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但见其他人全都包围了上来,龚沮仁投降了,忙问道:“那,你也得说啊,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秃长老说:“就在三天前,他们的大弟子死了。同时,江应天连同他的女儿,江雪央一块不见了!彻底与我们断绝了联系。”
龚沮仁:“啊?这么严重啊!”
秃长老:“哼,这还不算严重,毕竟他们的大弟子死了,八天前夜里的那场典仪也没礼成,按理说那人还不是咱们江家的女婿,自然也不能强行夺走咱们江家的儿女。”
龚沮仁:“哦,哦,那还好,那还好。”
秃长老:“嘶,好什么呀。”
“啊。”
“我是说,难道你不清楚那姓宋的颠倒黑白的口舌吗?反正我是没想到他竟能在他们掌门面前胡言乱语一番,不仅说的他们门派上下群情激奋,还颠倒黑白把引狼入室的罪过,还有造成他们弟子死伤枕籍的种种原因全皆怪罪到咱们的头上。”4
“啊这。”
还没等龚沮仁有所回应,这位秃头长老却是越说越激动,紧接又道:“我听弟子们讲,那晚是你舍下性命才在那洛什么真君手底下救了那姓宋的一命,可这老小子却不念咱们对他的救命之恩,反咬一口非要遣人来将咱家雪央接回剑派休养。你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故作惊诧)当真气煞我也。”
龚沮仁心想:“明明是我舍命救下的,咋到你那里就变成人家歉你们江家的人情啦?呵呵,恐怕这才是荒天下之大妙吧。”
然而秃头似乎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我可算记清楚了,那晚是江应天强行从太庙之内抢走了斩仙,并用它斩杀了那洛啥啥真君对吧!”
龚沮仁好心提醒道:“人家叫洛云栖霞真君。”
秃头继续:“哎哎哎,我才不管这些了,我只知道现在、江应天他人失踪了,而且不仅是他不见了踪影,就连他的女儿,我那侄女,江雪央也跟着从完全封闭的房间内莫名消失了踪迹。”
龚沮仁心想:“是嘛,至少一年前,她还在那,我很确定。”
秃头:“呵呵,我得好好提醒一下你,自从盈月那丫头跟那啥冷芊芊出走后,你已是这风雷堂一系中唯一一位尚且活蹦乱跳的弟子。”
龚沮仁当即指向了自己,惊诧道:“啊!我?”
“对啊,就剩下你了,更别说江应天为了除魔,竟然强行催动本家镇派灵宝,以至于斩仙剑彻底失去效用。现如今,为了防范以及对抗青莲剑宗针对本家的袭击,你风雷堂弟子当然义不容辞,再加之你偷习本家绝学《琉璃手》在先,若是在将来一战中未有好好表现,就别怪咱们要废掉你这一身武义了哈。”(恶狠狠)
的而且确,正是由于整个江府现都被一道灵光护罩所遮蔽,以至于青莲剑宗之人无法从外侧轻易深入内院,也迫使江家弟子无法趁早卷铺盖跑路,只得留守待援。
除了眼见江家动用斩仙剑碎片为契,使生生造化符构筑半圆工事拱卫家宅之外。这些天,处于针锋相对的双方倒也没闲着,江家人共计委托当地官府转送出去的英雄帖就不下三千件。
青莲剑宗也相应发出了《讨逆剑帖》,在帖中细数了江家背信弃义般各种罪状共计三十一条之多。其用意必是避重就轻、晓以大义,迫使其他江湖门派不要轻易与自己为敌,或与江家为伍。
以此久而久之,双方竟然足足相持了半月之久,待到青莲剑宗大举来犯时,江家众人这才赫然发现自己于江湖上已然寻不到任何能够堪称朋友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