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点头,写下:听说月儿你上个月去西夏捉禹藏花麻身受重伤?现在身体可还好?
沈清月笑着,望着何田田和祝华浓,写下:劳师嫂挂心了,月儿身子自然已经无碍,师兄师嫂放心。
何田田左右仔细看了沈清月,又写:听说月儿你内功尽失,可是真的?
沈清月笑了。
祝华浓也笑了。
何田田不解,微微有些不悦,望着夫君撅起嘴,说:“你们怎么突然笑了起来?”
“是因为…”
“嘘!”沈清月连忙制止。
祝华浓明瞭地点头,也在桌上写下:月儿内功并未失去。
何田田询问地眼神看向沈清月。
沈清月笑着点头。
何田田又写:浓哥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祝华浓见夫人如此较真,觉得她更像个小丫头,需要他的保护和照顾,眼中真情不自觉流露。而并未及时回答问题。
何田田见祝华浓突然又是这副呆愣模样,也不回答问题,只是憨笑,便皱眉轻推了他一把,并说:“浓哥,你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祝华浓笑着低下头,写道:刚才拉月儿的手臂时,就察觉到她的脉象沉稳有力,是内劲真气十分充盈之象。
何田田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不懂这脉象这回事,才忽略了刚才自己也牵过月儿的手来的。
她欣喜地在桌上写道:这定然是公子的主意。
沈清月点头。
“还有一事,听宗公子在信中提到过说齐三哥是被穿金裂石箭所杀,我和浓哥今日清晨在绥州城里偶遇到一人,便是使用穿金裂石箭!”何田田这些话大约也是不怕被人听见,干脆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那人是个傻子?”沈清月平平淡淡地说,突然她想起了什么:“那个傻子莫不是和你们打了起来?”
“不仅这样,我们还误杀了那个傻子,唉!也算是天意如此,歪打正着,给齐三哥报了仇的。”
“你们怎就误杀了傻子呢?那个傻子,心窍不通,杀害齐三哥也是受人指使,真正凶手应该是金令卫,杀了这么个傻子也不光彩,师兄师嫂往后便不要向外人提起。”沈清月也感觉到师兄师嫂的无奈。
“月儿说得有道理,只是外人如何看法,师兄师嫂无所谓,只怕雪儿永远也不能原谅师兄了!”何田田说完叹了口气。
“雪儿与傻子一起?”
“是啊!”
“唉!雪儿脾气禀性我最了解,爱憎分明,又嫉恶如仇,傻子从黄州与她一道走来,肯定是有了情谊!”
“她又亲眼见到师兄杀了傻子,偏偏傻子抓狂要置你师嫂于死地的时候她却没看到!”祝华浓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沮丧。
“傻子突然抓狂?”
“是啊!”
“那这实在也怨不得师兄师嫂。”沈清月低头沉思片刻道:“师兄师嫂放心,我会去劝雪儿,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的。”
“月儿,我们被误会倒无关紧要,主要是雪儿对这李玉晗竟然死心蹋地,依我看这李玉晗邪魅得很!”祝华浓气愤地说。
沈清月笑着摇摇头,在桌子上写道:虞夫人与公子已经商量好了计策,逼李玉晗现形。
何田田又写:若李玉晗当着雪儿的面现了形,雪儿就会与李玉晗决裂。
沈清月与何田田,祝华浓各看了一眼,都互相给出一个肯定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