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
梆,谢尚书一棍子重重打在吴兴盛脑门上,厉喝,“狗娘养的,唆使那毒妇做了那么多吃里扒外的事,还敢登我镇国公府的门,当老夫是吃素的吗?给老子滚出去,以后再敢来,乱棍打死!”
吴兴盛被打地头痛欲裂,眼花缭乱,听了那句“乱棍打死”吓地抱头鼠窜,连滚带爬地跑了。
“娘的,果然如老爷子说的,对付不要脸的混蛋,就要动粗的!”谢尚书叉腰看着吴兴盛跑走的方向,沉声下令,“以后不管是谁,凡是来找金姑娘的,全部乱棍打走。”
金帛可是宝贝儿子要保的人,谁也别想打主意,狗皇帝也不行!
“听说你最近在朝堂和府里都很蛮横?”谢老太爷吊着眼角看大儿子。
朝堂打成乱麻,谢尚书每天晚上都会来清风院和老爷子汇报一天的情况。
谢尚书嘿嘿笑,“这不都是爹您教儿子的吗?儿子做了半辈子官,才发现原来武力是最好用的东西。真他娘的解恨!”
不管是啐有涯老贼,还是痛殴吴兴盛,都爽爆了。
谢老太爷严肃了脸,“行如此粗俗手段,只是时局需要,你切莫要陷入了误区。等勋儿回来,一切恢复正轨,你还是要继续做士林的表率。”
“放心吧,爹~”谢尚书没所谓地摇手,“时移世易的道理,儿子还是知道的。”
等宝贝儿子回来了,哪里还需要他去应付那些混蛋?宝贝儿子早把那些人捋地顺溜溜的,他只要风花雪月,吟风弄月就行了。
想到宝贝儿子,谢尚书嘿笑着凑近老爷子,“勋儿的信应该到了吧?”
自从谢勋离京,他几乎每天都会给便宜老爹写信,汇报他的行程。因为怕被人劫了,多半只是说些生活琐碎和一路见闻。
这些信就成了谢尚书睡前必读物,看完宝贝儿子的生活琐碎,知道儿子活好好的,他才能睡的着。
谢老太爷知道大儿子的情况,爽快将刚收到的信拍在大儿子的怀里。
谢尚书如获至宝般捧着那封信,笑地见牙不见眼,“勋儿还有时间写如此厚的信,可见他安然无恙。”
谢尚书乐滋滋地拆开信封,迫不及待地读起来,看到一半,大叫,“好小子,竟然当众把他三叔给打趴下了!”
谢老太爷抬起了总是八风不动的眼皮,“他武艺倒是进步的快。”
三儿子的武艺,老爷子是知道的,当年还在江湖晃荡时,就已经鲜逢敌手,又在北疆战场拼杀多年,更上一层楼,只怕司寇都不一定是其对手。
谢尚书与有荣焉地大笑,“不愧是老夫的好儿子,打地好!这下,谢家军应该都服了勋儿,嘿嘿……”
谢尚书是大笑着离开的清风院。
人走后,谢老太爷却皱了眉头。
这信是六百里加急从北疆送来的,到京城,至少三天。就他得到的消息,北戎催促甚急,送亲队伍最多在北一镇住一晚。
如今,勋儿应该护送五公主跨过了贝尔草原,进入北戎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