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在越猴重兵防御的入海口会没有越猴,甚至连一个岗哨都没有,更不要说没有什么防空导弹呢?
完全不奇怪,这是比那条越猴和美国佬儿人脑袋打出狗脑袋的大河往南的一条小河,美国海军和越猴在海防市区拚命,这边根本没有人防守,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行动。
沈擒龙他们坐着快艇,化装成越猴,公然行动,只是,让俄语专家奇怪的是,沈擒龙他们并不开灯,在黑暗的河流上面高速前进。
俄语专家心想,连海豹特种兵都戴着夜视仪,还看不清,这些人怎么不点灯呢?
当然,他知道,不点灯是怕暴露目标,但是,不用探照灯怎么看清河道呢?
又走了一阵,快艇速度慢下来,然后悄悄靠岸。连俄语专家这样没在战场上行动过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有树木,可以隐蔽。
有人扶着俄语专家上了岸,根本没有人检查俄语专家的服装和装备,因为人家其实早就看清了。俄语专家穿着越猴军服,穿着越猴使用的凉鞋,以防止有人看出他的脚印有什么特别。
有人小声在俄语专家耳边说:“跟着走。”
前后各有两个人,俄语专家夹在他们中间,觉得心里有了底,特别轻松。几个人听听没有任何动静,很快沿着小路便消失在浓密的树林之中,朝山头爬去。
尽管俄语专家跟沈擒龙他们的体力不能比,但是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因为美国人都好运动。他们绕过前面的小山,不停地走,在俄语专家感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他们到了一个平坦的地方。
有人在俄语专家耳边说:“有汽车了。”
俄语专家松了一口气。又走了一阵,黑暗当中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连俄语专家也看出这是一辆吉普车。几个人摸黑上了车,发动了汽车,越过原野,颠簸着向前,又跑了一阵,上了公路。
快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到了一个越猴卡子,一个越猴正在打盹儿,听到汽车在自己面前住下,猛地惊醒,仔细一看,是一辆吉普车在自己面前停着。
他急忙过来一看,汽车上面全都是长官,他急忙行礼,然后问道:“首长,怎么这么早?”
“昨天晚上抓住一个美国特务。”
越猴小兵一看,这是几个特工队半夜埋伏去了。这时特工队已经具有盖世太保的性质,监视和镇压普通官兵,一般人碰上就得脱层皮,越猴小兵不敢招惹,看了一下前面的人的证件,赶快放行。
后面路上全都是这种情况,俄语专家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河内郊外。
俄语专家到了一个地下的什么地方,总算没有越猴了,他松了一口气。
尽管俄语专家是军事学院的老师,好歹他也算是军人,恢复能力很快。他一坐下,就问道:“先生,我到这儿来究竟干什么呢?我只会战略分析,是理论方面的,对你们的行动什么的,我一窍不通。”
沈擒龙说:“不用你干什么,你只要打几个电话就行了。”
“这就行了?”
“嗯,不过你得练习一下,你得装成俄国人骂人的样子。会吧?”
“会!我经常听录音带,知道俄国人怎么说话。”
练习了两天之后,确定俄语专家不会在和真正的罗刹说话的时候结巴,说错人名,沈擒龙他们开始行动了。
这天早晨,在越猴秘密监狱对面,李骥和刘少山拿着美国海军的大型望远镜对秘密监狱进行观察。看到监狱里边一切正常,战俘们也出来放风,他们要营救的战俘也在其中的时候,李骥用对讲机学了一声鸟叫。
沈擒龙这边拿起电话,要通河内的越猴。河内的越猴机械地问道:“什么事啊?”
沈擒龙说:“有几个美国战俘病得厉害,苏联顾问说他们特别重要,要求送他们到河内治病。”
“是干什么的?”
“这是名字,轰炸机专家普尔曼上校,电子专家比尔少校,飞行员桑德少校。”
那边的越猴让沈擒龙等着,然后跑去向上级请示,越猴上级又不说话,跑去找罗刹顾问了。又过了半天,那边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沈擒龙意味深长地看看波兰俄语专家。
俄语专家深深吸了一口气,尽管练习了几天,但是真正要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儿紧张。
他看着沈擒龙,等着沈擒龙把话筒交给他。那边传来大熊吼叫似的俄语,沈擒龙一句不懂,他像真正的越猴那样,跟着一顿胡搅和。
那边的罗刹顾问也受不了了,又让越猴出来骂人,折腾半天,越猴让沈擒龙找秘密监狱的罗刹审讯官说话。
沈擒龙把电话交给俄语专家,小声说:“听见没有,那边也是个傻子,根本不用怕。”
俄语专家笑了一下,紧张情绪放松不少,他对那边说道:“我是格里高利上校。”
那边的罗刹顾问大声吼道:“那几个美国人不行了吗?”
“是的,他们来的时候已经病得很厉害,又吃不饱,体力下降得非常厉害。他们又拒绝合作,再经过一阵体罚,身体就更垮了,所以必须治疗了,否则我们就会失去他们。”
“好吧,这些人是最重要的吗?”
“对,他们的技术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我们没有这方面的人才。”
“好吧,那么就送过来!”
两边用俄语告别,然后放下电话。
俄语专家听着那边传来的“咔嚓”一声,不敢相信地问:“这就完了?”
沈擒龙笑着说:“没完呢,你得再给这边打个电话才行,记住,这次你不是格里高利上校了,人家才是,别说突噜嘴了!”
俄语专家连连点头,这个也是练过的,而且这时他觉得,沈擒龙不说还好,沈擒龙一说,他反而有点儿要说错的感觉。
然后就是他冒充河内的罗刹顾问,先询问秘密监狱的美国战俘的身体情况,又点名问了几个人。听说这些人病了,于是他命令立刻把这些人送到河内治疗。
这边的罗刹审讯官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他也知道,这些美国战俘已经离死不远,不治病是不行了。他也没有异议。
这时,在秘密监狱对面监视的李骥他们就看到,营房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6个越猴小兵。这些越猴小兵每两个人到院子里边架起一个战俘,其中一个还是从地上拖走的。
这些人被带到营房墙根,就等着扔上卡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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