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母咬了咬牙,很不甘心地下令:“撤!”
这四人的武功,哪一个都是宗师中的顶尖好手,尤其是那个陈秋铭,武功更是有些可怕,在这种环境下,再追上去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大明尊教几名宗师殿后,开始后撤,可是陈秋铭几个哪有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暗暗跟在后面,拿出折叠弓,一箭向子乡射去。子乡抗了一剑只是重伤未死,魔揭被陈秋铭踹了一脚也重伤未死,分别由子明和子故扶着。
对于陈秋铭的冷箭,善母一直暗暗提防,发现有箭袭来,连忙转身拦截,可刚用鸳鸯钩将铁箭劈飞,自己也被震得手臂发麻,又是两箭袭来,善母只来得及喊一声:“小心!”却对两箭无能为力。
子乡命不该绝,第一箭刚被善母抵挡的时候,就被子明按着蹲下身,但那摩揭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子故只顾着自己躲,魔揭却被冷箭穿胸而死!
自此,大明尊教暗系的原子和五类魔一个没留,全部直接或者间接实在了陈秋铭手里。善母见状厉声吼道:“陈秋铭,有本事出来单打独斗,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陈秋铭在远处应道:“在下本就是无名小卒,脸面对我来说,是可要可不要的东西,要我放你们一马也可以,将谁泄露的消息告诉我,今夜可以饶你们不死!”
善母差点被陈秋铭的话气炸了,区区四人,居然要饶他们不死,连陈秋铭旁边的珞小小,都蒙着嘴偷笑,这人呵,有时候气死人不偿命!
龙四也咧着嘴在笑,他发现跟陈秋铭在一起打架,真的很痛快,又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于是他也插话道:“兀那丑婆娘,抓紧时间答应我陈兄弟的要求,否则老子早晚把你衣服扒了将你挂在扬州城墙上。”
善母不气反笑道:“你又是何人?得罪我大明尊教,就不怕给家里长辈惹祸?”
谁知接下来的话差点把她吓死:“在下龙四,我爹龙飞,去吧,你要是能弄死他老子绝不找你报仇!”
宋无缺也接话道:“在下宋无缺,我爹宋一刀,我爹从不怕老子惹祸!有本事你们就去找他。”
这回轮到陈秋铭笑了,这两个活宝,活脱脱就是后世两个仗势欺人的二代,而善母等众人却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憋了半天,善母叹道:“难怪二位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本事,不过我大明尊教自认未得罪过几位,为何如此苦苦相逼?”
陈秋铭不屑道:“善母,少来这套,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我在光明教潜伏数月,深知你们已经暗暗发展数万教众,上百万信徒,难道你们只是为了敛财?”
善母狡辩道:“佛教、道教,哪个不是几百上千万信徒,你为何不敢对付他们?”
陈秋铭道:“不管是佛教还是道教,从未像你们大明尊教一样草菅人命、为祸天下,黄贼之乱,造成多大的罪孽?二十年前整个武林为何联合起来围剿你们尔等难道不清楚?”
善母依然道:“佛门尚且让人放心屠刀立地成佛,三十年前的事,为何要算在我等头上?”
陈秋铭讽刺道:“你们这也叫放下屠刀?原子谢俞冒充我师傅的名号害死无数无辜少女,洛阳一战,也是他想要为你们先辈报仇,想要将珞小小的阴癸派和端木汐汐的佛门一网打尽,”想做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才会带人将两败俱伤的阴癸派和佛门围起来。”
“就包括今日,你们原本不也是想算计我和珞小小么?你们何时放下过屠刀?废话就不用说了,还是那句话,说出背叛之人,今日放你们离开!”
善母笑道:“我说你就信么?”
陈秋铭答道:“信不信我自己会判断,但你要是不交代清楚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想走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另外,端木汐汐的大军随时都可能到来,你最好是尽快,否则,今日很有可能就是大明尊教的覆灭之日!”
不知道是不是陈秋铭恐吓起的作用,善母答道:“消息是摩揭等人带来的,但现在他们都死了,具体出自谁的口中我并不清楚,但自你陈秋铭以一敌九的消息传出,再和姚胜一印证,是真是假就不难判断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陈秋铭又问道:“那我问你,大尊是谁?”
谁知这一次善母理都不理陈秋铭,直接吼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