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律堂大殿后是一片青山,山林木苍翠风光幽美,在山峰高处还有终年不散的云气漂浮环绕着,望去犹如仙境一般,哪怕是在偌大的天龙山脉也是得天独厚的好地方。
如此灵山福地,自然是被权势者占据,而这座碧木峰是由天律堂的铁壶真君近水楼台先得月给占住了,成为了这位化神真君在真仙盟这里平日的休憩洞府。
山峰下有许多护卫严密看守,到了山峰却是人踪罕见,此乃是铁壶真君颁布了禁令,非得令者不得妄自山。至于山的安全……那头住的可是一位化神真君,他会害怕什么呢?
碧木峰之巅风光秀美处,建有一座富丽堂皇的洞府,便是铁壶真君在这里的“行宫”了,而整个天律堂,平日里除了铁壶真君之外,唯一能够自由出入这里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铁壶真君的义女宋姬。
从这个女子出现在铁壶真君身边后,这些年来好像一直是她在照顾这位威名赫赫的化神真君的日常生活。
所以,这里大概也算是宋姬的家吧。
这个容貌娇媚美丽的女子躺在床,目光明亮地望着屋顶那些平整光滑的石面,石面如镜,隐隐约约倒影出有苍老的身躯趴在她白皙柔软丰腴美丽的身体,不停地蠕动着,喘息声回荡在这个安静的石室,带着几分异样的**。
她的秀发凌乱散落,脸颊有几分潮红,口也有呻吟之声,一声声软软糯糯,动人心魄,却又引人血脉贲张,仿佛她也深陷那令人意乱情迷的情欲之不能自拔,但唯独只有她的一双眼睛,却还是安静的,明亮的,清冷的。
她冷冷地看着那倒影的自己,看着那陷于肉欲呻吟的女人,眼底深处,掠过了一丝莫名的痛楚和厌恶。
突然,那个苍老男人的喘息声猛地提高了几分,宋姬顿时目光一变,从清澈明亮瞬间化作迷离与痴狂,她猛地伸出赤裸白皙的双臂,抱紧了那男人的脖子,然后她口的呻吟声也一下子大了起来,仿佛在那一刻她也变得欢快无,只是在她的唇边,那嘴角处,掠过的是一丝淡淡讽刺的笑容。
终于,随着几声轻呼喊叫,那老男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松弛下来,扑倒在宋姬丰腴的身子。
宋姬此刻所有的异样情绪都消失不见了,她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女子,含羞带怨地抱着男人,用一种勾魂夺魄般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埋怨道:“义父啊,您这是要折腾死女儿么?”
那个白发的男人正是铁壶真君,此刻的他没了平日里那肃穆的威严,多了的是几分情欲。
这种情景若是被外人看了去,只怕全天下的人都会惊掉了下巴。而在听到了身下这个娇媚干女儿的话语后,铁壶真君好像更高兴了,哈哈大笑,居然还蠕动了几下身躯,口带着几分下流气息,调笑道:“哈哈哈哈,乖女儿,服不服,服不服?”
宋姬惊叫一声,然后搂住了铁壶真君的身子,用一种略带颤抖的声音,似哭又似笑地道:“服了呀,女儿服了呀。”
铁壶真君好像在这一刻终于获得了绝大的满足,身子往旁边一躺,大口喘息起来,然后伸手搂过宋姬那柔软白皙的身子,感叹道:“乖女儿呀,若没有你,老夫这辈子真是觉得白活了。”
宋姬依偎在这位化神真君的怀抱,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父亲您又说笑了,你可是堂堂一位化神真君,这辈子高高在,经历过多少风雨,看过无数精彩造化,怎么会白活了呢,会哄我!”
铁壶真君“哼”了一声,目光也看向头顶那些光滑如镜的石面,道:“你不懂啊,过去那么多年里,我一直被那些虚名所累,在全天下人的面前,我是道义公理,我是道德章。在他们所有人看来,我天生该是肃穆公正、洁身自爱,不能有半点错处。曾经我自己也是这样以为的,所以这么过了大半辈子,直到遇到了你……”
他忽然狠狠地呸了一声,带着厌恶与憎恨之色,道:“我算是看透了,这天底下的人,全部都是律己宽,律人严,可笑我半生痴愚,直到现在才想明白这个及时行乐的道理。”
宋姬面露出几分感动之色,柔声道:“义父,你受苦了,不过没关系,您道行那么高,一定还有很久的寿数,以后让女儿一直陪着你好了。”
铁壶真君连连点头,哈哈笑道:“那是那是,只要你陪着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