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蒿:先生请进,先生请进,先生可是陛下派指而来?
冯伯庸:正是正是。
杜蒿:太好了太好了,我名杜蒿是这雍州城县令,这是小女杜花溪,先生如何称呼?
冯伯庸:我名冯伯庸。
“杜蒿眨眨眼见冯伯庸没有多介绍便不再多问”
杜蒿:来人啊,快快上茶。呵呵呵冯小友来时陛下可有说些什么,为何不见人马?
冯伯庸:无兵无马只我一人足矣!
“杜蒿纳闷:这这这......”
冯伯庸:陛下倒是没说什么,揭榜时只有我说过一言。这榜若是揭了,首级亦要端着!
杜蒿:啊?揭榜,如此重要之事陛下....
“冯伯庸愤愤不平的说:天下说客之多无一人能问定天,这是为何?朝中文官之众无一人能解陛下之围!这是为何?若大闵有一能文之人又何需百万张口,文韬武略时熟之机不到今大闵在任执政八年,先帝仙逝,大闵现帝在任五年从未有过大争大战,此时兵马未满羽翼未锋又如何与之一战?北境主将白将虽为骁勇能将,但因好赌嗜酒不战便可退,如若杀之只需一计!”
“咣铛铛铛铛”
“杜蒿被人涛声不觉的文人声喝声惊的腿软难以站立”
杜蒿:先生诉文骇之!兴之呀!
冯伯庸:此处离八阴山多少里?
杜蒿:三里之有!
冯伯庸:我等莫要骑乘步行可至!
杜蒿:先生仍有妙计。
冯伯庸:哈哈哈无需妙计可轻松取胜,只需本县男丁三人即可。
杜蒿伸出三根手指:“三人?”
“官府门外.....”
“崔智、马虎、刘亮”
“杜蒿:你们三人随冯先生前去,一切行动听冯先生安排!”
“三人同答:遵命!”
“杜蒿将杜字腰牌交给了冯伯庸深视一眼便转身离去”
“四人步行至八阴山关口守关的是一名练气初期武将许昭”
“冯伯庸亮出杜字腰牌并大呼:我乃长安居士冯伯庸,许昭飞奔相迎”
冯伯庸:现战势如何?
许昭:回先生,北境武臣带十五万兵士在八阴山五里外平原处扎营造饭暂未有行动。
冯伯庸:这里...就是八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