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心里面想的那个人会是我么?
我知道自己这样想有些荒唐,甚至是可笑,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嫂子,你在想什么?”磨了磨嘴皮,我忍不住问道。
水仙嫂子嘴上说“没想什么”,催着我回去睡觉,脸却红了。匆匆忙忙掉头往屋里面走的背影,还有些慌张。嫂子,到底想瞒着我什么呢?!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隔壁水仙嫂子的屋子。咬着牙,压着心里那股想要用透视眼的欲~望。
别想了,林二牛,水仙嫂子只是正好有些感慨,随便随便憧憬未来罢了……
我狠心地背过身准备睡觉,娘的,嫂子的屋正好发出一声动静。我一个没忍住,没绷住脑袋瓜子里的那根弦,蹭的睁开了透视眼。
幽静的夜色里,洁白无垠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水仙嫂子粉嫩嫩的小脸上。
她穿着黑色的小吊带跟一条窄窄紧身的黑色四角裤,雪白的四肢跟莲藕一样,白~嫩嫩的,好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嫂子的床是乡下的那种老古董,跟古装电视剧小姐闺房里的那种床一样,木头做的,刷着大红色的漆,床的四个角竖着四根木柱子,三面围成栏。正面两边竖着两块板子,被木匠雕刻成镂空的图案。
嫂子光着雪白的脚丫踩在水泥地上,低着头,一点点把吊带往上捋。如玉的肌肤白~嫩光滑,黑色的小吊带一直被她捋到两瓣的浑圆中间。肉嘟嘟的,跟白玉大肉包一样,鼓鼓囔囔的。她又往后退了退,后背紧紧地靠着红床正面的一块镂空板子,上下地蹭着。
乖乖个咚地咚,原来嫂子腰眼子上的红印子是这么整出来的!
我看得一下子就傻眼了,嗓子眼里直冒火。眼前的画面真他娘的带劲儿,黑色的长发,一套像“比基尼”一样的“套装”,雪白的肌肤,大红的木床……
嫂子腰眼子一下接一下地蹭着镂空板子凸出来的地方,两只手还使劲儿地揉捏着身前的柔软……我忍不住跟着嫂子的节奏,把手伸到大裤衩里面,一起动起来……
“啊……”水仙嫂子憋不住喊了一声。
我听得一激动,咬牙压住已经滑到嗓子眼的怒喊,松开手里那根滚~烫的疙瘩。
蹭蹭的,泄了出来。
我有些意犹未尽地抬头朝对面望过去,嫂子的神色并不好。脸上的红潮还没有消退,水汪汪的桃花眼就已经蓄满了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整个人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她看着特别柔软,惹人怜惜,像是一朵正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花。摇摇晃晃的,明明那么鲜活,却沾满了一身的风雨,无处安放。我心里难受死了,哪怕下面躁得厉害,心里却一点儿心思都没了。
水仙嫂子,她为什么要这样难为自己?她这么好的女人,应该被男人搂在怀里好好地疼,好好地爱……长水哥没了,我就是这家的男人。既然嫂子抹不开面,我当小叔子,应该……应该主动替她想想法子。
只是,一想到要把水仙嫂子别的男人怀里推,我心里就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这晚上几乎就没合上眼,水仙嫂子看我精神不好,一个人下了地。
大白天我也睡不着,正要下田帮水仙嫂子,潘富贵这老东西果然在家坐不住了,找过来了。
“富贵叔,进来坐吧,我嫂子不在家。”我搬了张板凳搁到一边说道。
老东西可真疼儿子,手里还拎着两看起来不错的好酒,恨不得把脸笑成一朵花儿,“二牛,以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叔今天是特意给你赔罪的。”
说着,黑黑的大手直把酒往我跟前送。
我摆摆手,摇着头说:“富贵叔,那件事都过去了,不存在罪不罪的这一说。再说,你今天要是铁了心把酒搁在这儿,那指定做了其他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潘富贵的手一顿,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老东西僵了三四秒讪讪得把手里的酒缩了回去,“二牛,你这话说的,真让叔不知道该说啥了。既然你不喜欢酒,叔就不勉强了。”
我呵呵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几声。
潘富贵扯了几句闲话,终于绕到了正题,“二牛,看在叔的面子上,你帮帮大炮成吗?叔就这么一个娃,他要是不行了,我死了都没脸见底下的祖宗……”
“叔,潘大炮对我做的那些事,你不是不知道,我林二牛是个有仇报仇的主,这事真没办法就这样算了。”我瞅着老东西硬挤出来的几滴眼水,轻蔑地在心底笑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约大炮晚上见面?你是要对他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