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一听就明白他要干什么,急忙说道:“只是掌握情报,不许动手!更不许杀人!”
李骥十分泄气。
沈擒龙说:“就是观察一下,跟本人取得联系,不能直接把人接出来吗?”
“我们还是要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不要什么时候都想着动武。好,这个任务不是特别紧急,你们可以先回家,休息3天,然后去欧洲。以后的工作,就要看你们自己把握了。”
沈擒龙和李骥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中南海。
到了路上,李骥才问道:“先到欧洲,哪个国家呢?”
“唉,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儿呢?”
沈擒龙和李骥十分忧虑,上欧洲啊,上外国啊,连欧洲话都不会说。
两个人回到家,家里人当然十分高兴,沈擒龙的父母,丁美美,都以为这次沈擒龙和李骥肯定又是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危险。
沈擒龙怎么安慰他们他们都不相信。但是等到晚上李骥全家过来,李骥叫苦连天地说,在这么个破地方,根本没杀什么人,法国人多么笨蛋,沈擒龙和李骥的家里这才相信,他们两个肯定没出事。
相对来说,李骥家的人对沈擒龙和李骥的经历那就要求宽松多了,井笑梅还特别问道:“小龙,李骥在越南搞法国女人没有?法国女人好看吗?你们两个什么也没干,白去一趟啊?”
沈擒龙他们家的人对这种观念十分地不能接受。
不过,到了这时,总算是和平了,尽管各地还不时闹特务,但是大规模地开枪开炮的事情已经没有了,土匪只是云南西藏之类的偏僻地方,老百姓的生活已经稳定了。
我们中国也在变得强大,中国海军第一支潜艇部队正式成立,中国首架飞机制造成功。
北京一切稳定,沈擒龙这时才真正和丁美美一起享受了几天和平生活,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生中少有的几天宁静生活。
但是沈擒龙这些年都在准备肃反,他总是打听丁美美在北京市政府听到什么风声没有,没有听到运动的消息,他反而不适应。
结果,他果然听到一个消息,高麻子完蛋了,林彪也差点儿出事。不过,林彪脱身很快,还是上眷犹隆,只是仍然没什么实际权力,还是在家休养。
沈擒龙闻出了一点儿火药味儿,上面又开始掐起来了,而且是高层次的,这就表示这个生活就比较正常。不肃反,不整风,这还是我们那个组织吗?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很快沈擒龙和李骥的假期过去,他们两个得启程到欧洲去了。和他们预料的差不多,他们的目的地是瑞典。
耿飙在那儿经营得很好,中国的外事环境总体不错,比跟罗刹对峙前线的德国、奥地利强得多,也不是才跟中国打完仗的法国那么恶劣。
沈擒龙和李骥装作十分严肃的样子,到了机场,准备到欧洲去。这时的检查制度已经很完善了,连他们两个的行李也要检查,他们的手枪没能带上飞机。
但是,等到他们坐上飞机,他们就从行李和衣服角上把拆散的手枪零件拿出来,再拿出消音器。不带武器,落到危机四伏的敌人中间,根本不是他们的性格。以机场的那几个小毛孩儿的能力,怎么能斗得过他们!
那时的飞机速度很慢,中国自己还没有航空公司,他们用了很长时间才到。两个人拿着外交官护照,还是通过了机场检查,外交官是受法律保护的,手枪也没有露馅。
当地的中国外交官开车来接他们,才出机场,李骥就火了:“那辆车是哪儿的,怎么总跟着咱们?”
那个中国使馆的工作人员苦笑着说:“是美国特务,不管咱们干什么他们都有人跟着。”
李骥说:“找个地方,收拾一顿,跟咱们的瑟!”
“哎哟,同志,这可不行,这要引起外交纠纷的!”
“他们跟着咱们不怕引起纠纷?”
“咱们有纪律,还是要大度一点儿。”
“你不大度,他们也不敢跟咱们的瑟,蹬鼻子上脸!”
沈擒龙说:“这是外交工作,不能玩横的,你总打人,外交部就改战斗部了。”
那个外交官“哈哈”地笑了,他问:“你们两个同志,不是外交部的?”
“对,我们只是给政府办事,送个信,信使。”
那个外交官没有多问,这时中国党政不分,战争和平不分,军民不分,所有人做事都是神神秘秘,什么都保密,老像有多少秘密似的,都弄得像特务一样,都有点神经。
李骥还是直回头看那个cia的汽车,沈擒龙说:“你就不能想点儿别的。比如说,上哪儿吃饭啊,到时怎么宰人啊!”
李骥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两个出来之前,已经先说好,不告诉约翰他们。两个人准备突然从天而降,直接到自己的公司,看看约翰、史密斯他们什么反应。
李骥兴奋地说:“咱们冷丁一进去,不得把约翰那小子吓出屎来!”
沈擒龙说:“咱们可得好好看看,咱们给他们那么多钱,他们都干什么了,别把咱们公司弄得特寒酸。”
两个人一路上都在商量怎么吓唬约翰他们,十分兴奋,这时终于到地方了,当然就更加来劲。
可是那个外交官听到沈擒龙说宰人,可吓坏了,他急忙问道:“怎么,你们有命令在瑞典杀人吗?”
沈擒龙说:“不是,这是我们北京的俗语,我们的意思是说,到时找我们朋友,狠狠敲他一大笔,让他们请客。”
外交官都吓坏了,国内来的同志都是从部队出来的,很多大使原来都是将军,连钢丝床都不爱睡,晚上躺在地上,动不动就来军事术语,让这些原来是国民党的正式外交官听着心惊肉跳的。
沈擒龙他们到了使馆,有专门接待他们的人,给他们安排了住处,有人又来介绍情况,提醒他们在瑞典应该注意的事项。
李骥心里跟长草了一样,急着出去,沈擒龙却让拿来报纸,先看看形势再说。他们窝在越南那个小破地方,与世隔绝,突然来到世界强国的战场,不多加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一看,这时世界上还是不太平。这时冷战已经上了轨道,美国和罗刹全都出手越来越多,美国在南美推翻了危地马拉阿本斯政府,在东欧煽动叛乱,简直就是发动内战。
美国对自己人也下手,英国唆使美国在伊朗推翻了要让石油公司国有化的伊朗政府,准备重新控制伊朗的石油,不料美国推翻了伊朗政府之后,把石油控制到了自己手里。英国气得发疯。
而这时在欧洲最活跃的是捷克间谍,到处策划破坏、暗杀活动,钻进当地政府各部偷开保险柜,窃取机密,罗刹自己不愿干的事都由他们来干。既然有卫星国的人四出奔走,莫斯科就不用冒风险了。
更要命的是,这时纳粹也开始出来活动,钻进政府,欧洲成了美国和罗刹的战场,什么群众运动,暗杀,热闹非凡,沈擒龙和李骥真得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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