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燕莺莺和侍女大吃一惊,燕莺莺更是嗓音颤抖,“二公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说的可是真的?”
岳发祥没有理会,自顾自地道:“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境真实无比。若干年后,我大宋一统天下,什么金国、西夏、大理,全部纳入了大宋之版图。那时候的大宋,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文人雅士,数不胜数,好的诗词文章,歌赋乐曲,更是层出不穷,我在其中生活数年,娶妻生子,快乐无限。此后醒来,其中很多东西都记了下来,其中就有这首曲子。所以说这些都是从梦中抄来的。”
见燕莺莺似有不信之色,苦笑道:“这个梦境我和王庶王大人,张九成老哥都说过,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这个解释不管信与不信,也没法再问了,因为一切答案都可以说是梦中得到的,又没法验证。
两人折腾这么一上午,都有些累了,燕莺莺已经安排好酒宴,说要去更衣,让二公子自己休息一下。
岳发祥赶忙道:“我带了自酿的青竹酒,正想让姐姐品尝一下。”
燕莺莺自无不可,转到另一房间,先不忙更衣,轻轻在墙壁上敲了几下,一扇暗门顿时开了,燕莺莺闪身而入。
这个房间不大,布置地颇为清雅,一位妇人一身宫装,端坐椅上。这位妇人猛一看也就二十多岁,但细看之下,眼角稍稍有些鱼尾皱纹,应该也是中年之人了。
燕莺莺拜倒在地,“师父,您都听到了?对此子评价如何?”
这位妇人正是李师师,闻言皱了皱眉头,就这么一皱眉,就让人心生怜惜,不愧是当年的大宋第一名妓。
李师师又想了一想,轻声道:“梦境之谈,托词而已。但此子年纪不大,却文采斐然,家传武功也是不弱,所做之事更加为常人之不能,实在是深不可测。如此子能为我所用,绝对是一大助力,但我们所做之事,风险实在是大,没有摸清楚底细之前,不能随便对人言讲。”
燕莺莺点头称是,又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李师师轻轻一笑,顿时满室生辉,“你中午想办法把他灌醉,然后慢慢套他实底,以你的姿色酒量,应该问题不大吧?”
燕莺莺微微点头,自负一笑,这都是自己的长处,能有什么问题。
岳发祥闭目养神一会儿,侍女便拿着和跟班取来的两壶五斤装青竹酒进来了,“岳二公子,请到隔壁用餐。”
转到隔壁房间,燕莺莺还没到,岳发祥先坐,打量了一下房间,似乎和一般酒楼差别不大,只是墙壁之上多了几首诗词,其中便有《青玉案 元夕》,并无落款,但字迹娟秀,估计是燕莺莺自己手抄的。餐桌上有四色精致小菜,两幅碗筷。
侍女道:“二公子稍坐,小姐马上就到,奴婢先去温酒。”
话音刚落,一丽人推门而入,岳发祥一见之下,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来人正是燕莺莺,只见她将早上还披肩的长发高高挽起一个发髻,露出如白天鹅般白皙细长的颈项,带了一串珍珠项链,颗颗浑圆,发出淡淡柔和的光泽,锁骨处精致完美。身上已经换成白色衣裙,上身低胸束腰,下身拖地,更显得身材高挑细长,婀娜多姿。肩上批一袭白纱,将浑圆雪白的肩膀与胸前沟壑处的丰腴轻轻掩住,更增人无限遐想。面孔精心画过,更显得眉如远黛,目似秋波。
燕莺莺轻轻坐下,见岳发祥还在发愣,掩嘴轻笑道:“我俩刚刚分开片刻,二公子就不认识姐姐了?”
岳发祥赶忙收摄心神,不敢再看,“姐姐刚才还是出水芙蓉,现在就艳如桃花,不认识也是人之常情。”
燕莺莺闻听,更加笑得花枝乱颤,“弟弟如此会说话,多亏现在还小,过几年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子。”
岳发祥见燕莺莺笑得弯下了腰,登时胸前春光乍泄,不由得看了一眼,又是一眼,暗道刚才研究音律时宛如大家闺秀,现在要饮酒作乐便现了原形,烟视媚行,形骸放浪。
燕莺莺见岳发祥总是偷瞄自己的胸部,心中也甚为得意,只要是男人,即使你再有才华,还不是要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这时侍女已将温好的青竹酒替二人斟好,酒色青绿,酒香扑鼻,燕莺莺道:“弟弟能来,姐姐喜不自胜,先干为敬。”
岳发祥陪了一杯,“姐姐善饮,感觉此酒如何?”
燕莺莺笑道,“第一杯喝的太快,还没完全品出,第二杯姐姐敬你才华出众!”
岳发祥无奈,又跟着喝了一杯。
燕莺莺续道:“弟弟今日为我题诗作曲,姐姐感激不尽,再敬你一杯。”
岳发祥一边跟着喝酒,一边警觉起来,这是想灌醉我啊。
莫非真的想对我用美人计?
哼哼,你敢用美人计,我就敢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