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各怀鬼胎到了名人雅士吃酒欢乐的跨街楼,这王三定了一桌席面,上了美酒佳肴,也不吝啬,款待刘潭。
只是刘潭最近也赚了几百两钱银,对于这等席面,倒是有些看不上了,恭维之词全无。
倒是按照朱冲交代,他暗自揣测用意,嘲讽了几番。
“哟,你这可是加了五百文钱呀,请我,才这般制式?至少也要去勾栏巷请个评弹说唱助助兴才是。”
刘潭地挖苦,让王三也是颇为无奈。
那勾栏巷可不是他现在能消遣的。
进门的银子就要十两,那里面的官妓名媛不出阁都要百两起步,更何况还要出阁了。
如今,他可没有这等财力。
他也知晓刘潭得了不少好处,看不上自己这等制式规模。
但是王三也厚着脸皮说:“倒是不如你赚了那么多钱银,自然是瞧不上我这等小工了,只是,你我也是多年的交情,你赚了这般多的银子,何不照顾照顾我?”
刘潭听到他的请求,立即摆手,客套两声之后,就不言语,故意岔开话题,随后就开始饮酒吃菜,不与他在营生上有所交谈。
王三也是心急,恨不得马上灌醉了刘潭,从他怀中,将所有货单都抢了去,好马上成事。
但,他深知这其中利害关系,是以,只能耐着性子与刘潭吃酒,东拉西扯。
这吃了一时三刻,两人都有些醉意了,刘潭更是假装不胜酒力,开始胡言乱语了。
多数都是吹嘘他在宋清堂得到朱冲差遣,赚了多少银子,过的有多快活。
还当场拿出五十两银子来,这可把王三羡慕地心急火燎,对那朱冲又恨又怨。
这等好事,偏偏便宜他刘潭,却故意冷落他,教训他,甚至是针对他,王三自然知晓朱冲的算盘。
无非是看自己年少容丰,与大娘子素有情愫,所以才要赶走自己,拆散自己与大娘子。
他刘潭只是老马一匹,不值得忌惮而已。
王三一边自持自傲,一边羡慕嫉妒。
看到刘潭怀中的纸张露了出来,王三再也不能忍耐。
他立即跪在刘潭身边,哀求道:“你我五年的交情,如今你发了大财,而我,被扫地出门,虽然寻了新东家,可是,可是也只是每月一两半的银子,你过的如此快活潇洒,真是让我又羡慕,又嫉妒,我当真后悔当初得罪大娘子,如今,我甚想回去,你可否帮我?”
刘潭看到王三恳求地模样,又见他下跪,于是故作于心不忍,立即说道:“诶,帮你无可厚非,只是,大娘子的心意,只怕不是我扭转的。”
王三立即兴奋,急忙说道:“大娘子与我还是有些情义的,否则,走时,也不会赏我二两银子了,这代表,大娘子也只是受人蛊惑赶我走的,她本身,是不愿这么做的,且说,我办事也利索勤快,若是此下,我帮大娘子办了好差事,说不定,他肯让我重新回去。”
刘潭一听,心中就有知晓,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可是,这边,没有你办的差事了。”