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请收藏
翌日。
楼欢睁开眼睛,醉酒的后果就是早上醒来会脑袋疼。
她想伸手揉揉脑袋,却发现手掌触在一处结实的东西上,还十分暖和,忍不住轻轻抓了一下。
随后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和她梦里萦绕在耳边的声音一模一样。
是天花板的声音!
楼欢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仅躺在萧声怀里,手还放在人家的腹肌上。
她唰地坐起来,凌乱的头发挡住眼睛,透过发丝间的缝隙看到身侧躺着萧声。
还没穿衣服。
白净的脖子上留着两三个淡淡的红痕,薄红的唇角上有一个伤口。
梦里的场景断断续续浮现在楼欢眼前。
她亲了天花板,咬了人家喉结,还咬了人家嘴巴。
嘴巴还要破皮了,自己还安慰着人家说,“没事没事,梦里不疼不疼,一会就好了。”
原来不只是梦!
啊!她都做了什么!
楼欢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从耳根子红到脖子。
她居然趁自己喝醉对天花板耍流氓。
要不是天花板最后捉住她的手说“还不行”,她估计昨晚洒了一地的东西就要用上了。
良久,楼欢才缓缓抬起脑袋,侧头去看尚在熟睡中的男人。
一如既往规规矩矩的睡姿。
这更加提醒她都是自己太主动,竟然强了一个双腿不能动的人。
楼欢掀开被子跑了。
门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萧声缓缓地睁开双眼。
黑眸清亮,没有半分刚睡醒的惺忪,显然早就醒了,一直在竖耳倾听身边人的动静。
他抬手摸了摸唇角的伤口,回想起昨晚楼欢毫无章法地乱咬,眼底含着浅浅的笑意。
猫儿的牙挺利。
他坐了起来,套着浴袍去洗漱,瞧见了喉结边上的红痕,指节轻轻地摩挲片刻,又笑了。
待他出来不见人影,便知道人又跑了。
果真像极了他幼时养的猫,刚开始不亲近人,一旦开始亲近了就黏糊得厉害。
又总会不小心做错事,不是挠到他的手掌,就是踩脏他的衣服,然后一溜烟跑去躲起来。
次次都要他去哄着出来。
有时候觉得跟养了个祖宗一样,明明错的是猫儿,反过来还要他去哄。
偏偏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哄,免得动静大了又给吓跑。
萧声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最后换成了发微信。
他给楼欢的备注就是名字,凝了片刻,忽然动手改成了“自然醒”。
萧声:【在哪?】
自然醒:正在输入中。
输入了起码两分钟。
萧声:【C市没有这么长的地名。】
自然醒:【哈哈哈哈哈,我在吃早餐。】
萧声:【给我带一份,要清淡。】
然后转了两万过去,破天荒的,楼欢没有收,只回了一句“好的”。
事实上楼欢没有去吃早餐,而是站在一家药店门口,她还赤脚穿着酒店的拖鞋。
徐徐的冷风吹来,缠绕着楼欢的脚踝和裸露在外的后跟。
她连忙走进药店,“你好,我想要一支治伤口的药,就是我朋友不小心把嘴巴咬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