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北在悄悄的潜回国内,集结了曾经的叛军八百多人,在鹏城山上截堵着朝廷官员带人回京。”宋磊的声音扬开来,“风天北带人打伤打死朝廷侍卫,阻碍官员办差,还和朝廷官员书信往来,此次,是孟震博身为宰相首辅大人,勾结了叛敌逃亡的将领风天北,此乃叛国大罪!”
宋磊说着时,让衙役上前,将证据摆在了孟震博的面前。
孟震博看了看,“这是苏鸯的字迹,确实是我私章,但道理同前面一样,风天北和风天辉是堂兄弟,苏鸯和他们其中一个有往来,会再联系到了别人也不奇怪。至于宋大人所指控的罪名,我清清白白,没有和任何叛军有来往,如果说有错,那就是保管私章不利。”
风天傲看着他,这老东西真是冥顽不灵!
不过,这样也好!
当然,没有人现在刑堂之上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穆柯。
穆柯去了哪儿?
他当然是去大堂后面,苏鸯正坐在了一个轮椅上,虚弱的靠着椅子,听到了刑堂之上传来的声音。
特别是孟震博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到了苏鸯的耳朵里。
她的面色变了好几次,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怒。
“孟夫人,虽然你是秉承着一日夫妻百日恩来对待孟大人,但是他不这么想,他却是用你做利用的桥梁,达到他脱罪的目的。”穆柯的书读的多,讲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
苏鸯听了之后,还是不为所动。
穆柯也不急,只是一点一点的将道理渗透到了她的心里去。
“孟夫人,从目前看来,你的罪可不小,有亲笔写给两个叛国之人的信,而且孟震博一口咬定是你一个人所为。”穆柯说道,“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说,这是死罪,皇上是一定容不下手。哪怕是孟震博给你下了毒,是他给你的毒药,让你去假死,说我们会救你,到时候可以一起逃脱责任,你同意了又怎么样?他还不是将所有的罪都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