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画像布告,几名捕快还真找到目击者。
据目击者叙述,目击者在北门大街摆摊卖面片汤,三日前的那晚,他因揉的面有点多,只好晚了一个时辰收摊。
酉时交戌时才准备收摊,就在这时一匹马驮着一名男子,这名男子似乎得了重病,仅剩一口气,他抬头时,才看清他的脸。
可能是病得太厉害,坐不稳,掉下了马。
畜牲还是畜牲,竟不顾主人的性命,独自跑了。
知府听闻于此,让目击者回了家。
知府突然忧心忡忡,召来捕头,道:“陈捕头,这案中遇害者极有可能是来自边关,且照仵作说的,此人会内家功夫,我等对此完全外行,现在只能请凤天雷凤少侠来协助破案了,你与凤少侠关系好,代本府去相请吧!”
陈捕头犹豫地道:“这凤公子期年才两月,这便请入公门,怕有不妥吧?”
“这有何不妥?素闻凤老乃征西老将,你只需提及此案关乎我大宋疆土安危,凤公子子承父志,定会负起使命!”知府就是知府,深思远虑,考量周全。
陈捕头边点头边退出知府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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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湘边切着刚买回来的萝卜,边想着验尸官给的记录簿子,簿子清楚记录着凤猛夫妇及两名仆人的死状。
凤猛夫妇全身并无伤口,唇角流血,显然是受了内伤。
凤夫人不会武功,没有内功抵御,不堪一击。但是凤老不同,凤天雷的天雷掌是传自父亲,儿子的功夫如此了得,父亲能差到哪里去?
那又是何人行凶呢?武林中内功高过凤老的屈指可数。
“天雷哥,你与伯父相较内功如何?”子湘为凤天雷夹了一筷子菜,见凤天雷眼中悲痛散去了些。
凤天雷不明白子湘何以这么问,拿着筷子的手停在空中,疑惑地看着子湘问:“怎么关心起这些来?”
“现在查出凶手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办法?”
“凤伯父是受内伤而逝,而天雷掌本就是一门高深的内功,而后发力于掌,天下间能以拳掌之力胜过凤伯父的能有几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湘儿真聪明。我的内功与父亲相比,仍有不足之处,父亲输出较慢,但是浑厚持久。”
“如此说来,凶手必定能胜过你的!”
“对!”
“所以只要天雷哥你振作起来,去挑战内功胜过你的人,若那人能伤你,便有可能是凶手。”
“只能这么办了!”
二人正商量着,门外陈捕头高声喊道:“凤大侠,陈彪有事求见!”
凤天雷与虞子湘都甚是疑惑,陈捕头此时能有何事,难不成府衙已经查出凶手是谁?
凤天雷大开院门,陈捕头拎着几包东西,往凤天雷怀里一塞,“凤大侠,这是陈某特意在城中大街给虞姑娘买来一些糕饼。”
凤天雷皱了皱眉头道:“来就来,带这些做什么?快请进来坐,正好斋饭刚上桌,吃点?”
“刚吃过,这次是知府大人让你去府衙有急事相商。”陈捕头并没有进门,站在院外道。
子湘见他们迟迟没有进屋,便闻声而来,道:“李大人,怎么不进去?”
“唉呀,大人二字不敢当,陈某就在门外等二位吃完饭,再去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