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不是一个好地方吗?距离又近,跟美国关系又好。现在美国已经能够对瑞典施加很大的影响了吧!
瑞典的工业也相当发达,这边靠近英国,那边靠近欧洲,多么巨大的战后市场!又几百年不打仗,财产在那儿,多安全哪?”
约翰想了一下,连连点头说:“沃尔夫,你真是个天生的他妈的企业家!你真是只沃尔夫,你的眼睛真狠毒啊!”
其实,沈擒龙想的是,瑞典是一个中立国,这样的中立国,那个国家都不得罪,以后就是中国跟美国苏联打起来了,他也能堂而皇之地到瑞典来查看自己的企业。
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沈擒龙的特殊身份,让他跟约翰这样的国际公民没法比。
沈擒龙说服了约翰,于是笑着举起香槟酒杯对约翰说:“那么好吧,来吧,企业家跟企业家干一杯。”
约翰又是一阵狂笑,他自己当然也是企业家了。
有没有那个经营才能先不说,至少现在是有那份财产了。
两个人正在憧憬美好明天,有人敲了一下门,把门打开了。
沈擒龙和约翰回头一看,原来是史密斯来了。
史密斯一看,约翰的两条仙鹤腿架在桌子上,这是美国人的习惯。
沈擒龙和约翰正在有滋有味儿地喝酒,那个平时一副死人相的约翰,满脸都是笑容,整个脸上都是皱纹,乐得跟人家菊花相似。
史密斯心想,约翰太不正常了,他这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看见史密斯进来,沈擒龙赶紧让座,同时把地上的和桌子上的“废纸”,收起来,那是刚才约翰发疯扔出去的。
约翰赶紧抓住沈擒龙扔到他怀里的“废纸”,象宝贝似的揣进贴身衣袋。
史密斯低头一看,他又是一惊,大中午的就喝香槟酒,这两个家伙抢银行了吗?
看见史密斯来了,约翰只是点点头。
史密斯有点纳闷儿,但是平时约翰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史密斯已经见怪不怪了。
史密斯先对约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为你申请的勋章有消息了,大概能得到!”
没想到,约翰对这样的消息居然没反应,象是鬼上身了似的,一脸的傻笑,只管拿着酒杯往嘴边送。
史密斯觉得约翰不是一般地反常了,他得赶紧问问。
史密斯问:“约翰,你到底怎么了?你没什么问题吧?家里怎么了?”
沈擒龙笑着说:“他是觉得要当英雄,以后有前途了,我在给他分析以后回美国的发展呢!他乐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史密斯有点怀疑地看了一下约翰,但是也觉得沈擒龙说得有道理。
约翰这么年轻,就成了英雄,又是在这样高度受政府重视的部队里边,今后肯定是前途无量了。
也许能当上将军也未可知。
史密斯摇摇头,也不替约翰做梦了,那些都是瞎想,全都是没影的事。
史密斯扭头对沈擒龙说:“约翰负伤了,我们的行动就只能请你帮忙了。你带一个小队过去,替我们干点儿湿活儿,行吗?”
湿活儿,是这种时代的行话,意思就是杀人。
大概这就是用血弄湿了手或者什么的意思。
沈擒龙一笑:“小意思。什么人值得你们这样的部队动手呢?是一个重要人物吗?”
史密斯干笑了一下:“其实就是上次你们绑架德国工头时候跟我们联系的那个人。党卫军马克盯上了他,所以必须把他灭口。”
这时的欧洲人种还有一点儿传统的上流社会的遗迹,要干坏事时候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又要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的意思。
跟现在公然无耻地到处宣扬美国利益完全不同。
沈擒龙看看约翰,笑着说:“看看,任务来了,没时间办私事啦!我到德国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养伤,出去散散心,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休息一下。回来咱们再谈咱们的事情。”
约翰心领神会,连忙点头说:“嗯,出去行动千万小心,你现在不是普通人了!”
沈擒龙哈哈大笑。
史密斯没明白沈擒龙和约翰打的什么哑谜,跟着傻笑了几声。
约翰跟沈擒龙他们小队一起到了瑞士边境,沈擒龙他们过了边境,约翰自己到了边境附近租了一所房子,在那儿住下,每天到森林里边散步,看着一棵大树傻笑。
沈擒龙和约翰在抢到德国信使的黄金之后,把黄金埋在这儿了。
用沈擒龙的话来说,那些黄金上面有纳粹的标记,现在还烫手,还不能拿出去。
他们不敢直接把那些黄金拿回军营,也不放心放在别处,就埋在附近了。
约翰真想抱着那些黄金狂吻一阵,可是沈擒龙在黄金上面放了手榴弹,他不敢轻易去碰,要等着沈擒龙回来才能打开。
约翰回到房子里边的时候,始终瞪着眼睛盯着那棵大树,生怕自己的黄金让别人发现。
这边的沈擒龙带着几个比较陌生的美国兵化装过了边境,直接进入柏林。
沈擒龙不是完全了解约翰他们部队所有的人,美国兵也有保密观念,他们这支特殊部队,秘密特别多,所以这些美国兵跟沈擒龙并不熟悉。
虽然他们跟沈擒龙也是客客气气的,可是,他们中间好象有点距离,大家在保持一种表面上的礼貌。
这跟沈擒龙见过的约翰经常带着执行任务的小队的美国兵不大一样,沈擒龙暗暗诧异。
带队的美国兵是一个士官,他知道整个行动的步骤。
沈擒龙毕竟是做客性质,跟人家也是服从的态度。
美国士官带着小队上那儿,沈擒龙就跟着上那儿。
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当豪华气派的大院门前,上前摁了门铃。
一个欧洲传统贵族气派的老管家打开大门,低声问了那个士官几句什么,就放沈擒龙他们进去。
那些美国兵平时嘻嘻哈哈的,没有正经规矩,但是,看到了这样传统高贵的豪宅,也被这种气氛压制得不敢放肆。
一个小队的人都悄悄拐向后院,走了大概几里地,这才进了一所大房子。
这是主人为他们安排的住处。
其他美国兵在房子里边住下,那个美国士官扔下沈擒龙,自己跟着老管家到前面去了。
沈擒龙来到窗前,看着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
整个晚上大家都没有什么话说,最多是开始玩儿扑克,美国兵有钱得很,全都动真格的,押得还很大。
沈擒龙押的就更大,又不赖帐,还故意输钱给美国兵,这些小兵对沈擒龙都非常有好感。
可是,他们看看那个没什么表情的士官,也不多说什么。
第二天白天,美军士官自己出去,整个上午都非常神秘,没有消息。
到了下午,他回来了。
他对沈擒龙说:“长官,我带你去看一下要夺取生命的人,你认一下他。”
他们不叫杀人,叫夺取生命。
沈擒龙正想查看一下现场,不能稀里糊涂地乱走,于是欣然起身,跟着美军士官坐上那家主人准备的奔驰,到目标所在的位置去。
美军士官对柏林相当熟悉,他开车飞快,没有走错路。
最后,他带着沈擒龙来到一所小院子前面对沈擒龙说:“那就是目标的家。”
美军士官说:“一个小时之后你进去,干掉目标后出来。”
他开车到了后面,指着街角停着的一辆老式汽车说:“你自己开车回去,钥匙在车上。”
沈擒龙下了车,自己在大街上走。
忽然他停下脚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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