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飞膝砸肘（3）

g迫切需要卫国，便要证明卫国无罪，他决定继续调查案件，径直去了案发现场。来到案发现场楼下，一切都是那么平静，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们，几个小孩正踢着足球，一个不小心踢到了g的身边。

小孩邀请g踢足球，g木讷地接受，小孩子们嘻嘻哈哈的笑声感染到他，在这笑声中他暂时停止了悲伤和使命。

一辆车停靠在路边，妨碍了踢球，从那辆车的副驾驶下来一人，头戴鸭舌帽，带着口罩，向着案发现场那栋楼走去。小孩球技太差，g便可以观察四周，感知四周生命体波动频率，这戴口罩的人频率异常，与常人的频谱完全不在一个频次，并且鬼鬼祟祟的样子。g停止踢球尾随那人至电梯口，犹豫是否要同他一起乘坐电梯，电梯门缓慢关上，两人四目相对，从那人眼睛里看不到一丁点儿眼神的波动变化。g想追上，电梯门已关上，没办法只得等待下一趟电梯了。这时那电梯到了83楼一直处于停止状态，83楼正是李山案发现场的楼层，这人去干什么？g立马从楼梯跑上去，见鸭舌帽人进了案发现场的房屋，同时见电梯被人用异物卡住，使得电梯无法正常运行，其它电梯也因故障停止工作。g赶紧去开案发所在的8301号门，正在这时发生剧烈爆炸，冲击波直接把门推倒，火焰从里面喷出，把g身上的衣服都撕碎烧焦，仅剩下一条裤衩，被爆炸产生的烟气熏黑的裤衩。发生剧烈爆炸，片刻消防赶到。

g跑到楼下发现刚才那辆车走了，但没有看见戴鸭舌帽的人下来，去问那几个踢球的小孩，稍大的男孩答：“你刚上楼，那辆车就走了。”

g：“看见戴帽子的人下来吗？”

“没有，从你上那栋楼后，就你一人下来，上面是什么爆炸了，好响哦！落下来一块玻璃，刚好砸到我们的足球上，把我的球都砸坏了，”男孩沮丧说。

四周还有些爆炸飞落下来的小火点，依旧在燃烧。

g：“你们有没有受伤？”

男孩：“没有。”

孩子们指着g被熏黑的裤衩，哈哈大笑，问：“你衣服呢！”

g才看看自己，傻笑着离开。

李寻负责审核卫国的案子，立刻收到案发现场爆炸的消息，急忙调取卫国案件反复琢磨，这案子是同学之间发生矛盾，起了杀心，目前动机存疑。

李寻调取案发现场监控，发现影像有异常，比如每一帧画面被人擦除关键图像，能在如此短时间擦除每一帧画面上的图像，常规设备勉强能做到，可是要把这些都擦掉，还保留其他无用的画面，那就不是一般人和设备能做到的。虽画面擦除，但恢复之后，还是可以模糊地看见爆炸时段，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在爆炸前后时间段出现过，这人有重大作案嫌疑，必须先找到衣衫褴褛的这个人，再进一步分析。

李寻在数据库里搜索嫌疑人，进行比对，搜索多次，没有找到相匹配的人像，但凡人出生，便要录入数据库，每年更新，找不到嫌疑人的相关资料，那么这人更加可疑，通过调取沿路监控，找到了衣衫褴褛人的行踪。

此时，g回到和卫国居住的家，冷冷清清的家。李寻带着一队警员直奔g的院门外，这是一栋小别墅，当李寻到达g的住所已经是傍晚，房间里灯光明亮。李寻按下门铃，里面没有任何反应，说：“我先从三楼窗户上进去，如果我五分钟没有出来，你们就强攻进来。”

一女警连忙拉住李寻，说：“师兄还是我去吧！我上去嫌疑犯发现是个女的，容易放下戒备心。”

李寻：“小丫头片子，你长得嘛！还可以，就是身手还差了点，我不放心。”李寻说完一个跳跃上了墙，顺势翻身落入院内，他再一跃而起，用手指抠住墙缝隙，那缝隙只能容下一根中指，他用一根手指力量，吊着身体，气上丹田一跃而上，便抓住三楼窗台，借势跳入三楼房间。

同事们连声称赞：“队长不愧综合格斗冠军。”

李寻从三楼楼道蹑手蹑脚往二楼走去，在客厅发现g正在看书一样的东西。这时，g也发现三楼有声响，转头望去，两人打个照面。突然家里多了一个陌生人，g不知所措，以为记忆模块出现错误，回错了家，赶紧去看门牌。

李寻一看这个正是爆炸现场衣衫不堪入目的人，还想跑，必然心里有鬼，于是上前抓住g的肩膀，被g挣脱了。李寻心想好大的力气，居然被你挣脱，李寻再一次去抓g的手，想用手铐约束他，这次没有被他闪开，成功地把他一只手铐住，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部，来一个抱腰后仰摔，直把g结结实实地摔在地板上，同时，李寻把手铐一边铐在桌子脚上。成功把嫌疑犯约束在桌子边，李寻松口气正要叫同事们上来，把人带走，就在这几秒时间，g用另一只手把手铐解开了。

g被铐住的那一刻，身体被强制束缚，感知极度不适，运算中心强迫每个部件解决，于是各种打开约束器的知识，传递给运算中心，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手铐，或许叫本能反应。同时，g认知眼前这人是常识中的坏人，必须反击对方。

