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忍不住心里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了顺自己有些纠结的心情,一直用眼光关注秦淮茹的傻柱莫名的感觉有些挪不开眼睛。
只听见三大爷闫埠贵质问傻柱道:“什么时间偷的?”
傻柱回神,无所谓的说道:“昨晚上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怎么着吧?”
“哈哈哈…….”周围的大院邻居们顿时哄笑出声。
三大爷站起身说道:“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还是一个大贼,咱们大家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看看怎么办吧?”
一大爷一看情况不妙,自己钦定的养老人这是要折进去了,赶紧出声:“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何雨柱虽然外号叫傻柱,可他也不傻,相反还有点小聪明,一看这情况,一大爷是要保他,赶紧接茬:“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轧钢厂的放映员,对吧,这平时搁厂里嘚瑟嘚瑟也就算了,咱们管不着,结果跑我们食堂跟我们食堂主任说什么呀?你们知道么。”
“这许大茂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的关系。”又转头对着秦淮茹说道:“哎,秦淮茹,是有这么回事吧?你说说。”
秦淮茹赶紧说道:“没错,一大爷,这许大茂啊,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乱传谣言,这事是不是也得在这大会上说道说道?”
娄晓娥在旁边听到以后,抬手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你真这么说了?”
“我就喝了点酒,我去哪里记得我到底说没说啊?”许大茂有些郁闷。
一大爷易忠海一看这事要圆过去了,于是赶紧乘胜追击,“大家可都听到了,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那是打击报复,不算是道德品质问题,大伙说对不对啊?”
周围开会的邻居们都看在易忠海威望的份上说对,但是属秦淮茹在下面喊得最大声,“傻柱对许大茂就是伺机报复。”
“但是。这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可以找我们三个大爷来进行调解,这就是我们三个大爷的作用,当然了,要是我们也解决不了,那就大院里开全院大会。”
“我希望大家能够通过这件事引以为戒。”一大爷最后又总结了一下。
二大爷刘海忠看易忠海定下了基调,于是说道:“一大爷,三大爷,这天气挺冷的,天色也晚了,你们看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儿了。”
傻柱在下边乐呵呵的附和道:“哎,我看行,二大爷您是这个!懂的服务人民群众。”傻柱一看自己马上没事了,二大爷要结束大会了,连惩罚都给自己省了,赶紧举起大拇哥赞扬一下二大爷刘海忠。
许大茂一听大会要结束,顿时急眼了“不行,为什么就这么结束了,我们家这鸡就被傻柱给白吃了,连个说法都没有啊。”
刘海忠看着许大茂问道:“那你有什么诉求啊,想让傻柱怎么赔你啊?”
许大茂,娄晓娥两口子合计了一下,娄晓娥伸手比划了一下,要求赔两块钱。
许大茂在旁边挤眉夹眼的说道:“边儿去,两块钱?便宜死他,咱家被偷的是老母鸡。”
“母鸡也是鸡啊,朝阳菜市场才一块钱一只,怎么茬?你们家老母鸡在钱罐子里长大的?”傻柱一脸稀奇的表情。
三大爷在旁边帮着许大茂,“傻柱,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许大茂家养的那是老母鸡,是要留着下蛋的,所以这得加重处罚。”
许大茂赶紧附和“我觉得三大爷说的太对了,我们家这老母鸡,我就是养着下蛋的,咱们按十天我拿七个鸡蛋算,我准备养足一年,等我媳妇怀孕的时候坐月子再吃。”
傻柱满脸不屑的嘲讽道:“哎呦呦呦,行了吧你,还坐月子,还下蛋?你媳妇会下蛋吗?你们俩结婚都几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会下蛋早就下蛋了。”
周围的邻居们被傻柱的话激起了一片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