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从这么高的高空中坠落,就凭那重力加速度,不断的给我加持动能。”
“直到坠地的那一刻,一定会被撞成齑粉的。”
“可是,我的力量,我的法力呢?”
“我不是融合了龙族的血脉之力,可以腾空,可以借助大气和云雨的力量吗?”
“现在怎么全都消失了?”
“还有我那金丹,元婴期的修为,小千世界的力量。”
“嗯,那,那是,”
“屋顶?啊······”
一句什么出口,武仁感觉,自己脑子里似乎多了些什么,又像是少了什么。
但那种沉甸甸的压迫感,却真实的反应在自己的胸口上。
“嗯,夫君,你,你醒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有些羞涩,青涩,甜蜜,还有些紧张和忐忑的俏脸。
武仁感觉,自己的心,有些混乱了。
“你,你是······”
“嘶,我的头怎么这么疼?”
轻轻的扶着额头,极力的压抑着头上的疼痛,武仁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是谁,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还有眼前这个女人,她又是谁?
至于自己,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儿?
还有,眼前的女孩,自己与她是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叫自己夫君?
可还不等他想明白,那女孩就已经开口了。
“夫君,你的头还疼吗?”
“要不,秀儿给你揉揉?”
“揉揉?”
自己的头还在疼着,但眼前那两团棉花,却鼓鼓涨涨的,漂浮在自己眼前。
因为那两团棉花的主人,已经从自己身上坐了起来。
就这么毫不羞涩的曲着腿,呈坐在自己身前。
武仁虽然早就不是初哥了,但在看见那两团棉花之后,一颗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几分。
而且,随着心跳的加快,眼睛的定格,一双大手,不由自主的,却慢慢向前伸了过去。
那女孩儿似乎早就习惯了,武仁的模样。
因而,在看见武仁的反应后,也没有后退。
甚至,还温柔的靠近了些,慢慢的又躺回了武仁身边。
主动握住了他的大手,将它放在自己身上。
只是,手上的温软,虽然让武仁沉迷。
可脑袋上的阵阵疼痛,却让他不能全心全意的享受。
“嗯,嘶,我,”
“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这脑袋会这么疼呢?”
武仁的手,虽然还在自己身上作怪,但那女孩儿却温柔的,将手放在他头颅的两侧,为他按摩起来,道:“夫君,你忘了?”。
“昨夜,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
“前半宿,你和孙家、陈家、李家的几位公子,一直在前院喝酒。”
“直到后半夜,四更天的时候,你才宿醉着被阿福给送了回来。”
“之后,直到刚才······”
这会儿,武仁终于想起,自己的名字叫周文斌。
是祁水县,牛头镇,大地主---周穆的儿子,周家的三公子。
要说这周家的家主周穆,也是了不得。
据说,周穆年轻时,十八岁就中了秀才,二十四岁中了举人,一举成名。
然而,自第一次进京,参加科考落榜后,也不知道周穆遭遇了什么,之后竟然没有再参加过科考。
而是,安安分分的,带着各种荣誉回了乡,娶了亲,成了家。
但也因为成了举人,拥有了免税的权力。
能将自己家所有田地的收入,全都囊括进自己的腰包里。
甚至,一些拥有田地的乡亲,小有权力的小地主。
他们为了省钱,逃避税赋,也将自己的田地挂靠在他的名下。
只等粮食收割的时候,给他一些银钱,或是粮食,充当薪资。
就这么的,周家的家底,慢慢变得充实、富裕。
至于富裕了之后嘛······
那自然是饱暖思那什么欲,多买几房妻妾,给自繁衍后代,暖床了。
只是,说来也是奇怪!
周穆自娶亲之后,正妻周张氏,一直无所出。
反倒是后来娶的两房妻妾,周姨娘和柳姨娘,分别给他生了两子,一女。
只等那次女都三岁了之后,周穆的正妻实在忍耐不住,更抵不过周围的闲言碎语,带着丫鬟、家丁,到各处寺庙求神拜佛,服食偏方,想要为自己的夫君生下一儿半女,证明自己不是那不会生养的石女。
终于,在经过了大半年的奔波,服食偏方,直让自己的舌头都变了颜色之后,张氏终于如愿的怀上了孩子。
而且,十月怀胎生下的还是一个儿子。
她如何能不宠溺?
至于咱们主人公的父亲,周穆,他虽不说有多重男轻女。
但,在这讲究长幼嫡庶的封建时代,加上自己那正妻的不争气,等自己的长子都已经长大到十一二岁之后,才生出了儿子。
他作为丈夫,心里也是承担了不小压力的。
因而,在这种种闲言碎语,和宗亲的劝说下,他早早的,就将咱们的主人公---周文斌,当做是下一代家主来培养。
才过三岁,就已经开始找先生教学。
十岁,就开始做题,为将来参加科举作准备。
可是,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尤其是,认识了孙泽、陈宾,等纨绔子弟之后。
早些时候还很乖巧的周文斌,竟慢慢变得叛逆,再也不上学堂,敬学。
甚至,在孙泽等人的唆使下还学会了,去那青楼瓦舍,和一些泼皮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眼见着乖巧上进的儿子,变得堕落,不思进取.
周穆数十次劝说周文斌,想让他回心转意,重新上学。
甚至是参加科考,高中进士,光宗耀祖。
可是,周穆越是劝说,周文斌就越是逆反。
直到有一次,在孙泽等人的唆使下,周文斌趁着自己老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潜进自己父亲的书房,在他那小钱库里,偷了一百两银子。
然后,和着孙泽等人,去那丽春院叫了个清倌人,给她开了包。
初尝男人滋味的周文斌,心里还美滋滋的,舍不得从美人儿的怀里起来。
可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周穆,周大老爷。
他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自己的书房不仅被人翻过,小钱库里的银子,还少了一百两银子。
他那心里即紧张,又恼怒。
叫来管家、下人,就询问他们,昨日可曾有人偷偷的进入过自己的书房。
咱们的周三少爷自以为,自己偷钱的事情做的隐蔽。
可他哪里知道,在熟悉府上一草一木的管家和家丁的眼里,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从管家口中得知事情真相的周穆,心里忍不住一身暗叹。
同时,也是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就怒喝一声。
“来人!去丽春院,给我将那畜生抓回来!”
“然后,送到祠堂去,家法伺候!”
要知道,在这个物资匮乏,百姓贫俾的时代里,一两银子,就是一千纹钱。
一文钱,就能买一个包子。
一个有肉有陷,美味饱腹的大包子。
一个普通的成年人,吃四、五个大包子,也就饱了。
一百两银子,那就是十万个大包子。
可以让两万五千人,好好的饱餐一顿了!
这会儿,周文斌,也就是咱们那位,失去了某些记忆的主人公---武仁。
他正头疼的扶着额头,听那女孩儿诉说着,同时也在回忆着。
这才记起,眼前这女孩儿,名叫闵秀儿。
是丽春院里新调教的清倌人。
只不过,因为貌不惊人,才艺一般。
这才没有大力培养,让她参加秋闱之后举办的花魁大赛。
只是,这闵秀儿哪怕是一般的清倌人,但想要给她开花包,需要的银子,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想到自己才刚偷了自己老爹的一百两银子,就在这个女人身上,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