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不仅足智多谋,还是当今世上难得一遇的将才!”江老堂主左手叉着腰右手抹着白胡子,斜睨了李将军一眼道。
李延同样左手叉腰右手抹胡子只是疑惑地道:“这位公子不仅足智多谋,还是当今世上难得一遇的将才?”
封五看二人如此相似的动作,更加疑惑,看江老堂主似乎是在卖关子,也不便多嘴,只是与苏,闻二位兄弟等候在一旁。
突然,李将军猛拍大腿,“你这老小子,学我?”
李将军这才想起自己曾在黄州如此夸赞过一人,叉腰抹胡子是他的习惯动作。
“哈哈哈!”江老堂一身粗布麻衣,再这般爽朗大笑,更显得江湖味十足,“可惜了那小子一副书生相!”
“果真是宗泽宗公子?”李将军还是不能确定,非要江老堂主肯定的回答不可。
江老堂主满脸笑意才点头,顿了顿,又正色道:“只可惜这丫头,一身力气便这样没了!”
“唉,不过丫头虽然没有了劲力,但又传她剑法依然精湛,不知是真是假?”
“这倒是真的,昨天傍晚,小雷神凤天雷便是在她的指点下赢过李玉晗。”
“这丫头对各种兵器似乎天生行家里手!”李将军说着转过身对身后的队伍中喊道:“王兴,近前来!”
队伍中一领队的年轻人手握长矛,精神抖擞,急步上前,“王兴在!”
“王兴,这次来,你便跟紧清月妹妹,说不定在某个不经意地时候,就能教你个一招半式,那你便受益无穷呀!”
王兴抿嘴一笑,“是!”
“这是王老弟家的少爷吧,上半年见他还是在黄州,那时还是父子俩久别重逢。”
王兴腼腆一笑,“江老前辈真是羞煞晚辈,想那时,晚辈是那般不懂事,让各位前辈操心了!”
“欸,王公子,是人都会犯糊涂,切不可往心里去!”
几人还在驿馆门口说着话,驿丞听门口值守禀报,门外来了一位老将军。
这驿丞听闻如此,连忙来到门口相请。
只是众进了驿馆后,驿丞才有些着急,驿馆早已经住满,他该如何安排呢,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郡主的人,谁也得罪不起。不如等郡主回来自行安排吧,反正他只管好吃的好喝的,先伺候着。
话说郡主沈清月与宗泽穿过西街,转而向北,迎接另外两千人马,黑水堂两千兄弟。
宗泽看着黑水堂的兄弟们,心中一阵隐隐作痛,傅堂主这几年励精图治,将西北五台山一带的武林派系,和退役军人招纳麾下,人数虽然与蜀地白金堂差之甚远,白金堂吸纳了不少平时吃不上饭的普通百姓,和街头混混,以及各行各业的只要讲义气的主都被拉入伙,相比之下,黑水堂个个会武功,且在傅堂主以军队纪律规范之下,每个人都随时可以上阵杀敌,两千人的战斗力却超过白金堂五千人。
并且,黑水堂长期一边与西夏严阵以待,一边又对辽国严防死守,每个人都有很高的觉悟。
白金堂位处蜀地,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他们可安逸得多,吐蕃王也是因为地势之缘故,与大宋和睦相处,只是这桑普王子,平时不敢犯宋,这次有人撑腰才胆敢犯边。这也是宗泽起先就料定,真正要犯宋的是西夏。
宗泽看着黑水堂二千人头上都系着一尺白布条,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沉重,大约心中无不哀痛的。
宗泽站在一大石头上,举起一碗黑水堂兄弟递上来的水酒,大声道:“黑水堂的弟兄们,我们今日聚集于此,可知是为何?”
“自是为堂主报仇!”底下有兄弟痛喊。
众兄弟一呼百应:“报仇!报仇!报仇!”
宗泽一抬手,兄弟们马上安静下来,他又高呼:“对,我们业已查出,杀害傅堂主的凶手便是那西夏人!”
“找西夏人报仇!”
众兄弟又齐呼:“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