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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家族族长和总统秘密联系后,沉着一张脸。
种花国硬扛他们几个国家的威慑,左右是不交出全息技术。
那些研究员也是废物,全息头盔拆了一台又一台,暴露那么多人带回来的,结果什么都没有研究出来。
不,连拆都不会拆。
族长越想越恼火,他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技术研究到应用一般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门,但种花国一会儿全息头盔全息视频,一会儿全息游戏的,发展极其迅速,说是一日千里也不为过。
他们既是心惊又是胆战,心里愈发的紧迫。
他又看了一遍明度的关系网,吴家已经被保护起来了,那么只有她的前夫。
种花国人崇尚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她的前夫生死而不顾。
族长下了一条命令。
郊区的平房里,杜重任和李秀雲照顾着小宝。
当初杜氏破产,拍卖了房子车子偿还银行贷款后,还剩两栋别墅,一辆保时捷。
现金却没剩多少,到处都要花钱,只能又卖了一栋别墅。
幸好李秀雲在月子中心的钱早交了,不然又是一大笔钱。
当初杜氏没有破产,挑选的是a市最好的月子中心,李秀雲在里面坐月子,方方面面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因为高龄生产导致的一些后遗症都被调整了过来,身体恢复的不错。
看着无齿的小儿子之前经历的苦都被治愈了。
李秀雲坐满双月子,开开心心的带着小儿子出来,看到头发白了一大片,整个人颓废的杜重任都惊了。
即便知道破产了,因为大手大脚惯了,调整不过来,自己要吃好穿好,婴儿的吃喝还有保姆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再有杜斐卓创业,卖房子的钱日益缩水。
只能卖了剩下的房子,在郊区买了一套。
这回终于知道节省了,保姆也不请了,这些钱他们算算要是像大儿子那样养是一定不够养到上大学,只能穷养了。
李秀雲面容憔悴,眼底青黑,杜重任稍微好一点,怎么也受过李秀雲大半年的造作。
不过想到未来都是这样的日子,他的心气儿都去了,看着老了二十多岁,跟之前老当益壮,还能再干二十年,完全不一样。
这一年,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了。
都无法想象他们之前一个是集团的董事长,一个是豪门阔太太。
“哇哇哇……”
两人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耳朵,之前有保姆照顾还好,哭了他们指挥保姆,不想听就躲开。
现在只有他们,还不能让孩子一直哭。
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魔音穿耳,这个房子的隔音又不好。
杜重任膝盖推了推李秀雲,“你哄哄小宝。”
李秀雲回瞪了一眼,“你怎么不哄?”
说是这么说,还是抱了起来,那哭声太吵了,吵的她心慌。
当初她为什么要生小儿子,太烦人了,怎么有这么多事,怎么老是哭,饿了哭,尿了哭,拉了也哭。
还容易生病,生病又闹腾。
她感觉每天就跟渡劫一样。
“别哭了别哭了,求你了。”
李秀雲哄了半天,她一直哭一直哭,她崩溃的晃着孩子,杜重任见状不对赶紧把孩子抢过来。
“你干什么,他什么都不懂。”
看了一下应该是孩子饿了,抱着孩子就去泡奶粉,才换到平房一个多月,他的动作已经非常熟练。
孩子抱着奶瓶允吸着,房子里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李秀雲脑袋一片空白,她木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为什么杜氏就破产了?
杜氏破产了李家又是她哥当家,嫂子不喜欢她,连门都进不去。
她的日子到底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砰”门被重重的推开。
杜斐卓拎着酒瓶子进来,本来已经安静的小宝因为这一声巨响吓得哇哇大哭。
杜斐卓眼睛扫了过去,“吵死了!”
“你那么大力推门干什么,要不是你那么大力,他会哭么。”
杜重任皱眉,看着一脸颓废酒鬼样的大儿子,训斥道:“你这样像什么样?”
“你不是和人谈合作吗?”
“什么合作,都是骗子,骗子!”
杜斐卓受过精英教育,还没毕业就进了杜氏集团,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
没有了杜氏他也自信再打拼出一个新杜氏,他能力不是没有,但之前的生意伙伴多少有点看在杜氏集团的面子上。
也是诚心想和杜氏合作,而杜斐卓说实话离开了杜氏集团,那个小破公司,和其他大学生创业的小公司没什么两样。
人家起码还懂得能屈能伸,他杜斐卓,还端着杜家大少爷的架子呢。
姚斌又听到宋雅沁提到杜斐卓,又想起了这一号人物,怕他卷土重来,于是让一个人扮演投资商。
杜斐卓已经被现实磨的伤痕累累,要是之前肯定会谨慎的调查个底朝天,如今只是调查了一番,听到那边有看中的新项目,就没再查,谈起了合作。
“你什么意思?你又被骗了。”
又字刺激到了杜斐卓,他发疯了一样摔了酒瓶子,“对,又,我又被骗了,这个世界骗子怎么这么多,是我蠢,我蠢啊!”
他语无伦次,懊恼的抓着头发,活脱脱一个无能酒鬼在撒酒疯,完全没有原先杜家大少爷的风范,走出去怕是原来圈子里的人都认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