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奉啊,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洪会长看着跪在地上的屈奉,满脸失望与不可置信。
屈奉蜷缩着身体,跪在地上,他面如死灰,实在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为什么要刻意为难他们?”
“我也是为了三街会好啊!他们三个来路不明,没准是坏人呢!也很有可能是翼虎帮的卧底!”
洪会长怒道:“卧底?我看你是卧底!”
“会长!我对三街会忠心耿耿,您抚养我长大,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
洪会长叹道:“我就是太清楚你的为人了,所以才当众批评你。屈奉,你还是少历练。”
屈奉不知道说什么,只低头看着地砖。
“起来吧。”直到这个时候,洪会长还对屈奉抱有期待。
说着,一股劲力袭来,将屈奉扶起来。
洪会长也坐到椅子上,语气不明地问屈奉:“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你的哥哥?”
屈奉听了这话,又连忙跪下,磕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对三街会忠心耿耿,不敢去见他。”
又是一股劲力将屈奉扶起来,洪会长叹道:“当年我在瘟疫中救下了你,却没有能力救下你哥哥,致使你们兄弟俩分开十几年不能相见,你不会怪我吧?”
屈奉连忙道:“会长救下我的性命,又抚养我长大,教给我本领,宛如我的亲生父亲,我怎么可能怪您!
“说实话,我以为你那哥哥死定了,却没想到竟然活了,而且还成了……”
屈奉将他打断:“他也迫不得已。”
洪会长怒道:“什么迫不得已?谁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这样做了?”
“会长说的是,哥哥确实有罪。”
屈奉的哥哥确实有罪,而且罪恶滔天,就是不经审判,直接杀了也不为过。
“也不知道你哥哥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行事如此残暴?崇山城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他要负全部的责任!”
屈奉问道:“他来到崇山城已经好几年了,您就没有调查过他?”
洪会长道:“早些年还没有创立三街会的时候,我调查过他。只不过每次调查都无疾而终,要么被错误信息带偏了方向,要么缺少证据,一片模糊,好像有某种存在在刻意干扰我的调查。”
“也就是说,哥哥并非一个人。”
洪会长认同这个观点:“没错,他来到崇山城之后,立刻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不可能是单独一个人,背后一定有某个组织在支持他。”
屈奉问道:“什么组织?”
洪会长道:“我哪知道,可能那种存在已经超过我们的想象了。”
“他们来崇山城干什么?崇山府地小民贫,没有值得那等存在惦记的东西吧。”
“还能是什么!”
屈奉惊讶出声:“其实不是哥哥要那个宝贝,而是哥哥背后的组织要?”
洪会长道:“我们洪家世代看管这个宝贝,先祖曾留下遗言:崇山城堕入地狱之时,就是这件宝物现世之日,看崇山城现在的景象,和地狱还有什么分别,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还不是他!”
屈奉好奇道:“既然这个宝贝如此危险,会长为什么不把宝贝直接带走?您大可以找个隐秘地方隐居,远离是非苦恼。”
洪会长看了他一眼:“我要是能搬动它……也不会把它置于险境当中。”
屈奉惊呼:“什么宝贝您也搬不动?”
洪会长道:“我不曾看过,你也不要问的太多。”
“属下只是想要为您分担。”
“不必了,这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你要是知道的太多,难免惹上杀身之祸!”
“多谢会长关心。”屈奉的感谢十分真诚。
洪会长见天色已晚,便不再留他,“你回去之后好好思过,待这阵风声过后,你还来当你的副会长。”
…………………
屈奉离开洪会长的居所,往自己住的地方去了,三街会虽然地盘狭小,可还有些地方,他住的居所离洪会长的有些偏远。
推开房门,屈奉把门从里面锁住,却把窗户打开一道缝隙,大小正好供一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