李寻一转眼发现嫌疑犯自行解开手铐，正沾沾自喜地站在那里与自己对视着，心想这家伙解开手铐也太快了吧！是个惯犯不简单。李寻飞起一脚踢在g的肚子上，直接把g踢蹲在地上了，g蹲在地上搜索一系列还击李寻的知识，提示格斗，然后搜不到格斗技巧了，存储里一片空白，原来这段时间没有学习格斗，大部分时间都是听卫国讲男欢女爱的知识，所以运算中心根本没有打斗的概念，只能临时学习格斗术了，才能有效还击，可是没有供学习的资源，怎么办？运算中心提示，学习即是模仿。

g通过回放记忆影像，学习眼前这个坏人的格斗技巧，发现李寻出拳踢腿的规律，他每次踢腿时，一只脚会先做支撑身体动作，方便另一只脚踢腿时身体不会倾倒，速度快一般人很难发现。g缓缓地站起来，李寻一看这小子抗击打能力太强，被我踢了一脚，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李寻瞬间左腿发力高鞭腿攻击g的头部，g身体向右稍微一扭避开，李寻踢了个空。这时，g也学着这招高鞭腿还击，李寻护头，g的力道太强，李寻虽护着头，身体却是趔趄，差点倒地。李寻可是综合格斗高手，立刻修正平衡，稳住身体，同时一个低扫还击，反把g扫倒，g立刻爬了起来又学着李寻样子，低扫回去，李寻硬碰硬用腿还击，这次李寻失算，g举一反三，立刻更换另一只脚，如同鸳鸯连环踢，李寻支撑平衡的脚被踢中，啪的一声，站立不稳，将要扑倒在地，李寻也不简单，就在快要倒地的时候，来个三百六十度侧空翻，落地站立，防止对方进一步攻击，连退几步，拉开安全距离。

李寻纳闷，这人怎么突然如此厉害，功夫不在自己之下啊！为何之前被我轻松击倒。李寻怎会知道g是现学现卖，此时李寻也没闲暇想那么多了，格斗手好胜心驱使，今天要和这小子一决高下。李寻扭头往外跑，把后背留给对手，实则佯装怯战要走。果然g中计，追上去，学着李寻的格斗技巧，去抱李寻的腰，想来一个抱腰后仰摔，却不知是李寻的计，李寻看准对方追来，回马后蹶腿，正中g胸部，g一个踉跄，也学李寻样子，来个三百六十度空翻，稳稳当当地站立。这下把李寻惊呆了，要说这招诱敌回马后蹶腿，虽狠，其实是个低级招式，但凡经验丰富的格斗手，是不会中招的，可是这个嫌疑犯居然中了我的后蹶腿，一个空翻，像是没事一样站立，分明就是顶尖高手，为何又心甘情愿地挨我一脚呢！实在费解，或许这就是顶尖格斗高手，为什么是顶尖高手吧！

两人来来去去，酣斗着，李寻很久没有遇到对手，真是过瘾。他通过与g格斗发现自己许多缺点，比如出拳时容易暴露给对手自己的意图。g通过和李寻比拼格斗，体会到格斗魅力，格斗不仅是力量比拼，还是技巧，身体各部位快速反应，脑袋做出最有效防御和还击的竞技。

两人打斗正酣畅淋漓，李寻外面的同事透过窗户，看见房间里打斗的身影，慧玲作为李寻的师妹，第一个破门冲进去，跟着一队人马也冲了进来，七八支枪对准g。就这样终止了这场格斗比赛，g被带到警局接受询问。

事不宜迟，李寻连夜审讯g，了解到g只是去调查案子，帮助卫国洗脱罪名，未曾料到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李寻手上掌握的资料，无法有力证明g是爆炸嫌疑人，只能当即释放g。不仅手上证据不足，而且，李寻通过审问g，凭多年侦探经验，他不是犯罪人，并且这个案件是案中案，先是卫国杀人，现在又是爆炸，这个案子不简单。初步判断g不是嫌疑人后，李寻有心结交他进一步了解事情，同时欣赏他的格斗身手。

g来到警局才知道李寻是警察，一个持有正义利剑的职业。他待人彬彬有礼，有着千变万化的格斗技巧，让g除了知道科技知识外，还有这种淋漓尽致的运动，它让g身体每根神经，每块仿生肌肉，配合运算中心协调工作，可以暂时阻碍其它伤心情愫反馈给运算中心，比如失去父亲的情感。格斗领域已让g着迷了。

李寻与g惺惺相惜，于是李寻邀请g留下来陪同调查案件，这样也可以监视g，虽然这人，人畜无害的样子，但他身上还有许多疑点，比如查询不到他的资料，或许是数据库没有更新，抑或是在原始搜集资料遗漏，等等原因都有可能，对他有待进一步核查。李寻从抓捕g，还没来得及去爆炸现场察看，决定现在去爆炸现场。

李寻正要出发去案发现场的时候，小师妹慧玲看见了，纠缠着要一起去，李寻无可奈何只好同意慧玲跟去，g学着人的交际方式，向慧玲伸出右手，作握手状。

慧玲冷峻地说：不用，我知道你是嫌疑人就够了。

有慧玲在身边，李寻这时才发现g的着装有些欠妥，说：“我去拿套衣服给你先穿上吧！”

g从爆炸到现在，还是穿着裤衩，脸上也被爆炸烟火弄得黑乎乎的，还没来得及清洗，就被逮来这里。李寻拿来一套便装给g穿，让他去卫生间清洗面部。g换好衣服洗干净脸，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李寻上下打量说：“这套衣服你穿真合身，送你了。”

慧玲被眼前的人给怔住了，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刚才没有正眼看过g，此时一梳洗，换了干净衣服，才发现他脸上没有一点瑕疵，俊俏脸下挺拔的身躯。慧玲心想怎么这世界上，为何有如此好看的男人。

李寻：“慧玲愣着干什么？走吧！”

慧玲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沉迷于美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