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沈擒龙和李骥大闹南朝鲜,终于导致联合国军总司令被撤职。其实,沈擒龙也不是故意的,那个在美军的物资上加一个0的事情,不是原来计划当中的,那是怀特干的。
当然了,既然沈擒龙他们开发了那样的大市场,最后的结果不是那样,也是不可能的。
沈擒龙马上把这个情报报告给志司,而北京的特工们当然也从到他们饭店吃饭的多嘴的美军将军们那儿知道了这个消息,火速把情报报告给北京。
在新的联合国军司令官还没有到任之前,北京已经知道了范弗里特臭了。
但是,沈擒龙也知道了另外一个惊人的情报,cia已经控制了辽宁的铁路局长,掌握志愿军命脉的人,已经成了美国特务。
别说是cia的人,就连沈擒龙和李骥,也是让这个消息吓得半死。
沈擒龙绝不怀疑这个情报的准确,因为这个情报是绕了几个弯儿,从最可靠的人那儿弄到的。
事情是这样的,托弗特每天想着咸鱼翻身,不断跑到范弗里特这儿来打探消息,询问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之日,就是他重掌朝鲜情报大权之时嘛!
但是这次他到了范弗里特这儿之后,却发现范弗里特无精打采,再也没心情搭理他了。托弗特就奇怪啊,于是就打听啊!
范弗里特没好气地说:“以后你不要到我这儿来了,你的情报就交给你的上级好了。你到我这儿来报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托弗特大吃一惊,没发生过像话嘛?我辛辛苦苦,牺牲了那么多的手下,没发生过,我不是白忙活了?
但是范弗里特冷笑着说:“你的那些情报都是胡闹,我过去就不相信,这次再次证明了你的情报不准确。那些总统的亲信,早就在中国人手里了。
他们才落到人民军手里,中国人就从朝鲜人手里把人抢走了。现在正在秘密地点谈判。”
托弗特绝望地大叫:“不可能!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思,牺牲了无数人,怎么可能失败!”
这本来是不能在公开场合说的,即使大家都是虚伪的政客,都是一丘之貉,牺牲手下来换自己的红顶子这话,怎么也不能公开说出来,要不然就不是政客了。
但是恰恰就是这句话,打动了范弗里特。
范弗里特现在跟托弗特倒是差不多,都是官场斗争中的失败者。范弗里特对托弗特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非常理解他此时的绝望心情。
范弗里特于是说道:“这样吧,我帮你介绍新来的马克期韦尔·泰勒将军。我虽然和他不熟,但是他也是搞过情报的,对于情报工作非常重视。
你把你那些在中国的特务向他报告上来,他可能会重新启用你。”
托弗特发泄了一下,心情稳定下来,听到范弗里特这么说,无比感激。范弗里特于是让托弗特把自己的特务的情况详细报告上来,替他写了一封信,发给了正在东京向克拉克报告的马克期韦尔·泰勒。
马克期韦尔·泰勒倒是让这封信给吓了一跳,马上给华盛顿去电报,要求cia介绍这个托弗特的背景。
cia当然是摩根家族的地盘,也受洛克菲勒家族控制。那边的人立刻向朝鲜通报,说托弗特这小子要踢开咱们,别寻高枝。
而朝鲜的cia头子就是沈擒龙的人,消息就这样到了沈擒龙手里。
沈擒龙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以为托弗特是吹牛,但是一看托弗特报告自己弄到的情报,立刻相信,如果托弗特在辽宁铁路内部没有很高级别的特务,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些情报的。
他立刻再给志司发报,报告辽宁的铁路局长已经是美国特务的消息。
志司也是大吃一惊,但是志司毫不怀疑沈擒龙获取情报的能力,这时必须先报告国内,然后再找沈擒龙打听他怎么知道这样的绝密的。
志司飞报北京,北京的人同样吓出一身冷汗。北京那个级别的人,就不必再问沈擒龙的情报怎么来的了,他们只看沈擒龙交出的泄密清单,就得出了和沈擒龙同样的结论,辽宁的铁路局长已经出事了!
这已经不是辽宁公安局、中调部能管的事,北京直接派来高干,就是大特务了,布置对辽宁铁路局长的全面监视。
这时不是八路军时期了,中调部的人也没那么土了。罗刹内务部,就是后来震惊世界的恐怖的克格勃的前身,为中调部训练了大量特务,我们中国的特工人员也有了现代化的特工手段了。
加上我们中国的大特务头子们的世界顶级眼光,要对付几个空投下来的美国特务,那是绝对的天罗地网。
很快辽宁的铁路局长办公室调来了新的工作人员,出门有几辆汽车跟踪。铁路局长的老婆孩子出门都有几个人前后左右无微不至地照顾。
保姆买菜有老乡陪着聊天儿,孩子有同学形影不离地跟着玩,全家都上班上学之后,有几个人熟练地打开门锁,进来安装了窃听器。
所有的跟铁路局长说过话的人都被查了祖宗八代,很快一个经常到铁路局长家吃饭的人进入中调部特工人员的视野。
这个人跟铁路局长的老婆是亲戚,是个富商,出手特别阔绰,因此跟铁路局长一家相处非常融洽,简直和家庭成员一样。
从窃听器中可以清楚地听到这个姓朱的富商跟铁路局长的谈话,这个富商倒是像是理论中说的资产阶级,是站在美国人角度上说话的,就是有点对抗美援朝胜利信心不足。
他不断打听咱们能不能打败美国人,能派多少兵到朝鲜,最近有没有武器送到志愿军手里。铁路局长好象一看到他就特别兴奋,话多得奇怪,精神十分亢奋,问一答十,滔滔而不绝。
中调部的工作人员在这边听着铁路局长的话,都有从耳机里边冲出去掐死他的冲动,他们就不明白了,这个铁路局长是不是犯病了,这都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就算是特务也不用回答得这么尽兴吧!还举一反三,国内国际形势、陈芝麻,烂谷子,东拉西扯,全都不挨边。
听着铁路局长的笑声,中调部的工作人员身上都直起鸡皮疙瘩。这种笑声太瘆人了!
反正铁路局长是泄密是不用说的了,中调部的领导也不敢作主,辽宁省的铁路局长,这也是高官,不是他这个级别的人能动得了的,就是采取某些隔离特务的措施,都得向北京请示。
专案组组长亲自拎着那个大盘的录音带回到北京,向大老板和总理报告。大老板和总理听着录音带上面的对话,大老板立刻说道:“这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阶级敌人了,他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共产党员的气味了!”
总理还是比较心软,他仔细听着录音说:“不对,这个人的精神不正常。你听听,他是不是有点鸦片烟瘾发作的征兆?”
大老板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通的人,要是他什么都不懂,他怎么能玩转整个社会的各个阶层。
他仔细听了一下,也说道:“非常像。不管怎么样,一个党的干部,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沾染这些不良嗜好,也是不能允许的!”
总理问道:“敌人马上就要在朝鲜开始新攻势,形势严峻,是不是不要等了,立刻动手逮捕?”
“好,你去安排一下。”
事情基本都是大老板大手一挥,干活的还是总理。
于是近百个中调部的特工,分头包围了铁路局长和铁路局长的亲戚。
而这个姓朱的经理,拿着刚刚从铁路局长弄到的情报,向酒楼走来。
他要在和这个酒楼跟石川俊义、新谷三郎见面。
这就是他们交换情报的老地方。
请知悉本网:https://www.bqg70.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70.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