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只小老鼠在听见钱重山念叨自己的性别后,心里有些羞急了的,忍不住就立马暴露了实力,一爪子狠狠的将它按在了墙上!但这会儿听它说人死了之后会丧失痛觉,它忽然“呵呵”的冷笑了起来,道:“人死了之后会丧失痛觉?嘿嘿···你这只无知无畏的小乌龟!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丧失痛觉?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看看一个人在死了之后会不会就此丧失痛觉!哼!”。
“呲···滋滋···”
“哎呀···呼···呜···呜···这···这是什么东西呀这是···哎呀···呼···呼···疼···疼···疼死我了!小东西···你···快···快把它挪走!你快把它挪走啊!小东西···嘶···呼···呼···”
看那只小老鼠在说话间竟在指尖上变化出一朵小小的,最多也就只有黄豆般大小的一朵小火苗,然后将它往自己的爪子上一按,但让自己立马感觉痛彻心扉的,忍不住疼痛的只立马将那只爪子收了回来!只是,也不管它是否将那只被点燃的爪子收了回来,还是嘴上吹起的想要将那朵小小的火苗给吹灭,但那朵小火苗却一点变化没有的,根本不被自己嘴里吹出来的气息所影响,钱重山只能一边痛呼着一边向那只小老鼠求饶!
但那只小老鼠在看见它那模样后,嘴上“嘻嘻”的笑着只“切”的一声,道:“怎么样?现在你该知道,一个人死了之后到底是有知觉还是没知觉了吧?小乌龟···呵呵···”。
钱重山道:“哎呀···嘶···呼···呼···我···我知道···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小东西···你快点儿···快点儿将这火苗收走···收走···收走啊···呼···我的爪子···我的爪子都快要被烧没了!小东西···哎呀···嘶···呼···呼···嘶···”。
看钱重山明明一只爪子都快要被那朵小火苗给烧没了,但却还是不敢大声说话的,一直尊重着自己之前的吩咐,那只小老鼠也不想再为难它的,右爪轻轻一挥,然后只轻轻地念叨了一个“收”字,然后钱重山便见,那朵本来还在自己的爪子上燃烧着的小火苗,它就这么眼睁睁的有从自己眼前消失了!它这才知道,甚至是相信人死了之后并不会因此而失去痛觉!而眼前的小老鼠···它或许也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简单,但一边抓着自己那少了几根爪子的手掌,然后就这么惊愕的望了望那只小老鼠,道:“不是···你···你到底是谁?还有刚才那朵小火苗···它又是什么火苗?为什么我现在身为灵体却还要被它燃烧着的,差点儿没将我···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可以点燃任何人的精、气、神的“三味真火”?可是,那“三味真火”不只是传说而已吗?为什么···”。
小老鼠道:“为什么?小乌龟···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刚才那朵小火苗真的是“三味真火”,那为什么我又会掌握,又能懂得,而且还能运用自如的,似乎随时都可以将它变化出来,又可以将它变走?”。
钱重山道:“你···你知道?”。
小老鼠道:“稀罕!还什么我知道···不是我知道,而是你无知!你这家伙···相由心生---这句话你听说过吗?”。
钱重山道:“相由心生?听说过!但那又怎么了?你这小家伙···你不想说就不想说,但不要用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就将我打发了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你···咳···咳咳···那个···你···你继续说吧!我正听着呢!咳咳···”。
钱重山在听见那只小老鼠竟然莫名其妙的扯到“相由心生”四个字上,心里有些疑惑,但又有些不快和不悦的,就差翻白眼,摆臭脸了!但在看见小老鼠的指尖上又忽然闪现出一道小火苗后,它那点儿小心思···连刚才那副有些不屑的表情都收了起来!
