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尚武点点头,转向谢崇文说:“谢大哥…”
才叫了声谢大哥,便被谢崇文拦住,“我谢崇文素来不喜与官府打交道。他们犯了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与我谢崇文无关!”
“谢崇文,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跟帮主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帮主的!”虞子湘喝道。
谢崇文在廖尚武面前素来架子大,从来没有把这个少帮主当回事,被虞子湘这样一喝,脸上难得变了颜色,但是他始终不甘被虞子湘牵着鼻子走,便冷声道:“我谢崇文与尚武是自家兄弟,我们之间怎么样轮不到你这外人插手!再说祸是谁闯的,自然由谁来承担责任!”
“我虞氏兄妹已于日前加入丐帮,怎么就是外人了?再说我兄长与祝大侠也是听了帮主的命令才这么做的!”听虞子湘这样一说,廖尚武很诧异,怎么变成他的命令了?
谢崇文比廖尚武更加不可思议,盯着廖尚武问道:“尚武,这是你的命令?”
毫无温度的问话,甚至掺了些怀疑,这让廖尚武对谢崇文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凉意,也许虞姑娘是对的,思及此处,廖尚武喝着茶,淡淡的说:“没错,是我的命令。”
谢崇文微皱眉头,半天才道:“你不相信我?”
廖尚武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丐帮真定分舵这几年在我的管理下,从没有弟子受人欺负,而且他们每个人都能吃饱,还有衣穿,晚上有被子盖,哪个分舵有我真定分舵治理的好?”谢崇文脸色依然平静,但是有点吓人。
廖尚武打心底里是承认谢崇文的功劳,被他这么一说,又怕错怪了他,正双手不知所措地摸着茶杯。
若不是谢大哥父子,廖尚武知道自己可能连字都不认识,谢伯父和谢大哥教他克己复礼,谨守礼法,做一个正人君子。
虞子湘知道他在向兄弟情义妥协,于是又笑着说:“那,谢舵主可以说说你这几年治理分舵的手腕吗?好让帮主也学学,再传授给其它分舵吧!”
“对呀,你用的什么办法呀?”凤天雷也附和着。
谢崇文点点头笑了,笑得莫名其妙,他又缓缓退出几步,“廖尚武,我正想着该不该解决了你呢,今日正好你送上门来,那怨不得我了!”
廖尚武惊诧至极,虞姑娘料事如神,原来他敬爱的大哥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
在众人惊起的时候,谢崇文已经出跑到院中。
堂中的一群乞丐顿时拔刀相向。
原来这里已经不是丐帮的分舵了,这些人都是与那两个人一样是凶手。
就连虞子湘也没料到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虞子湘躲过一把刀劈来,这让凤天雷心惊肉跳,他连忙把心上人儿护到身后。他迅速左掌拍开那人的刀,同时右掌拍向那人心口,只一掌那人就断气了。
那边廖尚武的惊天破掌虽然还不够浑厚,但是也是逼得持刀行凶的两人连连后退。
叮叮当当声也不绝于耳,那是虞怀仁的剑与一人的刀相交敲击声,这人刀法不差,虞怀仁与他过了数招仍是互相讨不到便宜。
而祝华浓四周围了四五个人,地上躺着两个人,都是身受重伤。这些人看着祝华浓,脸上画出心中的恐惧,怎么多了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
“事情不太妙,想办法撤退!”那个曾在虞子湘那里买过伞的人对身边一个人说,他们围着祝华浓的几个人迅速朝门口靠拢。
两个对付凤天雷和两个对付廖尚武的见状连忙撤走。凤天雷追上去就是一掌,一人当场口喷鲜血而亡。
上十个人留下同伴,就匆忙逃了去。
“不是说只有凤天雷一个高手吗?为什么还有这样一个人?”一个假乞丐质问另一个假乞丐。
“上次他们来时因为有沈清月,少主不让我们动手,这个人的武功应该不在那沈清月之下,上次我们没在真定府看到这号人经过!所以才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另一个假乞丐显然并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