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与武仁在遇见眼前这只旱魃---清儿之前,自己与武仁似乎刚做了些自己喜欢的事儿,然后让彼此身上都沾染了些对方身上的味道,甚至是因为某些方面的发泄,这让武仁身上的味道比之自己更要浓烈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彼此一对在某方面刚得了甜头的小夫妻。
想到这儿,刘韵诗忽然明白,清儿她嘴里所说的“怪味道”是指什么!
但想到这种事儿不能明说,更不能当着清儿这个这么天真的“小孩子”面前说,刘韵诗尴尬、羞怯的努力掩饰着咳了咳,道:“那个,清儿,有些事儿咱们现在就不说了吧!啊!那个,黄彪,你这家伙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快出来吧!黄彪!”。
“吼······”
远处,那本来离得刘韵诗和那清儿、武仁所在的地方足有上千丈远的地方,一道熟悉的,一道有些泛黄的,斑斓猛虎的身影---黄彪,它忽然从那茂密的树林里蹦了出来,但在来到刘韵诗身前数十丈外却又立马停了下来,道:“丫头,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从我刚才躲藏的地方到这儿足有好几百丈距离,你竟然能看见?还有她,这丫头是谁?”。
刘韵诗道:“她?你是清儿?黄彪,嗯,差点儿忘了!我自己现在似乎也,黄彪,我现在这样子很难看吗?如果让武仁看见我现在这模样,他该不会再也不会喜欢我了吧?”。
黄彪道:“你那模样,嗯,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丫头,你这模样怎么变得与这只旱魃几乎一模一样了呢?难道,你······”。
刘韵诗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但黄彪你只需与我说,我现在这模样好看吗?丑吗?等武仁醒来看见,他该不会再也不会喜欢我了吧?黄彪!”。
听刘韵诗每次开口总是离不开自己的模样,漂亮或是丑,黄彪感觉自己实在无法理解,难道在女人的心里,一个人的模样就当真这么重要?或是在她们女孩儿的心里,男人就是一种视觉畜生,只喜欢那漂亮的外表?
只是,这种话它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的,只因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家里那些母老虎的厉害了!
而当刘韵诗看见黄彪在沉吟了许久也不说话后,心里还以为自己现在那模样实在太难看了,于是在心里忍不住有些黯然的,看了一眼武仁正想着是不是要独自离开,留武仁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但还不等她将念想付诸行动,然后却听黄彪突然开口说道:“还别说,丫头,你这模样初初看的时候是有些突兀,有些不太自然!但现在慢慢看习惯了,那似乎又别有一番味道!那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刘韵诗道:“就像是什么?黄彪,你倒是说啊!”。
黄彪道:“嗯!就像是,你与这丫头是亲姐妹吗?要不然你那模样为什么与她这么相象呢?但连身上的衣服、头发的颜色,还有那张脸都几乎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你要是不开口,我都几乎要认不出来了!呵呵!”。
刘韵诗道:“你,呼,还好!清儿那模样虽然在一般人看来是有些太过于惊异,但也不是这么难看的,只不知武仁他,呵呵!”。
但在刘韵诗一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那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的黄彪,它在感叹自己有些聪明之余,忍不住却上手探查了一下武仁身上的伤势,道:“哎呦喂!滋滋,滋滋!这是谁下的手啊?这么狠!”
倒是刘韵诗,她在听见黄彪所说的话后,心下有些不解的看着它,道:“你,你这是又怎么了?黄彪!”。
黄彪道:“还我怎么了呢?丫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武仁这小子身上的肋骨几乎全都碎裂了!这要不是因为他身上拥有的生命力足够旺盛,恢复力足够顽强,那他这会儿或许早就已经死了!你这丫头可真是,难道你那心里竟然觉得,你那模样竟然比武仁的性命还要重要?你可真是······”。
刘韵诗道:“啊?什么?武仁,武仁他身上的肋骨竟然全碎裂了?刚才我还以为,可是他身上的呼吸和脉搏都很正常啊!黄彪,武仁,你醒醒,你醒醒啊!武仁,你可不要吓我啊!武仁!武仁!”。
黄彪道:“好了!好了!你快别摇了!再这么摇下去,武仁即便没死,但也要被你给摇死了!你可真是,哎!”。
刘韵诗道:“可是武仁他,他,武仁,呜呜!”。
“吼!你,不,许,欺,欺负,我,妈,妈妈!吼!”
本来,黄彪刚才不过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心里对刘韵诗的想法,但不想却惹得她忽然开始哭泣的,但因为紧张和担心武仁的伤势!
而旁边的那只旱魃---清儿,她在看见刘韵诗被黄彪惹哭之后,当下立马怒吼着想黄彪一阵呲牙咧嘴的,吓得黄彪忍不住心惊的,“啊”的一声,道:“呼!你这丫头,你差点儿吓死我了!呼!”。
那清儿道:“你,坏,人!欺,负,我,妈,妈,我,咬,你!吼!”。
虽然心里对清儿的熟悉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这一声“妈妈”也来得有些不知所以,但当刘韵诗看见她因为关心自己而吓唬黄彪,甚至是做出姿势,随时准备发起攻击击杀他之后,她还是有些心疼的轻声喝止了她,道:“清儿,不得无礼!”。
清儿道:“可是,妈,妈,他,他,欺,负,你!”。
刘韵诗道:“不!黄彪他没有起伏妈妈!清儿!黄彪,你继续说啊!武仁他怎么了?他该不会,他还有救吗?黄彪!”。
黄彪道:“你看,你看,你看你现在这模样,还有你这神态,我就知道你们即便彼此相遇了也可能······”。
刘韵诗道:“可能?可能什么?”。
黄彪道:“可能,可能不是那个魔族的对手,然后忍不住闻着味道一路追了上来,直到刚才才好不容易,可是你又,哎!算了!废话我还是不多说了!看你那模样,我如果再多说几句,那你可能就要着急了!不过你放心吧!丫头,武仁他受的伤虽然重,但却没有生命危险,相信只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了!”。
刘韵诗道:“是吗?武仁他没事儿?但只要休息个十来日就能好了?”。
黄彪道:“嗯!好了!滋滋,滋滋,武仁这具身体的生命力可真是强大啊!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后竟然还没死不说,但还这么快速恢复的,连我也有些自叹不如呢!哎!只是可惜了!可惜了那些人,那些无辜的野兽,畜生,它们这会儿却遭殃了!哎!”。
刘韵诗道:“可惜了?什么野兽?畜生?黄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彪道:“什么意思?丫头,你说,如果那个魔族杀戮、吞噬你们不成,但又想尽快的恢复自己身上的伤势,恢复自己的修为,那他在离开、放过你们之后又会怎么做呢?”。
刘韵诗道:“这,之前一路走来我就看见他,嘶,黄彪,你的意思是说,他,那只魔族,他为了尽快恢复修为和伤势,那一定会杀戮无尽的,不断的吞噬自己这一路上遇见的那些野兽,甚至是人族,以此快速修复自己身上的伤势和修为?”。
黄彪道:“你现在明白了?刚才,你们或许战胜了他,将他赶走了!但外面的那些畜生和人,他们可就遭殃了!哎!滋滋,滋滋,可惜!可惜了呀!这么多的畜生,这么多的生命,它们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就因为一个魔族自己那自私自利的欲望!哎!”。
刘韵诗道:“你,黄彪,你这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魔族的实力有多强!而我和武仁,还有清儿,我们的实力虽然可以自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