至于那只小老鼠,它在看见钱重山那瞳孔微缩,喉咙里“咕嘟”的一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后,心下知道自己的恐吓已经起作用了的,但将小火苗收了起来只道:“相由心生,微言大意!你这家伙···你以为“相由心生”这句话···这四个字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又或是,所谓的微言大意,那是只有在那些穷酸、腐儒出现了之后才有的事儿?你别做梦了你!相信那些穷酸腐儒的话,那不就像你们人间界被那些···算了!背后说人坏话的事儿我也不想做的,酸儒的事儿就不与你说了!不过,你这家伙···咦···那是···那家伙是谁?我以前似乎···似乎是在那儿看见过!只不过有些想不起来了的,它···它···咦···它竟然是冲着···冲着那只夜叉去的?”。
看着远处,那群三头犬之前逃离的方向上,一个长得高大、俊俏,身穿一身黑色铠甲,背披一件厚厚的黑色披风的成年、俊俏的男子,他一步数丈的就这么快速的从远处走了出来,从山坡上走了下去,但在来到那只夜叉和小修罗身前数丈的时候,他定定的站在那儿看着那只夜叉和修罗却不再上前的,只等那只小修罗和那只夜叉也看见了他,或说是那只夜叉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但却一直在愣愣的看着他的就是不说话,直到那只小修罗察觉了那只夜叉身上的不对劲,回过头来看见了那个男子,然后忽然却立马兴奋的吼叫了起来,纵跃着在一瞬间跳进了那个男子的怀里!
至于那个身穿黑色铠甲,背披黑色披风的成年男子,他轻轻的说了声什么,然后那个模样漂亮,身段丰腴、苗条的夜叉就立马放弃了矜持,也再没有了之前那严肃和冷艳的模样,一个跨步就来到了那个英俊、硬朗的成年男子身前,和那小修罗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
但在那山洞里,钱重山看着眼前这一期时无知无觉的,顶多也就觉着是一个母亲带着一个孩子在外狩猎,然后遇见了自己的亲人,也有可能是夫君,是自己孩子的父亲,所以才会在自己夫君的呼唤下俩猫放下了矜持,扑入了他的怀里,以寻求他的拥抱和安慰!可在那只小老鼠的眼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就不是这么简单的,那双机灵的眼珠子一转就忍不住想道:“以前,我曾听说它们血海修罗一族的公主---大阿修罗---因为喜欢上了一个魔族,而且还是一个身份地位低下的魔族,所以才不被自己的哥哥---修罗族的首领和族人所容的,将她赶出了修罗族!但现在看来···这事儿不仅是传说,而且也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的,竟还与那个魔族生下了一个小修罗!难怪···我说在这血海边沿,在这魔族领地的边沿,在这地狱界的边沿,在这块三族交接之地上怎么忽然会有这么一个修罗、一个夜叉,还有一个魔族忽然出现在这儿呢!如此看来···他们一家三口可能因为不被自己的族人所容,所以在自己的族人领地上时没办法继续生存下去的,只能一直在这三族交界之地苟且偷安,求得一时生存!不过···如果同时被那魔族和修罗族知道,那它们···如此一来···那我求不就有机会···只是···不行不行···如果是我自己主动将这事儿说了出去,那等修罗族和魔族找了上来,寻到了我的踪迹,那我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的,到最后甚至还有可能得不偿失!这样万万不行!可我如果不这么做,那之后又···哎···怎么办呢?这事儿···嗯···”。
正当小老鼠感觉着有机可趁,但又不能主动出击的将大祸揽上身的时候,它那眼角正好注意到旁边,注意到那个正将自己的眼神紧紧的缠在那个夜叉身上的钱重山,它立马计上心头的一爪子排在钱重山的肩膀上,将它拍了个机灵,道:“怎么样?那个夜叉的模样漂亮吧?她那身段够吸引人吧?你这么远远的看着,那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种想要飞扑上去将那个男的踹开,然后将自己替换进去的冲动?”。
钱重山道:“你···呼···吓···吓死我了!还好我刚才没有出声,也没有惊动···不是···你···你这家伙···你想干什么呢?无缘无故的吓我一跳!如果···如果我刚才一不小心惊呼出声,那等···等那只夜叉和那个修罗知道了···知道了咱们的存在,那咱们谁也别想好的,到时候···一个也跑不了!你这家伙···刚才差点儿吓死我了!你···呼···”。
眼看钱重山到这会儿还有些惊魂不定的,就连那眼神里也是满满的埋怨,小老鼠却毫不在意的嬉笑着,道:“怎么?刚才在看见人家长得漂亮的时候还色欲熏心的,只恨不能立马冲出去!但现在···一看见人家实力了得就变得贪生怕死的,连刚才的那点儿胆子都没有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