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为什么,死了那么久都不放过我,为什么不放过我,一直缠着我不放呢?!!!”何美凤突然喃喃自语道。
比风还轻的声音渐渐拔高,一声比一声高,最后整个人歇斯底里地叫唤。
我猛地回过神,才意识到一只手差点就滑进她的翘~臀上。娘的,啥时候我的定性这么差了,我讪讪地把手挪到何美凤的背上,安抚道:“美凤嫂子,有啥事你跟我说,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有用,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何美凤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没吱声,不过我能感觉到后背上的汗衫已经湿了一大片。我也没继续说话,憋了这么久的委屈、彷徨,我希望她能有机会哭个够,最好一股脑把心里的难受都发泄出来。
“……其实,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何美凤缓了会儿,从我的心窝里退出来,抽抽得说道。
我没吱声,怕打断她组织好的话,握住她发抖的手,点点头鼓励她继续往下说下去。
何美凤紧了紧我的手,低着头,接着往下说:“我只记得,刚开始嫁给老钱头的那一年,我总是在做梦……关于那种事,各种各样的……姿势……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跟老钱头说,他告诉我,梦跟现实都是反的……但是做梦的频率越来越多,老钱头拿回来的钱也越来越多……我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我甚至知道问题就出在老钱头身上,可他啥都不说,到死一句真话都没跟我讲……”
我知道再往下的话是最关键的,连忙把桃夭夭“喊”出来一块听。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有桃夭夭在,我心里才真的有底气。
“……直到老钱头死了,我才弄明白了一丁点。原来那些都不是梦,是真的,只要我做一回那样的梦,第二天早上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其他地方,都是些荒郊野地,而且……都是在坟地前。有时候,连我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睡觉前穿的衣服……”
我听得聚精会神,突然听到桃夭夭“问道”:二牛哥,问问这女人,她最近是不是感觉做梦的次数变少了。我应了声,立马没犹豫跟何美凤又问了一遍。
“美凤嫂子,你最近是不是额……做梦的次数变少了?”
何美凤凄惨地露出一个笑容,“是以前少了,大半年都没有再来,我以为……以为彻底好了,但是最近……最近又开始了。为什么,为什么……”
半年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我跟桃夭夭相视一看,很显然我跟她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不过何美凤说着说着,缓和趋于平静的情绪,瞬间又崩溃了,豆大的眼泪珠子唰唰往下掉。
我知道这时候不适合继续追问下去,暗暗“叫”了声在屋子里到处飘荡的桃夭夭:夭夭,现在怎么办?
“二牛哥,夭夭已经能肯定何美凤是受了某种蛊惑,才会……与鬼……交~合。”
“鬼交?”
我听得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要不是何美凤就在眼前坐着,我简直想跑到桃夭夭面前问个清楚。娘的,那死掉的老钱头到底是干啥的,这六年何美凤又是咋过来的?
“夭夭,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我隐晦地朝桃夭夭确认道。
桃夭夭点点头,她的目光停留在何美凤的身下,眼睛皱成了一团,“二牛哥,目前最有效的变法就是用你的血,擦她的私~处。”
“嗯?”我听不明白地望了眼桃夭夭。
桃夭夭指着眉间的六瓣红花,非常有耐心地解释道:“二牛哥,夭夭的本命桃花是红霜,自上古蛮荒红霜就能辟邪祟,与此间大陆流传的桃木剑一样。现在夭夭的神识寄托在二牛哥的体内,因此用二牛哥的血涂抹何美凤的那处,效果最好。”
顿了顿,桃夭夭继续说,“鬼交这种事有违人道,二牛哥,你睁开透视眼看看何美凤的那里。”
这……
我咽了咽口水,顺着桃夭夭水葱似的手指瞥了眼何美凤细腰下的那寸禁地,薄薄的一层布,心莫名得有些慌。其实自打有了透视眼,除了给别人治病,我还没咋烂用在女人身上……
“二牛哥,邪祟弄出来的伤,旁人的眼睛甚至连何美凤本人都看不见,你只有睁开透视眼才能看到。”
桃夭夭说得一本正经,我再磨蹭下去,倒整得叽叽歪歪跟娘们一样。反正就是看看,我一边告诉暗道,一边默默地睁开了透视眼。
何美凤白得跟莲藕一样的娇躯瞬间呈现眼前,乖乖个咚地咚,没开透视眼前,这俏寡~妇妖娆的玉颈雪白雪白的,光滑性~感,现在用透视眼瞄了一下,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一个接一个的红印子,颜色朱红,像是使劲嘬出来的……打从远处看上去,妖娆中透出一股诡异的美感,好像洁白的树干上开出一朵朵鲜红香艳的梅花……爱看小说的你,怎能不关注这个公众号,V信搜索:rdww444或热度网文,一起畅聊网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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