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昌突然想起沈清月半天不动手,此时似正在休整。“爱说不说,反正你今天必死无疑。”说着挺剑刺了上来。
“至阴之气。”沈清月大喊一声。
剑尖就这么停在沈清月胸前。
“至阴之气?你是说,祝华浓突然能胜我是因为至阴之气?”李金昌握剑的手有些颤抖。
“对!”
“不对,至阴之气只能通过母体过给胎儿,只有这一种方式!”
沈清月心头一拧,李金昌竟然知道这个秘密!“哈哈哈,你们真是蠢,若果真是这样,那这门绝学是从谁开始传下来的。”
李金昌一听也有道理。“你是说至阴之气是可以自己练的?”
“当然!要不我师兄怎么习得,我,又是如何习得?”
“你是说,你也会?”
“当然,我大师兄还是我教得呢。”
“学了至阴之气两日,内功便能精进这么多?”
“我想,对于至阴之气,你肯定是了解的。”沈清月冷笑着说,心中却想,师父师母说得果然不假。至阴之气果真是祸害。
“难怪,你年纪轻轻功夫比你大师兄还要高。”李金昌一直以为只有会化骨掌的梅滢雪会至阴之气。
以为除了梅滢雪之外,现在就数祝华浓的武功高,没想到今天才发现这沈清月屡屡名声大噪,不是浪得虚名的。
“还有会使用剑气的天下原来只有一人会,那就是律守约。没想到律守约临死前把这剑气术教给了你。”
李金昌想着就来气,当初律守约怎么都不肯教自己。律守约又从来不用。还以为他会把这门绝学带到阴曹地府去。最终还是在临终前教给了沈清月。
“哦,律师兄的功夫难道不是我师父教的吗?”沈清月有点疑惑。
“你师父?你师父只会乾元神功,律守约好运气,在昆仑山上遇到你们的师叔公,专修剑术的蜀山弟子,你们那师叔公见律守约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才传给他的。究竟许下了什么承诺,我也不得而知了。”
“这些都是律师兄告诉你的?”
“不全是。”李金昌说到这里,神秘的一笑。“丫头,不如你教我至阴之气,我告诉你一些事情,怎么样?”
“这个交易怎么听着,我都没得到什么?”沈清月冷笑着。
李金昌不气不恼,笑嘻嘻地说,“要不这样,你眼睛看不到,不如我带你去找些香油,帮你洗开,你把至阴之气传授给我。”
“你要是下毒怎么办?”沈清月也笑嘻嘻地说。
“臭丫头。”李金昌笑着骂了句:“要不条件任你开?”
沈清月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我既然告诉你至阴之气这回事,肯定会不吝传授的,只是你总是要付出点什么吧!”
“哈哈哈,臭丫头,果然狡猾得像狐狸。说,你要我做什么?”李金昌僵硬地笑着。
“说说,十五年前,黄州沈家庄的事吧!”沈清月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恨不得劈了李金昌。
因为从多方分析,李金昌应该是十多年前就进入大宋,他在大宋处处谋划。
真定府表面上是大宋疆土,实际上早就成为了金令卫的天下,而金令卫与女真部落实为一体,这一点是从完颜英华的口吻中得出结论。
真定府已经落入外族手中了。
李金昌听闻沈清月如此一问,知道现在从她身上得到至阴之气修习方法已经不可能了。
“凭你一人之力,就算知道谁干的,你又能如何?”
沈清月突然提剑一挥,李金昌亦早有提防,一剑挡开。
“早就知道是金令卫甚至是整个女真部落。”
“臭丫头,不陪你玩儿了,你的眼睛估计是保不住了,我也在你这里讨不到便宜,至于至阴之气嘛,我总是要得到的,哈哈哈!”李金昌说完就跳出窗外逃走了。
沈清月因为眼睛实在疼痛难忍,又看不到,肯定追不上。而且自己的内劲才刚恢复一半,真打的话,她是打不过李金昌。
其实她知道,李金昌是惧怕她的至阴之气,至阴之气中的化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