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一声接一声的号角声响起。
李玉晗与梅滢雪轻身骑马立于阵前。
李玉晗早已经将四千兵马分伏于两翼。
辽兵黑压压一片,毫无阵形,缓缓逼近。
“报!辽兵已经来到五里外!”
“多少人马?”李玉晗问。
“约有十万!”斥候答道。
“队形如何?”李玉晗又问。
“散乱无章,旌旗东倒西歪!”斥候又答。
李玉晗挥手大笑道:“天黑之前辽兵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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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对十万,沈姑娘,看你的了!”李玉晗望着辽军在一百步处停住不前。
辽军主将背上挽弓,肩上扛大刀,虎背熊腰,铜盔铜甲,皮革甲胄。
“他在笑!”梅滢雪笑着说,“他说:我们比试看谁射得多!”
李玉晗笑了,道:“自不量力!”
只听辽军主将大喊:“喂,小子,你们就这点人?你是不是他们的头儿,怎么连盔甲都没有?女真人真寒酸,不如归顺我们大辽,让你扛旗!”
李玉晗道:“老匹夫,你是耶律雄起吧?”
“是又如何?”
“你看到我身边这位姑娘吗?你敢与她过招吗?只要你能在她手下过十招,我便放你回去!”
“哈哈哈,小子,你好大的口气,不过一个小丫头,我一只手便能捏死!”辽军一排将领都哈哈大笑。
梅滢雪笑着摇头,便要策马上阵。
“沈姑娘,等一下,你上去之后先留完颜英华之名!”李玉晗道。
梅滢雪点头便上去,道:“喂,耶律雄起,你怎么不上来,怕了我完颜英华吗?不是说能捏死我吗?看看最后是你捏死我,还是我捏死你!”她将完颜英华四字说得慢而清楚。
“臭丫头,找死!”辽军一副将冲了上来,“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怎配与我耶律将军过招,我来便可!”
只见那人举刀砍来,梅滢雪不慌不忙,举剑相迎。
那副将见梅滢雪举剑时柔软无力的样子,心中暗讽:生娃子都嫌力小了!
哪知,刀剑交锋时,那副将的刀似砍到水里,副将仍以为这丫头没有半点力气,正要笑时,他的刀被梅滢雪回锋一挑,当下脱手飞出。
他不知怎么回事,愣了半天,只见梅滢雪的马从他身边溜过,左掌轻巧巧拍在马背上。马瞬间倒地不起,不停低声哀鸣,马背上的人重重摔倒在地,他连忙爬起,吓得像见鬼了一样,连滚带爬跑回去。
梅滢雪腾空而起,一掌拍到那副将后心。
他感觉自己的全身刺痛锥心,实难忍受,直接晕死过去!
这一招确实残酷,连李玉晗都心惊胆颤,想起自己的十几个兄弟也是中了这一招,最终生不如死。
倒是吐蕃国师有金刚之力护体,却难逃全身骨头酥软,靠金刚之力才可以行走,武功不知有无恢复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