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仁道:“什么?荒···荒漠?怎么可能?我记得···我们在乘坐太空舱降落的时候明明是降落在东海里的,在游过整个东海,登陆东海海岸的时候,我们的速度再快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脱离了东海海岸的,一下子就来到了地处极西地域额荒漠!除非···”。
刘韵诗道:“除非···除非什么?武仁···”。
武仁道:“除非···我们刚才在行进的时候不知不觉间竟闯入了某个传送门,一下自己从原地消失了的,来到了某处千里、万里之外的地方!又或是···眼前那处荒漠不过是一座海蜇城楼,一道幻影!可是这高温···东海的海边再热,那也不应该如此炽热的,除非是在南海!但要是在南海,那就更不应该有黄沙才对啊!这···只可惜我现在没办法变成之前变化的,那蛟龙的模样,要不然我就可以暂时腾空的,登临上高空去看一看···看看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有地方!”。
刘韵诗道:“腾空?你说的也是!如果我的翅膀还在,那我也可以腾空的,现在就飞上高空去看看···咦···不是···武仁,你还记不记得?自从···自从你这家伙开始变成了蛟龙的模样,让黄彪那家伙不得不暂避锋芒的离开,但只等你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黄彪那家伙才又出现了之后,它···它似乎因为某些原因就一直再没有出现的,咱们何不呼喝一声,将它叫出来询问一下,看看咱们现在到底身处何地?”。
武仁道:“黄彪?这家伙···诗诗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家伙···它一直都有在偷窥咱们···那日要不然是被我发现的早,那它还在一直偷偷的躲藏在暗处偷窥的,一直不肯离开呢!哼!不过,现在环境特殊,那我就暂时先原谅它的,让它再多看你一眼好了!这家伙···哼···黄彪···黄彪···黄彪···咦···这家伙呢?它怎么不见了?难道是因为我喊的不够大声,还是这家伙因为害怕我找它算帐,所以早早的就跑了的,根本不敢再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似乎也不太可能啊!这家伙的脸皮这么厚,胆子这么大的竟敢···咳咳···不过···咦···诗诗你看···这地面···”。
之前,武仁和刘韵诗还么发现,自己脚下的泥土与之前在东海所看见的,那些泥土的土质完全不一样的,但因东海多雨,土地比较湿润、泥泞,而现在···自己脚下的泥土虽然水分也颇重,但比之东海海边的泥土却干燥的多的,根本不像是海边的,多雨的地面该有的样子!但现在看着脚下的泥土,它们虽然也比较湿润,但相对的却像沙子多于泥土的,更像是在某处沙漠的边沿!
想自己从一开始乘坐着太空舱降落在这伽马星所属的东海开始,所遭遇的事儿就一直比较奇怪,也比较凶险的,总让自己感觉有些出乎意料,武仁对自己本来再东海边沿行走,但忽然却来到内陆深处,那更偏向于西边的荒漠边沿也不太惊奇了的,但有些无奈和紧张的只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回过头来看了自己背上的刘韵诗一眼,道:“诗诗,虽然我还不太确定咱们现在已经到了那儿,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似乎马上就要有麻烦了!而且还是少有的,可能威胁到我们性命的大麻烦!”。
刘韵诗道:“大麻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武仁···我们这不过才刚···刚渡过了危险,过了两天的安生日子,但那你为什么却说马上就会有大麻烦找上咱们呢?武仁···”。
武仁道:“因为···诗诗,你说···如果一个人,他本来还在东海沿岸向内陆走着,想要找寻到自己的伙伴,但忽然的却出现在内陆偏西的荒漠边沿,你说···那得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传送?挪移?但这种能力我们都没有的,也只有那些···嗯···那些?对了!像欣儿和小杨宏,还有她们那玲姨···像她们这样的“化神境”强者就有挪移的神通的,可以让咱们在不知不觉间就挪移到千里之外!难道是欣儿和小杨宏她们···那也不对啊!欣儿不会这么恶作剧,但也不会让小杨宏这么恶作剧的,也唯有···”。
刘韵诗道:“也唯有她们那玲姨才会这么对你的,但因你曾经得罪过她,你该不会想说这些吧?武仁···”。
武仁道:“嗯···诗诗,你知道···”。
刘韵诗道:“不是我知道!而是我能猜到,武仁你这家伙自己小气,但却将别人也想象的和你自己一样的,以为别人也和你这么小气!”。
武仁道:“我···我哪有?”。
刘韵诗道:“还没有呢!自上次黄彪因为偷···然后你就再也不理会它,更不许它靠近的,这才让咱们在不知不觉间被挪移着离开了东海,来到了这不止处于何处的荒漠边沿里!虽然咱们还不能完全确定,但以现在这样的高温,以及那些泥土逐渐的沙粒化,那基本可以确定了的,我刚才所看见的那些黄土,那很有可能真的就是沙丘了!”。
听得刘韵诗提及黄彪,以及它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儿,武仁心里忍不住仍有些不岔,但却又不好发作,更拿人家没办法的只咳了咳,道:“诗诗···你还说···”。
刘韵诗道:“我说说又怎么了?看看你自己那小气劲···不过,武仁···眼看着天色渐暗,太阳也马上就要落山了!咱们现在是不是先找个住的地方住下来,然后再慢慢的熟悉、探测一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和环境,辨别好内陆所在的方向,等明天天亮之后才好向内陆出发,继续去找一号和博士她们?”。
武仁道:“这个···找地方住下来?···”。
虽然武仁没有继续往下说,但看他那已经变得不太正经的,变得有些浮想联翩的眼神,与他亲密接触了这么多天的刘韵诗那里还不明白,他那脑子里又在想些不健康的,让人忍不住羞怯的东西的,咬着银牙只将右手拇指和食指放在武仁那宽厚的肩膀上用力一掐、一扭,道:“你这老不正经的坏蛋!难道在你那心里觉着,休息就一定要···一定要那什么吗?坏蛋!哼!”。
武仁道:“我?诗诗,我刚才似乎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的,但你···嘿嘿···”。
刘韵诗道:“武仁···你···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