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是信不过前辈。”

许长生讪笑着：“而是，总要让我有点成就感吧？譬如表演戏法，如果我在表演之前就为大家揭秘，之后的表演，会很无趣的。”

“总之，拜托了前辈。”

“暂且开放乾坤圣地那边的‘山寨机’接入权限吧，等我的下一步通知。”

“···”

“你是圣主，此事，你说了算。”

器灵的语气有些不爽。

能爽才怪了！

说话说一半，谁能爽？

甚至这一刻，她对自己的首任主人都有些不满了，走就走吧，干嘛给自己留个‘在有利于圣地的情况下，听从当代圣主之命’的命令？

让我现在不想听他的话都不行。

搞的我很焦灼啊！

“走了！”

器灵一声冷哼，就要消失。

许长生却连忙拦住：“前辈且慢。”

“有事？”

器灵冷声回应。

“那个，就是前辈，能否告知我你的名讳？”

“否则，一直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只能前辈前辈的叫，略显生疏啊~”

“···”

沉默片刻后，器灵声音柔和了些许，像是在追忆往事：“主人叫我小优。”

“小优？”

许长生双目一辆，当即打蛇随棍上：“那以后，我就叫前辈你小优姐，如何？”

“乱了。”器灵小优回应。

“什么乱了？”

“辈分乱了，伦理纲常乱了。”

她接着道：“你师父，你师父的师父，你太太师父、你师祖，你太太太太师父···”

“都叫我前辈。”

“你叫我姐？”

“岂不是乱了？”

啊这？

许长生嘴角一抽。

“这个，小优姐更亲切，也比前辈好听，不是吗？否则，我要是真按照辈分来，岂不是得叫你太太太太太太···奶奶？”

“小优姐你也不想的吧？”

器灵怎么了？

器灵，那也是女**灵啊！

谁想自己被叫的那么老？

“的确。”

小优轻轻点头：“乱了便乱了吧。”

“对我而言，时间、岁月，根本无意义。”

“小优姐！”

“嗯。”

“走了。”

小优一个闪烁，回归混沌观天镜。

许长生看着缓缓恢复平静的观天镜，却是摸着下巴，心中暗暗嘀咕上了。

“主人叫她小优？”

“她的主人，应该就是紫霄圣地的祖师爷、创建者了吧？”

“仙界第一位证道神话大罗，更是第一位去追求九天之上的女仙···”

“啧。”

“要不是知道这些历史，恐怕我还真会以为首任圣主是个LSP。”

“不然怎么会培养出来一个身材如此完美的器灵。”

“还给她起了个与身材完全相反的名字。”

“啧啧啧。”

“不过，乾坤圣地~”

这厮念叨着，轻轻舔了舔嘴角：“你们这出戏，可要演好一些才好，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

时间流逝。

清晨再度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