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将身子下压着的枕头扔在王锦身上。
“快滚!”
王锦笑道:“我要是离开了,谁告诉你金盛的底细?”
秦炎道:“妍儿都和我说了!”
王锦坐在旁边,说道:“后来我又知道了不少,你就不想听我说说?”
“快说!”
“金盛的家族你应该知道了,他们家比起我家自然算不得什么,可在洞庭湖畔,在长江以南也算是一大势力。金盛的父亲便是金家在凤来府分支的主事之人。”
“这些你都知道了,可你知道吗?金盛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秦炎惊呼道:“什么?不是亲生的?既然不是亲生的,这位父亲为什么总是为金盛造势?”
王锦道:“当然是因为金盛本身天资不错,看好他未来的发展。而且,据我所知,这位主事人的亲生儿子太过不堪,不能在下一任家主争夺战里为他们这一支争夺太多的利益,便只能指望金盛了。”
“说起这位亲生儿子,你也见过!”
秦炎疑惑道:“难不成是金盛的那个表弟,金鳞?”
王锦笑道:“没错!就是那个金鳞!你想想看,明明自己才是金家的大少爷,理应享受今天金盛享受的所有荣光。可是不知从哪个卑贱之人那里生出来一个金盛,将他的所有权势地位,还有别人关注的目光全部夺走。自己的亲生父亲将金盛看做亲生儿子,而自己这位真的亲生儿子却被金盛称之为表弟!”
秦炎缓缓道:“估计这位金鳞怕是要恨死金盛了。”
“可不止!”王锦话说了一半,调起秦炎的胃口。
“还有谁也会恨金盛?”
王锦道:“金家是洞庭湖畔第一大势力,无人可以与之抗衡,自然也没有什么人敢去挑战。可是凤来府里面的金家却不是那样的庞然大物,虽然有总部撑腰,可却比排在第二位的家族强的有限。你说这第二能不恨第一吗?”
秦炎摇头道:“恨当然是恨,可却不一定要反,他们这些家族做事最爱计较利弊得失,不会被情绪左右的。”
王锦却持肯定态度,说道:“要是这股情绪无比强大,足以干扰正常人的心智呢?”
“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前些年的金盛远比现在嚣张,那时的他目空一切,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直至一年前终于闯下大祸,他将排在第二位的家族的少爷活活打死,就在大街上,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
秦炎点头道:“杀子之仇,确实可以让人不计后果。”
“金盛的父亲私下解决了这件事,没有让金盛坐牢,只是将他关在家里,轻易不准外出。”
“怪不得今天杨大人见到金盛时,会有些意外。对了,这么多隐秘的消息,你是如何在几个时辰里得知的?”
王锦道:“你猜猜是谁告诉我的?”
秦炎摇头,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