼给水仙嫂子看一看,正好撞上了她的视线。她有些不自在地捋捋头发,瞥了我一眼,然后又像是怕什么,匆匆地挪开了视线。
“二牛,你看什么,嫂子哪儿……不对劲儿吗?”
我听得出来嫂子的声音打着颤,她在强撑着镇定。我装着往灶膛里添草的挪开了视线,含糊地说道:“没,我随便看看。”
“是么?二牛,黄瓜拌好了,嫂子进屋有点事。”
“那,我粥煮好了叫嫂子。”
我压根不敢追问一句话,只能自己瞎琢磨着。水仙嫂子明显就是有意避开我,连眼神都躲着,这到底是咋了?难不成,嫂子怀疑中午我躲在窗户口外面偷~窥她?!可是也不应该啊,嫂子要真认为是这样的,那我就触犯了她的底线,说啥也不会让我进她家的……她不敢看我,那眼神儿就好像对不起我一样……
难道,又有黑心肠子的长舌妇跑到嫂子面前瞎咧咧了?自打村里传出来闲言碎语,嫂子总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她老是觉得对不住我,觉得是因为她,我才被人泼了一回接一回的脏水。
这些天我差不多都跟嫂子待在一起,有闲话冒出来,我马上就想办法岔开她的注意力。可今天,我一下午都不在家,万一有人说了不该说的,嫂子再钻了牛角尖……
光想想我的脑袋瓜子就一阵疼,整个跟没头苍蝇一样,乱糟糟的。他娘的,我非得弄清楚嫂子到底为什么避着我!
“嫂子,粥煮好了。”我一边喊,一边拿碗开始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