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姨娘见自己没了优势,今日是拿不下顾景芜了,当即放下狠话,跑去找老爷告状去了。她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拿下这个小贱人,她不相信老爷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姐姐,你说戚姨娘真的会就这么算了么?”银杏问。
顾景芜眼中含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算了呢?纪礼现在想来是恨她入骨的,不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还真不一定能够解恨。戚姨娘现在想来是去找帮手去了。
“可是戚姨娘为什么要抓你啊?姐姐,你什么时候招惹到戚姨娘了么?”顾景芜来到这儿,就很少出去,怎么会与戚姨娘撞面呢?戚姨娘刚来就一直嚷嚷着要抓人,但是却一直没有说明缘由。
顾景芜没办法告诉银杏事情的经过,便只摸摸她的头,去箱子里找药酒去了。
方才银杏撞得拿下估计不轻。
晚间,掌灯的时候,纪尧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了。
顾景芜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湿气,头发上身上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她正坐在朱纱窗前梳理着头发,窗外栽种着一排竹子,边上还开着几丛黄色的菊花。月上梢头,几只停落在树梢的鸟儿扑腾着,扇动翅膀飞走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一双大大的水眸猫眼似的向外望去,正与进来的清隽男子隔空对视了。
她偏着头,对着纪尧莞尔一笑,算是打过招呼。手上的动作快了,随便将头发挽在后面,起身为纪尧倒茶去。
她毕竟是个丫鬟,虽然有名无实,纪尧也没让她做什么事情,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今天倒是挺乖。”纪尧也笑了,唇角一弯,倒有一种“陌上人如玉”的温润之感,与先前的乖戾截然不同。他坐在桌子边上,喝了一口顾景芜倒的茶水,问道,“说罢,今日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了?”
纪尧可不相信这个女子会无端那么乖巧。她做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顾景芜挑挑眉,敢情这个男人在心里就是这么定位她的啊。那就更好办了,不是么?
她施施然来到书桌前,拿来一张纸,回到桌边,将今天白天时候的事情简单地写出来,告诉了纪尧。反正纪尧总会知道的,倒不如将这个麻烦事儿交给他去处理,省的她去应付那些人。
毕竟事情错不在她,纪礼本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纪尧看了她的字,目光从宣纸上转移到女子温婉的面容上去。
“所以,你捅了篓子,想让我帮你补上?”他淡淡的说道。
说的什么话?这么直白干什么!
顾景芜翻了个白眼,继续写道:“我不能说话,没办法解释。”
“解释什么?你是我的人,做什么事情,何须向那些人解释?”纪尧捏着茶杯的边缘,对于那些事情好似浑不在意。
顾景芜暗中为他的嚣张叫好,她就欣赏这种霸气。但是面上还是没有什么波澜的。她弯着头,贝春微露,无声的应了一声“好”。珍珠坠子垂在耳上,灯光映衬之下,女子的面庞越发显得娇俏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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