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决战开封府呢?
原本万众期待的大片,转眼间又变成了那肥皂连续剧。
不少围观群众很是郁闷,虽说烂尾没屁眼,但是断章要更可恶啊!
当然,凡事都有两面,这个空档可以给予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到底会是什么结果?
在围观群众散去之后,立刻就有不少官员是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开封府。
司马光望着这些匆匆背影,是若有所思。
“王大学士,司马大学士。”
司马光偏头一看,正是那开封府主簿黄贵。
黄贵道:“我们知府请二位去内堂稍坐。”
司马光和王安石相视一眼,然后随黄贵往内堂行去。
.....
“好小子,竟敢阴老夫,给老夫等着。”
那王文善撂下一句狠话,便与陈瑜上得马车。
上得马车后,王文善问道:“开封府能查到证据吗?”
陈瑜道:“恩师还请放心,此事若真查起来,牵连甚广,那些茶食人是绝不敢乱说话,况且,当时那些状纸,也并无一句虚假之言。”
王文善点点头,喘着粗气道:“那就好。这一次我一定要那小子再无翻身之日。”
......
内堂。
“二位怎么看?”
吕公著看着王安石和司马光。
此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就连皇帝都知道。
原本已经过去,不曾想,张斐那小子竟然借此攻击王文善。
这是很危险的。
查还是不查。
王安石呵呵道:“我说晦叔兄啊,查案之事,你还用请教我们两个么,难道我们让你**,你就会答应么。”
吕公著没好气地瞅了眼王安石,好似说,还是不是朋友,我为何请教你们,你心里就没点数么。
他又看向司马光。
司马光点点头道:“查吧!不过我估计也查不到什么。”
那些官员为什么急匆匆离开,不就是去毁灭证据得么。
在他看来,查不到什么证据。
关键没人敢认。
吕公著皱了下眉头,道:“如此说来,那小子可能还有后招。”
王安石笑道:“那王司农怎么就不吸取教训,非要跟张三在堂上一较高下,真是糊涂啊!”
司马光听着就觉不舒服,“王介甫,你倒是将话说清楚,吸取什么教训?”
“哎哎哎!”
吕公著赶忙道:“二位莫吵,莫吵,我现在这头还疼着呢。”
司马光瞧了眼吕公著,叹道:“要怪就怪王司农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王安石马上道:“君实所言,我十分赞同。”
吕公著愣住了,道:“二位是认为,王司农已经输呢?”
司马光摇摇头道:“那倒未必,但是目前看来,对他非常不利。”
.....
“张三哥!张三哥!”
“小马?”
还在一本正经装瘸的张斐忽听有人叫自己,回头看去,只见那马小义追了过来,笑道:“你也来看了。”
马小义直点头,略显不满道:“我还以为三哥会叫我上堂作证了。”
张斐诧异道:“你还真想上堂作证?”
他在录供的时候,还真说了马小义,但开封府只是派个衙差去找马小义问了下,毕竟都已经打成这样,还需要问么,也就是走个流程。
马小义点头道:“当然想呀,我可是喜欢看审案了,特别看那些恶人被严惩,真是痛快,可惜我从未有机会上堂,你看我,今儿都是换了一身崭新的衣物来的。”
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失望感。
张斐一瞧这小子果真是穿着一套崭新的红袍,不禁笑了,这小子真是一朵奇葩。忽然想到什么似得,“这案子就没有你的分了,不过衙内的案子,我可得倚重你了。”
马小义喜道:“三哥有啥吩咐,尽管说。”
张斐稍一沉吟,道:“我需要得到相关人物的详细来历,甚至当晚包括送酒菜上门的酒保。”
马小义好奇道:“张三哥,问这些有啥用?”
张斐道:“打官司这事,细节决定成败。”
“细节决定成败。”马小义眼珠滴溜溜一转,“俺记住了,还有么?”
张斐道:“暂时先就这些,等到了解清楚,再做决定。”
“行,那俺现在就去找哥哥。”
“现在吗?”
“对呀!正好今儿晚上俺们约好一块去飘香楼听曲。”
“听曲?”
张斐问道:“是那种摸摸唱吗?”
马小义道:“啥是摸摸唱?”
张斐道:“就是有歌妓作陪的那种?”
马小义道:“跟哥哥上哪吃饭,可都有歌妓作陪呀!”
好小子,真会享受。张斐听得吞咽了一口,低声道:“安全么,会不会被抓?”
马小义错愕道:“这又不违法,为啥会被抓。”
对哦!这是合法的。张斐拍了拍脑门,“这官司打得我都糊涂了。”
马小义问道:“三哥,你想去么?”
张斐瞧了他一眼,“我...还是算了,下次吧,我现在八块腹肌中的其中三块还有些疼,不太方便做激烈的运动。”
“行,那就下次吧。不如这样,等到哥哥打赢了官司,咱们让他请客,去白矾楼逛逛。”
“白矾楼不是正经的酒楼么?”
“是呀!”
“也有歌妓吗?”
“咋没有,正经的酒楼才有歌妓,不正经的就是妓...女。”
“原来如此,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俺就先走了。”
“你去吧!”
马小义刚走,那许芷倩就从后面走了上来,望着马小义的背影,又向张斐问道:“什么是摸摸唱?”
张斐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许芷倩道:“谁偷听呢,我刚走过来,正好听到你们说什么摸摸唱。”
张斐面不改色道:“这是一个暗号。”
“暗号?”
“对啊!意思就是暗中观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